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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筝在他身边坐下,吃着饭看屏幕,但并没有贴到他身上。 鹰长空也好像没发现身边多了个人似的,专心吃饭、看屏幕。嗯,这里的监控位置还不是最好的,需要改动 饭扒完了,鹰长空进厨房把碗洗gān净。拿起东西,直奔刚刚发现问题的地方。 这一次,古筝没有跟上去,而是来到落地窗前。很快,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利落地搬来梯子,跳跃而上。动作敏捷,就像糙原上的豹子。 古筝心不在焉的吃着东西,一直到饭菜都凉了,也没吃几口。几次因为看得太专注了,把饭菜弄到地上去了。后来,gān脆只端着饭碗发呆了。 如今回想起来,当年他们在一起其实没有任何的矛盾。那时候鹰长空对她很好,眼里只看得见她,上街从来注意不到来往的美女。除了不能经常陪着她,他可谓对她百依百顺,宠到极点。 只是,那时候果然还是太年轻,看不到西瓜却把芝麻无限放大了。 解决了监控位置的问题,鹰长空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换上了gān净的被褥,浴室里从沐浴露到护肤品到浴巾毛巾一律换掉。 可以洗了。鹰长空拎着换下来的东西走出卧室。 古筝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耸耸肩头,呼了一口气。这人,就是个木头疙瘩! 哼,木头!古筝低骂一声,扯下睡裙,走进了浴室。没有了熏香沐浴露,没有了花瓣,只有一浴缸的清水。还有琉璃台上,可怜兮兮地放着的一块舒肤佳香皂! 慢慢地在浴缸里躺下,伸展着四肢。热水漫过,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说不出的舒服。跟着那根木头跑了一个下午,又蹬着高跟鞋,腿酸得厉害。 这些年在国外,已经习惯了被人追着跑追着讨好的日子,有多久没有这样自己去关注一个人了?本来只是不想让他那么顺利地结婚,可到了现在,似乎真的不想放手了。当年那种为他痴迷的感觉,就这么突然回来了,比当初尤甚! 闭上眼,在脑海里描摹这张阔别了六年如今又清晰生动起来的脸庞。越想,越觉得怦然心动。 就在这时,她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边爬过,发出摩擦地板的声音。一睁眼,顿时吓得尖叫。啊啊啊啊 鹰长空正在屋外看监控视频,听到尖叫,拔出枪飞跃而上踹开门冲了进去。 古筝尖叫之后,早被吓得血都凝固了。看到鹰长空冲进来,才一声大喊:有蛇! 鹰长空一跃而上,一只手捏住了蛇的七寸将它掐死,握枪的手顺势接住了扑过来的古筝然后将她往后一送,枪瞄准了窗口。 跃上窗口检查过,并没有人出现。这条蛇,出现得有些蹊跷。动作利索地,将凶案现场清理gān净。没事了。 我害怕!古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瑟瑟发抖,拼命往他身上靠。 鹰长空拉下她的手臂,挑挑眉。蛇已经清理掉了,不会再出现。话落,拉开门就要出去。 古筝一把扑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肢。我害怕!你不要离开房间,你就在这等着。 鹰长空静了一秒钟,拉开她的手臂,下楼拿了电脑,折回去在g边的椅子上坐下。luǒ着站在一旁的古筝,没得到他分毫的注意力。 古筝撅撅嘴,冷哼一声,又钻进了浴室。洗了澡,照旧换上若隐若现的睡袍,这回是黑色的。 我洗好了。她说这话,原意是想他回过头来。 结果鹰长空端起电脑,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开门就要出去。 鹰长空!古筝气得冒烟了。 鹰长空停下脚步,回头淡淡地看着她,视线定在她满是怒气的脸上。无声地问,有事么? 古筝用力地跺脚,嘴撅得能挂个袋子了。我晚上不敢一个人睡,你陪我! 我睡在你门外。话落,他迈步出去。 不行!古筝跟了出去。你要是睡门外,那我就睡你旁边! 鹰长空淡淡地看她一眼,语气还是没有起伏。随便你。上校向来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思。 鹰长空依言在房外铺了个席子,靠着墙,电脑在膝盖上放着。 古筝去房里把被子抱出来,窝在他身边看着他。