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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是对那冷青月说的,热酒依旧蹲着,她看到那冷青月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直到落到她腰间的那柄金色短剑上的时候,他才狠狠的踉跄了一下,拼了命的想站起来。 可他嘴巴里面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来。 冷州羽见他挣扎,心情似乎是愉快了些,他推着李二娘又往前走了两步,说: “我原以为他们一家都死透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怎么样,我这个儿子当得不错吧,知道您想要什么,便给您找来了。” 冷洲羽推着李二娘上了平台,却见那李二娘眼里只盯着冷青月。 她无视了所有人,只一把环住冷青月的腰,疯狂的吸他身上的味道,冷青月身上的伤口被她蹭的裂开,血流出来,沾在她脸上,她也毫不在意。 “冷哥,冷哥!州羽他真的是你的儿子!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州羽他真的是你儿子!” 她哭得凄惨,哭得绝望,哭得疯狂。热酒看她这个样子,又想起来方才院子里老人安静清洗水果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得紧。 可无论那女人怎么哭喊,冷青月都只是疯狂得摇头,他似乎是太久没说话了,嘴巴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一个“不”字。 冷州羽几乎是瞬间就冲了过来,顾长清下意识的就想挡他,还没近身就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震开,在地上滚了几圈,竟直接跌落了高台,热酒眼疾手快,拉住了他,再一用力,将他拉了上来。 两人惊魂未定,再看过去,却见冷州羽死死掐住冷青月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他,哪还有半点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衣冠楚楚的大家做派。 “你不认!你为什么不认!是我不如他吗!从小到大我哪点做的没有他好?” “他在逃学偷懒的时候是我在勤学苦练,他在仗剑江湖做他的游侠大梦的时候是我在帮助您管理家事。” “就因为她是一个下贱的妓子,你就可以不认我,你就可以否认我的一切?” “那你早干嘛去了!你早干嘛去了!你怎么不早点弄死她,你怎么不早点弄死我!” 他一手指着捂着肚子跌在一边的李二娘,破口大骂。可不论他如何撕心裂肺,冷青月都只是毫不躲避的迎上他的目光,嘴巴里面还是只有一个字: “不。” 眼看冷青月脸色发紫,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热酒抽出腰间短剑,毫不犹豫的向冷州羽刺过去,冷州羽措手不及,松手向后翻身躲开,“撕拉”一声,紫袖尽碎。 热酒回身即刻又是一剑,冷州羽一声冷笑,长剑出鞘,剑气陡然,四下皆寒。 瞬间一长一短双剑相抵,冷州羽的脸就在近前。 剑气再震,热酒向后轻轻一跃,落在吊桥上,冷州羽则手持长剑,立在原地一动未动。 那身影真的像极了自己的父亲,可那声音,那剑气,那眼底的轻蔑与讽刺。 孰鬼孰神,高下立现。 “冷青月,我亲爱的父亲,您一向以冷州云为傲,可他不过是个废物,如今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的女儿,如何败在我的手里。” 话音未落,热酒只觉剑光一闪,人已至近前,她足下轻点向后飞起来,踏在吊桥的锁链上,借力又向冷州羽攻过来。冷州羽单手挡下她三剑,推出一掌,热酒躲闪不及,败下一招,吐出一口污血来。 她抹去嘴边的血沫,又攻过去。可那短剑又被轻松架住,冷州羽冷笑一声,道:“不自量力。” 热酒本是低着头,闻言唇角微微一动,左手金刀出鞘,横扫向他腰间,冷州羽未想到这一招,腰间瞬间就被割出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冷州羽,你也不过如此。” 冷州羽捂着腹部错愕的抬头,那个少女一身红衣,立在他面前,左刀右剑,英姿飒爽。 腹部的疼痛让他有些不太清醒,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就被她打得措手不及。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双刀在手,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眼睛里有盈盈地傲气与自信,她的声音几分轻蔑,几分挑衅。 她说:“冷州羽?也不过如此。” 从来没有人能把他的名字叫的那么好听,可足足十几岁的年龄差距让他只能将这份爱藏在心里,他深知自己不配,他配不上那一道光。 若有一日,她嫁了人,他也会备上一份厚礼,去讨一杯喜酒。 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书呆子。 为什么孙允之可以,而他不行? 就因为他是妓子之子,他就活该生父不认,爱人不喜,到最后的最后,众叛亲离? 热酒冲过去。 刀光一闪,是柳顾君。 冷州羽怔愣一瞬,收剑后跳。 剑光一闪,是热酒。 冷州羽陡然清醒,她是在说什么? 她说:“冷州羽,你也不过是个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畜生罢了。” 她说:“冷州羽,你永远也比不上我的父亲,因为你不配。” 她是在故意激怒对手,而他的对手也确实中招了。 只听冷州羽怒斥一声“闭嘴”,那剑带着十分的凌厉气势刺过来,光是剑气就使人心神震荡。热酒咬着牙在交错地铁链上跳来跳去,只守不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