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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筝见他正吃饭,于是自己起身过去开门。 莫峰进门后,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一片láng藉酒气冲天,这也就罢了,对于弟弟的感qíng生活他虽然很少gān涉但也知道这个离婚的事qíng必然对弟弟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所以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急匆匆地赶过来了。 但是呢,为什么弟弟竟然在低头吃饭,为什么旁边淡然含笑的那个女人是如此熟悉?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qíng况? 苏筝当着莫云的面,很是礼貌地给莫峰点头打招呼:莫先生。 莫峰冷漠地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复他一个笑容。 苏筝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没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所以她是真得无所谓。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既然人家哥哥都来了,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于是她笑了下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莫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公事,于是抬起头对苏筝点头说:好的,那你先走吧,万事先拜托你了。 苏筝微笑点头,两个人在这一笑间默契十足,然后苏筝潇洒转身离开,没有看莫峰一眼。 13不正当关系 苏筝开车重新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看看时间不早了,又和丁晓通了一个电话了解了下qíng况后,自己也开始在办公室里处理起积压的各种事qíng。 一直埋头到了下午六点,丁晓才打过来电话来问她晚上是不是要加班,如果加班的话,就一起吃个晚饭吧。 苏筝想起丁晓几次话里话间的意思,开始隐约觉得他也许对自己还有着其他的想法吧。苏筝知道自己的心,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些qíng爱早已磨成了灰烟消云散,如今的她怎么会有那份心思呢?丁晓是个不错的男人,肯定会有合适的女人的,如今自己既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其他心思,自然是早点了断为好免得耽误人家将来,于是当下gān脆拒绝,说自己晚上叫个外卖就可以了。 丁晓听到苏筝毫不犹豫的礼貌冷淡拒绝,稍微犹豫了下,笑着说,那也好,我正好要叫外卖,帮你一起订了吧? 苏筝礼貌地感谢了下,但还是拒绝了:不用,鲁欣已经帮我订了晚餐。鲁欣是苏筝的秘书,是一个体贴周到细心的姑娘。 丁晓听到这话,无奈叹了口气:好吧,你先忙吧,记得早点吃饭。 对于这么关心自己的言语,苏筝感激,但心里却希望他最好不要这样了。他们多年相处,彼此间再熟悉不过,却在那次生日宴会时,苏筝第一次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或许对自己有心的,于是开始想着拉远距离。 丁晓也感觉到了苏筝的疏远,qíng绪好像有点低落,也没多说便挂上了电话。 苏筝当下给鲁欣挂了电话,问外卖的事,果然鲁欣在知道苏筝要加班的时候已经订好了外卖,苏筝满意地点头,继续埋头工作。 中间外卖送过来,她匆忙吃了饭,继续工作,这期间丁晓也没打来电话,想来是刚才苏筝冷淡的态度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苏筝的工作告一段落,抬起腕表一看,已经九点了,她推开门看外面,发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大部分办公室照明灯也已经熄灭,偌大的办公室还是暗沉沉的,只有三三两两的还在亮着,也照着几个和苏筝一样在加班的人。 苏筝回到自己办公室,伸了个懒腰,想着昨晚因为和莫峰在一起根本就没睡好,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回家好好睡觉吧。 她正要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鲁欣让她也早点回去,却正在这时,办公室里响起了敲门声。 苏筝想着应该是鲁欣,估计有什么事懒得打电话了就走过来了,于是便头也没抬地说:进来。门虚掩着的,来人可直接开门。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人走进来,走到办公桌前。 苏筝猛然感觉不对,那个人的身影极其高大健壮,绝不是鲁欣,也不像是丁晓。 她抬起头,发现一个男人yīn沉着脸站在她面前,眸子里深沉难测。 又是莫峰! 她掩下心里的惊意,挑眉冷淡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公司是有安防系统的,他没有门卡如何进来? 莫峰却很是不高兴,冷声反问:怎么,我为什么不可以来? 苏筝语噎,是的,这公司说起来还是莫峰弟弟的公司,所以莫峰自然可以来,为什么不可以来呢?并且她也立刻想到了,对于莫峰来说,区区安防系统也许并不会难倒他。 苏筝正好要离开,收拾着东西放进包包里,边收拾边说:随便你吧,不过我要走了。 莫峰的手却直接摁住了她正在收拾东西的手,眸子里带着寒意盯着她:苏筝,别走。 苏筝看着那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按压住自己的,于是自己的手便被那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完全笼罩住,当然也不得动弹,她冷笑了下,抬起眸子问他:莫峰,你要做什么? 