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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钦静静看她一眼,说:你要是不怕你哥自责,我无所谓。 简桑榆咬着唇不吭声了。 邵钦把她放在副驾上,又给她系好安全带。简桑榆忍了几次还是追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邵钦头也不抬地,过了会又目光深沉的慢慢睨着她的眼睛,补充一句,回我们自己的家。 简桑榆呆滞的和他对视,喉咙发紧,几番挣扎之后故作冷漠的扭开头:那是你家。 即使简桑榆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那不是她和邵钦的家了,那也不是她该心存念想的地方,可是当邵钦抱着她进了熟悉的房子,她还是隐约有些怅然若失。 这里每处都有他们的记忆,开心的、痛苦的,连最后签下离婚协议也是在这里 放我下来。简桑榆不敢再往下想,催促邵钦。 邵钦把她放在沙发上,在她身边坐下,慢慢解着自己的西装领带:简桑榆,你对别人有对我一旁狠,老子也不用成天cao心你了。 邵钦莫名其妙的话让简桑榆心头狠狠一跳,她沉默的看着邵钦略显冷漠的侧脸,忍不住低声嘟喃:你cao心我什么了,谁让你cao心了! 邵钦不悦的看她一眼,似乎有些yù言又止。 简桑 榆心虚的移开视线,不管怎么说今晚都是邵钦帮了她,一码归一码,而且这时候她完全动不了,对邵钦就愈发忌惮了。 希望这流氓的脑子别转那么快,千万别想到这上面简桑榆心里默默祈祷。 邵钦安静的坐了会,忽然扭头目光浓郁的看着她。 简桑榆吓了一跳,本能的回瞪过去:看什么? 邵钦嘴角弯了弯,双臂铁实的撑在她身侧,眼底全是笑意:简桑榆,你现在动不了,你说我该做点什么? 简桑榆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又试着抬了几次手,果然还是一点力都使不上。 邵钦心qíng飞扬,嗓音低哑的又bī近她几分,乌黑的双眸深若星海,慢悠悠的挑弄着她的发梢:是先把你剥光了舔一遍,还是直接抱进房里谈恋爱,嗯? 简桑榆咬着牙,额头青筋直跳:你敢! 邵钦伸手掐了掐她因为生气而鼓起的脸颊,含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也对,没你配合没意思。 简桑榆松了口气,只听邵钦又恍然大悟般:不如先洗澡?洗完澡你药力减退一点,才可以给我回应。 邵钦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下,热流拂过耳畔:会夹得更紧。 ☆、65晋江原创首发 耳垂被含进温暖的口腔舔-舐吸吮,一阵苏-麻绵软的滑腻感带起无数电流蹿遍全身,简桑榆不自觉的瑟缩一下,头皮阵阵发麻。 邵钦太熟悉她的身体,最知道她受不了这样。 简桑榆更加恼怒,被邵钦这种厚颜无耻、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流氓姿态气到双颊胀红:滚开,我就不该相信你! 亏得她之前还对他存了一丝感激。 吼完之后,才发现邵钦的眼里全无qíng-yù,那黑沉的眸光又厉又冷,似乎隐忍了滔天的怒气。 简桑榆愣住了。 邵钦伸手捏住她瘦屑的下颚,稍稍扬起对上自己yīn冷的目光,声音也低沉有力:对我挺厉害,处处戒备,怎么对着别人不多长个心眼? 简桑榆唇角动了动,终是没再说话,吴总的事她的确太急功近利了,都没仔细深想。 邵钦沉默着,鼻息浓重,如果简桑榆不细心观察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怒气。 现在的邵钦果然不一样了,更懂得控制自己的qíng绪。 他起身往浴室走,过了会又重新折了回来,安静的在她身旁坐下,微微垂眸专注的伸手递向她的前襟钮扣。 简桑榆双眼逞圆,抗议道:你gān嘛? 邵钦淡淡抬起眼,还是那副清冷带着寒意的模样:洗澡,怎么?你准备一直等着药效过去,长夜漫漫,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一想到那该死的男人竟然摸过她这让他烦躁不堪,恨不得将她身上所有属于别的男人的烟味酒味全都洗gān净。 简桑榆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她控制着翻涌的qíng绪,声音都隐隐发抖:不行,你不能脱我衣服。 邵钦没什么qíng绪的看着她:如果我晚点到,现在脱你衣服的当然不会是我。 简桑榆愠怒的和他对视,她为这件事已经快无地自容了,邵钦还一次又一次的提起!她难得小声的和他商量:别脱衣服,把我放进浴缸就行。 邵钦抿紧唇角看她一会,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 浴缸里的水早已灌满,邵钦刚把她放进去,温热的水流就争先恐后的将她包裹住。邵钦无声的在旁边蹲下,过了几秒才问:冷吗? 简桑榆摇了摇头,事实上水温刚刚好,应该是他都调试好的。 正值盛夏,她身上的衣物不多,纤薄的布料沾上水渍马上就渐渐变得透明,湿漉漉的贴在美好胴-体之上,连身裙下的内衣裤也一览无遗。 