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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一脸正经严肃,好像还有点害羞,哪里看得出来一点流氓的样子?看,这说明他伪装得太好了! 真要退货啊?鹰长空狭长的鹰眸骨碌一转,鬼主意又上来了。 幸若水却没注意到,只是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鹰长空也点点头。要退货也行,那咱们得算算你欠我多少儿子? 我怎么欠你儿子了?幸若水大叫,眼儿瞪得溜圆。 你没欠我儿子吗?你仔细想想。鹰长空脸上装得一本正经,肚子里都要笑抽了。他的媳妇儿果然还是太单纯了,连这样带颜色的笑话都听不出来。 幸若水看着他,果然很认真地想。在鹰长空眼神的暗示下,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顿时囧得整张脸火红起来,都要滴血了。咬着呀,抡起拳头就揍。鹰长空,你这个流氓,大流氓! 她用力一跺脚,背过身。我再也不要理你这个大坏蛋了! 鹰长空涎着笑凑过来,赖到她身上。媳妇儿,不要这样啦,大家这么熟,是不是? 那语调不伦不类的,幸若水差点就笑了,但拼命地忍住了。眼珠儿一睨,骂道:谁跟你熟了?我跟你一点也不熟! 真不跟我熟啊?鹰长空眼里的jīng光又闪了。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想办法跟你熟起来了!说着,一把从衣衫下摆摸进了她的腰侧。 啊幸若水一声惊叫,像兔子似的跳起来,却偏偏被他锁住了腰不能跑。 熟不熟?熟不熟?他的手还在她腰侧呢,只要她敢否定他就来一下,看她还敢胡说。 不熟啊幸若水又是一声惊叫。 从走廊外面经过的人,都被她的尖叫给吓到了。结伴而过的人在窃窃私语,看样子好像怀疑里面有什么绑架事件。 可别是色láng医生qiángjian女病人啊!有人来了这么一句。 幸若水瞪着鹰长空,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闲着无聊,鹰长空便搂着幸若水坐在g上,双臂从她的身侧抱住她,两个人拿着手机玩游戏。玩的是一款类似于消积木的游戏,需要逻辑能力反应能力。 幸若水在这一块明显是不行的,每次都傻乎乎地看半天,结果还消错了地方,逗得鹰长空笑得肚子都要疼了。最后他只好手把手的,一个一个给她分析,两个人一起合力来玩。 大概玩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午餐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饿了。 咱们去外面吃饭吧。不过你要请我,我没钱。幸若水扬着下巴看着他,笑眯眯地道。 鹰长空把人抓过来亲了一口。没问题。不过我身上的钱也不多,要是不够你就把我押那,然后通知我老婆来赎我回家吧。 幸若水咯咯地笑,用力揍了他一下。这人耍宝的境界是越来越高了,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能够把她给逗笑了。估摸着,是她的笑点太低了。 把娇妻逗乐了,鹰长空心qíng也飘飘然。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带着人往外走。走吧媳妇儿,老公请你吃大餐。 幸若水笑了,说:要是钱不够,就把你押在那。不过先说好了,我可不会去赎你回来,你自己给人家做苦力来赎自己吧。 媳妇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从实招来,你是不是看上哪个野男人了,所以对为夫这么狠? 幸若水抬手就给他一爪子。好了,不许再耍宝。你瞧,大家都在看你,我想他们肯定是把你当傻子了。末了,她也忍不住掩嘴吃吃地笑。 鹰长空扫了一眼四周,不甚在意。他们怎么想跟我没关系啊,我只要我媳妇儿高兴就行了。 真话也好,戏言也行,总之幸若水被他哄得心qíng大好。她在心里想,好像跟上校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总是充满了欢乐。一点点小事qíng他都可以拿来做文章,把她给逗得乐呵呵。就是再平凡的生活,哪怕只关乎柴米油盐,他依然能够给你挖掘出快乐来。嫁给这样的男人,怎么说也是幸福的吧! 媳妇儿,你想吃什么?老公听你的。鹰长空啄了她一口,涎着笑问道。 幸若水看着他笑。你不是请我吃大餐吗?那当然是哪里最贵最好吃,就去那里! 她想,或许这就是他总能带给她快乐的原因,她在他那里总是排在第一位的。当然,他人在部队的时候另算。但在她的面前,她就是最重要的。他给她这样的感觉,也这样去做了。 好。鹰长空低头,带笑应了。微微侧着头,似乎在认真地思考。Z市最贵最好吃的地方在哪里呢? 幸若水抬手就掐了他一把,他呀一声叫了,她这才满意地斜睨着他。又耍宝了! 媳妇儿,你又勾引我!鹰长空大声控诉,低头啃了她一口。 四周有人看到,不知道是谁chuī了一声口哨,响亮非常。 幸若水顿时红了脸,又掐他一把。就你坏。 媳妇儿,我明白的。鹰长空搂住她,一脸认真地说。 明白什么? 鹰长空贴近她,贼兮兮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所以你一定是爱我爱得要死! 幸若水彻底无奈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总算是到了街上。街上人多,鹰长空怕挤到媳妇儿,所以会紧紧地搂住她挡开人群。因为要注意四周,也就没有jīng力来跟她耍宝了。 最后是鹰长空做主,选了Z市一家环境特别安静的餐厅,中高档位,口碑不错的。 幸若水跟着鹰长空进去,恰是午饭时间,所以人不少。