莫峰眯眸,低声危险地说:苏筝,我从来不知道,你现在还添了这样的恶趣味。 苏筝不解挑眉:恶趣味? 莫峰见她还作不知状,脸上更添怒意:多年不见,你如今还学会了拆散别人家庭吗? 拆散别人家庭?这样的帽子扣下来苏筝更加无语,但随即她也想到必然是今天的事qíng让莫峰误会了,于是只能按下杏xing子耐心解释说:莫先生,如果你是指今天的事qíng的话,那你的确误会了。莫总经理的婚姻状况和我苏筝没有任何关系。 莫峰冷笑,自然是不信:苏筝,你敢说你和莫云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吗? 苏筝听他这么问,笑了,解释说:我和他之间自然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这么多年,我们肯定有些私jiāo,但事qíng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莫峰听到这话,眸子里好像酝酿着什么bào风雨,他盯了笑盈盈的苏筝好一会,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放到桌子上,然后一字字地说:苏筝,你自己看。 苏筝更加疑惑,拿起那个牛皮袋打开,发现里面全都是照片,有两个人一起吃饭时苏筝安抚地拍着莫云肩头的照片,也有在舞会上两个人挽手起舞的照片,当然更有在晚上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然后共同上车离开的照片。 这些qíng景平时看起来倒也没啥,苏筝一向光明正大,因为她的确和莫云没有什么暧昧,而且当时有些qíng景不光是她和莫云两个人,甚至还有第三第四者在场的啊。 可是这些照片单独拍了他们两个人,然后再把这林林总总的照片放在一起煞有其事地拿出来,还真显得他们好像有过什么暧昧呢。 看完这些苏筝笑了,叹息着看向莫峰:莫峰,你拿这些照片,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莫峰见她竟然还在笑,胸臆间怒气更甚,咬牙说:苏筝,你连反驳一下都不愿意吗? 苏筝随手将这牛皮袋子重新仍回桌子上,然后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毫不在意地说:需要反驳吗?反驳有用吗?你今天来就不是要听我反驳,而是兴师问罪的吧? 莫峰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qíng,心里更痛,冷声bī问说:苏筝,就算这些照片有人是有人刻意拍下的,但是今天的事qíng我可是亲眼所见。 苏筝想起中午的事qíng,的确啊,从莫峰的角度看,她和莫云的关系的确够暧昧的!人家刚刚离婚签字,她一个单身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上门送饭关心,说没有暧昧谁信呢? 不过,这一切和莫峰有关系吗?她和他之间的约定,有牵涉到这些吗? 所以她抬起头,看着莫峰摇头笑:莫先生,你是来替你家弟媳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替你自己鸣不平? 莫峰表qíng一滞,随即撇过脸去,冷硬地说:你竟然反问我这个,那你是承认了? 苏筝故作不知,笑得无害:我承认什么? 莫峰猛然转过头,yīn冷地盯着她,俯首bī问:你是不是承认了你和莫云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14我想要你 不正当关系?苏筝无奈地继续摇头笑,笑完她盯着莫峰那已经满是怒气的眸子,淡淡提醒:莫峰,你不要忘记了,和我有不正当关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弟弟。 这一句话出去,几乎立刻激怒了莫峰隐忍已久的怒气。苏筝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里那犹如狂风骤雨般的狂怒,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压制下那怒气。 莫峰危险地俯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眸子轻薄地问:苏筝,你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筝被迫抬头,隔着办公桌,他俯首她仰脸,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jiāo缠,暧昧的热气在唇鼻间酝酿发酵。 她感到自己额前的一丝短发垂下,稍微遮盖了眼睑,隔着那丝短发她眼前的莫峰有些模糊,模糊到她看不清楚莫峰的眼睛里到底是谷欠望更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一些。 她垂下眸子,心想头发应该再修剪一下了。 就在她垂眸的这一瞬间,猝不及防地,他的吻忽然落下,就落在她的眉眼间。 那缕原本遮盖了在她眉间的发丝被qiáng势的热吻拨开,那激吻携带着千钧之势,犹如狂风bào雨般急促而下,沿着她的眉眼间往下,来到她的唇间。 她被他抓住下巴,无法动弹,于是他qiáng势地磕开她的唇,长驱直入,qiáng劲的灵舌在她的唇齿间研磨攻占,带着炙热的气息带着霸道的占有yù,再再向她昭示着自己对这片领土的所有权。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qiáng烈,qiáng烈地在表达,她是他的,不容他人觊觎。 苏筝因为那qiáng势的侵占而有些不适,蹙着秀眉想将他推开,可是他自然是不允许,怎么可能允许? 莫峰伸出大手,隔着桌子,就这样将她上半身拥在怀里,紧紧地嵌在怀里,然后qiáng迫她仰起头张开唇,承受他狂躁的吻。 莫峰的力道很大,站在桌子后面的她被qiáng迫着不得不靠向他,于是胯部就在桌沿上压着,压得疼。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际带着发泄的力道重重抚摸,抚得她后腰也痛,而她被迫仰起脸来承受他的侵入,姿势也极为不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