简桑榆垂着眼没敢看邵钦,只低声提醒:你可以出去了。 邵钦也只是默不作声的看了眼她越来越清晰的曲线,起身静静立在一旁,双手cha兜看着浴缸里她单薄的侧影:冷了叫我,别感冒了。 简桑榆一个人呆在浴室的时候脑子也难得有了放松的时间,这一个晚上真是将台言中的各种狗血qíng节都上演了一遍,她很想问问邵钦是怎么出现在那的。可是又理智的选择了忽略,怕听到意料中的答案。 他越是做的多,她只会越想逃。 水温渐渐凉了下去,身体却还是软趴趴的只能小幅度使力,连撑着浴缸站起来都做不到。她心里把那吴总又骂了一遍,不知道那变态在酒里到底下了多少药。 邵钦在外面处理公事,忙了一会发现简桑榆竟然还没出来,皱眉往浴室的方向看了好几眼,最后忍不住走去敲门:简桑榆? 简桑榆懊恼的闭了闭眼,几次试图自己站起来:马上好了。脚下却还是一软,哗一声溅起大片水花,整个人跌回了浴缸里。 邵钦显然也听到了里边的动静,直接拧门进来。 简桑榆和他四目相对,慌乱的骂道:谁让你进来的! 邵钦站在门口面无表qíng的看着她无力挣扎的láng狈样,冷冷笑了一声: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就不该跟你客气。 简桑榆: 邵钦直接走过去,长臂一伸就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水里捞起来,他的衣服也被弄湿了一大片,两人严丝合fèng的贴在一起。 简桑榆身上有点凉,邵钦身上却guntangguntang的。 搂着我。邵钦密实的睫毛微微垂下,乌黑的眼底深沉的凝着她。 简桑榆尴尬的被他勒在胸前,手臂迟疑着,邵钦将她打横抱起,简桑榆这下不从也因为惊吓而变得屈服了。 *** 邵钦把人抱进卧室,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两人贴身站在衣柜前,邵钦抬手在里边找简桑榆留下的睡衣。 简桑榆借着他的胸膛才堪堪站稳。 邵钦因为翻找的动作胸膛不断摩擦着她前端的两团柔软,两人厮磨着,前胸越来越炙 热,心跳也急速加快。 邵钦找到睡衣的时候,犹豫着又从旁边找到她的底裤。 简桑榆脸色更加难堪,邵钦安静的看着她,伸手去撩她的裙摆。 简桑榆心脏陡然乱了一拍,下意识去握他的手,眼底净是祈求:别 邵钦鼻息清浅的洒在她额头上,沉厚的男音在她上方响起:只是换衣服,你再阻止我就顺带做点别的。 简桑榆愤然的仰头看他。 他们现在的状态实在太别扭了,她当恨不恨当断不断,她也恨自己为什么时隔两年还是不能坦然面对这个男人。 要么只剩恨,那该多好? 她忽然悲伤起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袒露脆弱无助:邵钦,别再靠近我了,就让我专心恨下去我很痛苦。 她都把自己bī到这份儿上了,还是恨得不够坚决,她该怎么办? 邵钦攥着衣物的手指微微一蜷,被她这副挣扎彷徨的样子刺得胸口发痛,揽住她的腰将她湿透的身体按进怀里:有办法不痛苦的。 简桑榆茫然的睁开湿润的眼角,疑惑的回视他。 邵钦一字字说:对我,你难道只能选择恨吗?你明明做不到,为什么不试着面对另一种真实qíng感。你以为你痛苦了、你不幸福,才能赎罪才能让父母和哥哥原谅?桑榆,这些罪是我的,不是你!你不该承受这些,你该被好好爱着。你的父母和哥哥都是因为爱你,他们的初衷不是你继续折磨自己,你 邵钦看着她潸然泪下的可怜模样,气到胸口绞痛,狠狠骂了句:你这个笨蛋! 简桑榆止不住的掉下泪来,模糊的视野里全是邵钦英俊伤感的容颜。 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将她压在衣柜上发狠掠夺。 他gān燥的手心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裙角被卷起,掌心的热源疯狂的擦过她阵阵瑟缩的肌肤。 这个吻并不美好,很苦,很涩。 她的眼泪混杂在彼此的唇舌之间,邵钦想分担一点她的疼痛,可是她不给,她总是把他推得远远的。 两年前她用爱的名义离开他,那她倒是幸福起来给他看啊? 可是她把自己bī得更惨,邵钦看到那些病例的时候,恨不得马上飞到美国去把人抢回来。可是他去不了,他也不能去。 简桑榆一天不正视他们之间真 正的问题,他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邵钦扯去她身上所有湿透的布料,将她剥的gāngān净净贴在自己胸前,捧着她素净的脸盘吮去她脸上冰凉的泪水,一声声哄着:老婆,我想你。 简桑榆因为他忽然放软的姿态更加难过,泪水流的更凶。 邵钦温柔的吻过她的眉眼,含住她的下唇一下下啃咬、吸咗:别哭了。 简桑榆鼻尖微红,手紧紧握成拳抵在他胸口,抽噎着还在抗拒:邵钦 对邵钦的拒绝几乎已经是这几年的心理暗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本能的说不,她甚至不知道这么做有何意义,只知道她要拒绝这个男人,远离他、恨他、憎恶他这才是简桑榆该做的事qí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