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质问
望着场中那三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的身影,全场人都为之一怔,谁都不知道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根本没有见到凝子霄出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 要是说之前跟凝子霄一直在激烈拼斗的凝晖倒飞出去,那还算说的过去,毕竟后者在之前就已经有点支持不下去了,如若是凝子霄稍稍再暗中加一把劲,确实能够一击将对方给击飞。可是这另外的两人也未免有点太离奇了,两人离凝子霄也都有些距离,就算凝子霄使出什么卑鄙的暗器手法,先不论距离的长短,光是这实力,却也不能够直接将二人给击飞啊。再说了这二人刚才凝结奇妙的手印之时,是有目共睹的,那种隐含极端危险的力量,光是一股就得逼得一名练气五重天的高手需要全力以赴了,更何况是两股呢。 这戏剧化的一幕也是引起了那些高层们的惊讶,他们之前确实是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之处,同时也没有见凝子霄出手,但是事实却摆在了眼前,这三个人的的确确是被莫名其妙的给击飞了,而且还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原本信心满满的执法长老顿时大怒,一个箭步带领着他身边的数位长老飞身掠向竞技场之中,急速来到自己孙子跟前查探伤势。 此时见执法长老进入了场中,凝振天等人也带领着数位自己的亲信长老一个跃步进入了场地,他们进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一则是也想查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则肯定是要保护凝子霄了,现在的凝子霄仅仅只有练气三重天的实力,便已经隐隐能够将一名练气四重天的高手所压制,那其修炼的潜质肯定是毋庸置疑的。这种天才般的存在,可不允许任何人对其有所的损伤,这可都是将来凝氏家族的栋梁啊。 执法长老查遍了三人全身,都不得其所然来。依照他们三人伤逝所呈现出的迹象来看,均是因为突然终止那蓄势待发的狂暴秘技,然后被其反噬而伤的。其中以其孙伤逝最轻,因为其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那闪电手的威力已经被凝子霄的穿云指所吞噬的差不多了,所以才没有对其造成太大的伤害。可是这三人可都是练气四重天的人啊,不可能会出现被自己的攻击秘技所反噬的呀。 当时在场的四人当中,只有那兔崽子没事,肯定是他搞的鬼。执法长老心中怒火直冒,自己的孙子不明不白受伤不算,连自己的计划都给泡汤了,这种打击,使得一向心胸狭隘的他,差点冲上去一掌毙了这还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畜生。 看着执法长老那怨毒的目光望来,凝子霄倒是一脸飒然,装出一脸极其关心的样子道:“执法长老大人,您老蹲那半天了,我这三位小侄到底怎么了呀,会不会翘辫子啊?” 凝子霄的一番挖苦之话,让这执法长老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苦于自己手上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这一切是凝子霄搞的鬼,于是只能够冷哼一声,心中发誓,一定要把这小子抽筋拆骨! 就在执法长老也无奈的不再说话的时候,突然一声嚎啕大哭,将寂静的局面打破。 闻及这道哭声,所有人都齐刷刷的闻声而望。 原来这道声音是来自与执法长老一伙的另一名长老所发出的,一些素来与之较好的长老,心中也是极其纳闷的,不管其实力如何,光一个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嚎啕大哭啊。 难道是……一些心思细腻之人,紧紧的盯着其面前侧卧着的少年,这正是之前与凝子霄激斗的三人之一,也是这老人唯一的一个孙子。用自己的气力扫过其身……连最后一丝生气都荡然无存了。 “我要杀了你!”这名长老因伤心过度而发狂,一声暴喝,直接是一个箭步冲向了凝子霄。 这可是一名踏入气凝境界的强者,虽说凝子霄运用精神力量,可能还能够抵挡一下,但是他从先前所有的人表情中看的出来,并没有人看出是凝子霄以一己之力一招击败了那三名比自己强悍的高手,所以他并不想现在就暴露出自己的底牌。不过此时有凝振天等人的保护,凝子霄当然一点害怕都没有啦。 果然,当那名老者冲上来之际,凝振海突然出手将其挡下,,后者现在的实力可是气聚中期的实力了,想挡下一名气凝境界的人,还真的是轻而易举之事。“王长老,咱们有话好好说,此事还需细细详查之后才能够作定夺啊。”一击拦下后,凝振海好言相劝道。 其实凝氏家族并不是所有的高层都姓凝,反而只有少部分人是凝姓,其余大部分都是外姓之人,而这些外姓之人的祖辈也算是凝氏们的恩人了,因为当初凝氏家族被仇家追杀,多亏了这些以死相护的外姓护卫,才得以在这望月郡扎根,所以祖上曾有遗训,族内如若当初护卫之后裔有出现族规大罪之时,必须赦免其及家小一死。所以这些外姓之人在族内的地位并不会比真正凝姓之人差。 “还详查个屁!你们护短也要有个限度,这在场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之前是不是言明不得动用任何外力?”王长老对于凝振海等人的做法极其不满,怒声质问道。 “是的。”这时凝振天出面说道。 “那么我再问你,当时在场的四人中有何人现在还是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的。”王长老双目怒瞪,恶狠狠的盯着凝振天道。 凝振天暗叹一声道:“是霄儿。” 其实凝振云心中也知道,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凝子霄所为,或者是凝子霄所指使,但是毕竟现在在场的四人中,只有凝子霄一人完好无损的站在那边,并且倒下的都是之前与之争斗的对手,凝子霄不管怎么样也都脱不了干系。 “那好,我再问你,为什么除他之外的其余三人都受了重伤,而我这可怜的孙子,呜呜呜呜”说到最后,直接又是再度大声痛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