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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越的手轻轻扣上乔熙的手腕,那里的纱布还有没有拆,隐隐约约能看见红色的血迹。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这样的伤口,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我很爱你,无论是你的容貌,还是性格,都是我最不能自拔的类型,我原本想,我会纯粹地爱你一辈子,可是如今,这份爱里面掺杂了很多恨意。” 宋淮越注视着乔熙的手腕,语气依旧好平静:“恨这种东西,伤人又伤己。但我不会放过自己,也不能放过你。” “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乔熙说出了他的意图。 宋淮越笑了:“嗯,想把你关在这里。”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乔熙还是平静的,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可是下一刻,宋淮越说出的话叫她惊愕。 “我发表了声明,说你在婚礼上精神错乱,才会做出那么多有违常理的事。而事情发生没有多久,你就自杀了。” 乔熙在某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自己,震惊不已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同样险些维持不住。 宋淮越却仿佛没有看见。 她听见他心满意足的笑声,他说:“小乔,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我早就该这么做了,早就该把你藏起来了。而如今,你也只有我了。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活下去。” 乔熙在很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的笑容透着几分勉强:“所以,大家都觉得我死了吗?” 宋淮越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你可以这么理解。” 乔熙没有顾忌地面的冰冷,她赤着脚走向他,捏着他的衣摆,语气哀求:“我阿妈会很难过的,至少告诉她,我活着。”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宋淮越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更加彻底地仰视着自己:“小乔,你只有我。”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颈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际。 他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姿态亲昵得仿佛是最为亲密无间的情人。 乔熙听见他说:“小乔听话,吻我。” 乔熙闭上眼,依言去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很冰凉,上面还有清淡的烟草香味。 他刚才抽烟了吗? 是自己叫他觉得苦恼了吗? 乔熙这般想着,将他的衣角攥得更紧。 她从来不做无谓的挣扎,如果宋淮越想,她能成为这个世上最柔顺乖巧的女孩,绝不做半点忤逆他的事。 毕竟,乔熙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做人这方面,识趣得很。 他们像是陷入爱河的眷侣,在昏暗的房间里拥吻。 ...... 载着北城督主的防弹汽车,在总统府门口缓缓停下。 王致远今年岁,一个男人最最黄金的年纪,成熟的心智和英俊的皮囊兼具,不同于宋淮越温雅精致得不带半点瑕疵的长相,王致远的样貌是偏向阴柔的,带着说不出的病态感。 他坐在车内,看着身旁不断颤抖的张莞香,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最好是如你所说,宋淮越真的深爱你的jiejie。” “督主,”张莞香的脸色有几分惨白,却还是强撑着底气,哆哆嗦嗦地说:“总统先生对我的meimei,的确是深爱,这一点,您单从不久前的订婚宴,就能看出来吧?” 王致远笑得冷淡,他看着车窗外庄严肃穆的总统府,眼尾勾起一个尖锐的弧度:“你说......宋淮越会把他的掌上明珠藏在什么地方?” 张莞香听着王致远的话,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冷漠的颜色:“无论藏在哪里,我都会替您将我的meimei找出来。” 王致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个心狠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莞香不算漂亮的脸上,划过一抹狰狞的笑容:“是乔熙不管我的死活在先。” “只要让我带走乔熙,我不仅会送你出国深造,并且会给你一大笔钱。”王致远在下车之前,重复了一遍两个人之间的协议。 张莞香应得坚定:“我不会叫您失望的。” 两个人进去的时候,宋淮越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框眼镜,温文尔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手染鲜血,狠戾残酷的上位者。 他的目光从王致远的身上划过,不动声色地在张莞香身上停留了一下,笑笑,道:“督主的品味,越来越......返璞归真了。” 一句话,没带半个脏字,却已经足够叫人觉得难堪。 张莞香咬着唇,脸上有明显的难堪划过。 她不敢说话,只能憋着气站在王致远身侧。 “总统怕是误会了,这是我收养的小姑娘,和我不是那种关系。”王致远笑了笑,随口帮张莞香和自己打了圆场。 他径直坐在了宋淮越的对面,刻意展露的一身威严,纤毫毕露:“总统这些年过得可还好,自从我和你携手杀了上一任总统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了。” 宋淮越笑得益发温和:“督主说的当初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是不用记得了,总统先生什么都有,记这些做什么?”王致远回答得从善如流。 赵婶从厨房端过来茶点,放在两个人面前。 王致远吃着面前的点心,状似不经意开口:“我听下面的人嚼口舌,说总统之前的未婚妻已经过世了。” “督主消息倒是灵通。”宋淮越笑得眉眼冷淡凉薄:“没心没肺的女人,死了倒也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