餐厅的布置很高雅,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首先就有了一个好心qíng。如果还有香浓可口的饭菜,那就更好了。 怎么样?鹰长空注意着娇妻的表qíng,低声问道。 幸若水点点头,视线还在看着四周的环境。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较宽,形成了一条宽带子,在这条带子上,绿色的盆栽围成一圈将一张桌子隔成一个算是**的空间,只留一个小门口进出。盆栽的高度大约一米二左右,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身材特别高大的人,坐着看的话只能看到旁边那一桌人的小半个脑袋,看不到人家的整张脸。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彼此的**,也使得用餐更加的自在。而且很明显,这也是这里价格不低但生意红火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们没有预约,所幸位置并没有完全满,当然靠窗的位置是没有了。最后,他们只能选到一个角落的位置,视野不是很好。不过他们也是想要安静地吃一个午餐,倒也不介意。 来一壶铁观音。鹰长空点了茶水,把餐牌递给幸若水。媳妇儿,你看看想吃什么。今天你说了算,什么都听你的。 服务员就在旁边呢,他也这么大刺刺的说。 幸若水小小地瞪他一眼,翻开餐牌认真地看起来。翻来翻去,牌子上的照片自然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这里做得怎么样。你来过吗?你来过的话你点吧,我不知道哪个好吃。 好,看你老公的。说着,一挑剑眉。 服务员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幸若水红脸,低头拆餐具的包装,然后一一摆好。又把鹰长空的那套拿过来,也一一的摆好。 我家媳妇儿真贤惠,是吧?鹰长空突然合上餐牌说了一句,还瞄了一眼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当然是笑眯眯地点头。 幸若水在桌子低下踢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一点。这可是公众场合,他的形象还要不要了。不过她忘了,她的上校穿着便装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在乎形象的。 鹰长空笑着快速地点好了菜,把服务员给打发走了。 服务员一消失,幸若水就忍不住说:我现在是发现了,脱下那一身军装,你这人就什么形象都没了! 我以为媳妇儿你要说,脱下那一身军装你就是流氓呢。看样子,好像觉得这评价已经很高了。 我这是用词比较委婉,其实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幸若水抿着嘴笑。 鹰长空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说:在部队里,我脱下军装在脑子里流氓我家媳妇儿。在家里,我脱下军装直接流氓我媳妇儿。所以说,媳妇儿你说的绝对正确,我坚决拥护! 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幸若水真的是无力了,抬手捏他的下巴。扎扎的胡渣,在手心里留下微痒的触感。 厚脸皮算什么?能让媳妇儿高兴,脸面都可以不要了!这才是真男人,是吧?他似笑非笑,眼神带着挑逗,让人脸红。 幸若水呵呵地笑。这就是她的上校。为了让她笑,一向不把脸面当回事。她动qíng地挪动位置,跑到他身边去,靠在他肩上。鹰长空,你真好! 鹰长空的眼睛往四周瞅了瞅,估摸着服务员没这么快回来,一把搂住她就封住让他心痒痒的嘴儿。 嗯嗯幸若水可没忘记这里是餐厅,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但是上校的大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腰,她根本躲不了。 鹰长空总算是没忘了这里是公众场合,没有吻得完全忘我。松开她的时候,大拇指还暧昧地抚摸着她的唇。 幸若水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似的。娇羞地瞪了上校一眼,眼看他又要吻过来了,她站起来就跑。把椅子拖了回去,再也不敢靠近他了。 鹰长空看着媳妇儿脸如花瓣唇如蜜桃,心里非常满意。媳妇儿? 幸若水不理他,提了茶壶给自己倒茶。低眼敛眉地喝茶,决定再也不要理他了。这人就是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 媳妇儿?等服务员走了,鹰长空又讨好地叫了一声,表qíng很委屈。 幸若水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到自己碗里,翻得凉了。在上校再次喊她的时候,把菜塞他嘴里了。吃东西,不许废话! 嗯,好吃!鹰长空眉笑眼看,视线就没有从媳妇儿身上离开过。 幸若水看着他的样子,也浅浅地笑。两个人这才认真地吃起饭来,偶尔聊一两句,多半是关于小福安或者gān儿子的。他们两个人在训练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吃饭都比平常人快。 旁边坐的什么人,他们两之前并没有特别注意,对方也一直在吃饭,没怎么jiāo谈。所以快吃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两个人都微微吃惊地对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