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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在我的身边,小乔,我只用看着你,心跳就乱了。”他说的认真,不带太多的撩拨情绪:“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不过是十五岁女孩子的心智,她闻言面色泛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可爱。 她就这么看着他,许久,才轻声说:“我......我知道了。” 她将被子掀到头顶,声音从被褥里面传出来,依旧是闷闷的:“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容淮隔着被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雅:“我晚些时候过来陪你,好不好?” 一直到脚步声渐远,被褥里的女孩子才缓缓探出头来。他面色糯红,鼻尖有细碎的汗珠。 这个人,是她的夫君吗? 他长得真好看,说话的时候也好温柔呀。 她摸着自己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了起来。 她心跳这么快,所以刚刚,他是不是也在勾引自己啊? …… 而此时,容淮已经走到了宫殿之外。 回养心殿的必经之路,十级玉阶之下,雪意沸反,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不知是谁的声音:“陛下,宸贵妃心智未熟,实在难当皇后大任!” 容淮冷着眉眼看着他们,压低的声线,语气冰冷:“这盛宣是朕的天下,朕想要册立谁当皇后,岂容你们置喙?” “陛下!”礼部侍郎上前一步,直直跪在容淮面前,一头斑白的发,苍老得如同风中残烛:“陛下想要宠爱谁自是无妨,可这皇后是盛宣的一国之母,宸贵妃只有15岁的心智,如何堪当?” 容淮没有回答,他的唇角扯开一抹轻慢凉薄的笑意,指尖微抬,语气滴水成冰:“叫羽林军过来。” “陛下......”御前侍卫心中大骇,看着天子面无表情的侧脸,硬着头皮道:“这下面的人,都是陛下的臣子,国之栋梁,陛下三思啊!” 而容淮连脸色都未变,他一字一句,说得没有半点转圜余地:“听不懂朕在说什么吗?若是多言,你便一起死!” 那礼部侍郎见状,已是身形摇晃,险些站不稳。他惊愕地看着容淮,语气颤抖:“陛下是想让臣等全部丧命于此吗?” “有何不可?你们确是国之栋梁,可是那宫殿里的人,是朕的皇后。”容淮的眼尾泛红,在众人惊恐万状的目光中,笑容如同地狱的阎罗,煞气不能遏制:“她是朕的命!朕倒是要看看,你们谁敢动她!” 此时,羽林军也已经全部赶来了。 容淮看着底下人煞白的面色,道:“朕数到十,你们若是不走。就永远都走不了了。今日,朕就算血洗长阶,也不会收回成命!”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容淮尚未数到一半,众人已经鸟兽散。 容淮对身旁的江漓海说:“传朕旨意,待宸贵妃身子好了,重新进行皇后册封大典。” “是。” 他要给她的,从来都是世上最好的,次一点的,怎么配得上他的小乔? ...... 这一年的冬日,雪色漫漫,几乎再也没有停歇过。 封后大典在一月前依然完成,如今,乔熙已是盛宣朝的皇后。 庆嘉帝对皇后极其喜爱,为了能更长久地看见自己的皇后,甚至让后者长居御书房。 按照惯例,后宫不得干政,这样的行为算是大不妥。 可是庆嘉帝从来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语,毕竟更加不妥的事,也不是没有做过。 只要这些流言不传到皇后耳中,他基本都懒得理会。可若是有人不知好歹打搅了皇后,丢了性命都算是轻的,一个不小心阖族上下都要遭殃。 于是久而久之,皇后是庆嘉帝心尖之人这点便众所周知,再不算什么秘密。 这一日,也是寻常的雪天。 礼部侍郎因即将到来的春年大典,前来参见天子。 那礼部侍郎站在御书房门外,正打算让江漓海进去通传一声,下一刻,御书房的房门因风雪太大从里面被吹开。 于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庆嘉帝跪在地上,用双手撑着地,他束发的金冠被随意扔在地上,发丝倾泻。 而那皇后坐在他的背上,眼底是亮晶晶的笑意,她的指尖穿在他的发中,正低下头去亲吻天子。 天子回应她的吻,停下后,背着她在殿内一圈圈来回。 而她伏在他的背上,不知在他耳畔说了什么,那平素冷淡矜贵的天子一瞬间笑开,眉眼之间舒展,都是满满的温柔。 礼部侍郎是个一辈子克己复礼的老学究,见状只觉得两眼一抹黑,连陛下两字都说不出来,就登时直接昏了过去。 乔熙听见动静想要看向门口,却被容淮护着头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她顿时脸都气红了:“你明明说,划拳输了就给我当马骑的。” “骑了这么久了,还不够吗?”他捏着她的鼻尖,低声斥道:“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乔熙不服气,一张脸气得红扑扑的,扭过头从鼻尖“哼”了一声。 “不生气,什么都听你的。”他亲她的侧脸,眉眼温柔得不像话:“小乔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于是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你晚上能不能不要不让我睡觉,我现在腰还很酸,腿也疼。” 她说得直接,饶是容淮也脸色一瞬薄红,不过下一刻,他哑声道:“这个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