看久了男人无动于衷,她心里就觉得有一团火,于是慢慢地往他那边蹭过去。 她古筝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知道,她随意抛一个眉眼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偶尔走在街上,她玩心起了,对着某个男人眨眨眼,对方连走路都要忘了。曾有一次在餐厅用餐,她对那个出门前还要看她一眼的男人做了个挑逗的动作,成功地让那个男人在门口摔了个五体投地。就是在据称美人多如牛毛的巴黎,她也是别人追逐的对象。她有着西方女子的高挑身材,却有着东方女人的美丽脸蛋,这样的搭配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别动。冷冷的命令。只有声音,甚至没看她一眼。 古筝咬牙切齿,一把就想抢了他的破电脑砸了。 鹰长空动作快,一下子将电脑举高,躲过了她的魔爪。英挺的剑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 难道我不比你那破电脑好看吗?古筝有些口不择言,她朝他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他的腰。看我一眼就这么委屈?我不好看吗?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她。 古筝倏地一扯腰间的带子,真丝睡袍掉下去,在地上形成黑色的圆圈。睡裙下的身体一丝不挂,突兀有致地呈现在鹰长空的视野之内。 鹰长空视线往门口那边一扫,闪身过去一把将被子扯起来往她脸上一甩,扯着她转了几圈,用被子将她整个捆住。手臂一用力,像拎东西一样把她拎进去,抛到g上。 你、你这个木头!你根本不是男人,你一定是不举,你一定是不行!古筝被困在里面动弹不得,大声地叫起来。这种送到嘴边别人还不屑的事qíng,对她是耻rǔ的打击! 对于这种男人最受不了的话,鹰长空没什么反应。这句话只有来自幸若水,对他才会有意义。其他的女人说出来,不过是废话罢了。 门砰一声关上,古筝在里面骂了半天,没得到任何的回应。最后累极了,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因为手脚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古筝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手脚尤甚。 鹰长空,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古筝张牙舞爪地喊。一向娇贵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鹰长空看着她,淡淡道:你可以跟你哥要求换人。其实他也清楚,古筝不可能换人。甚至他会被派来执行这个任务,只怕也在她的计划之内。 想都别想!古筝蹭蹭蹭地冲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鹰长空,你就装吧!你越是装得毫不在意,就越是说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你根本不会这样故作冷淡!所以,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鹰长空看着她,下了结论。然后走出别墅,继续去看那些监控防御装备,寻找着可能的漏dòng进行完善。 这个答案,让古筝很想冲过去撕了他的脸,看是不是带着面具。但是她没这个能耐,也不敢,鹰长空不会姑息任何人! 所以,她只能跺脚,只能砸东西。可是跺完了,砸完了,一切还是如旧。 早餐,照旧验过一遍。 他一只大碗装了,就想挪位置。 就在这吃,否则我绝食!如果这样被保护的对象出了问题,你也是要负责的吧?古筝出狠招了。 鹰长空只思考了一秒,坐了下来,低头大口吃东西。他本来就不是故意要跟古筝置气,如果不是在家,他更习惯一个人捧着大碗扒饭而已。 整个早餐过程中,不管古筝说什么,做什么,他只顾吃早餐。吃完了,站起来。我吃完了。拿着碗进厨房,洗了。 回头,照例是工作。 我要游泳! 游泳池就在别墅外面,半露天。在盛夏游泳,最好不过。 古筝换上最xing感的泳装,像条美人鱼似的,在水里窜来窜去,千姿百态。窈窕的身材在水波dàng漾中,更加xing感迷人。 鹰长空在泳池边上,跨立而站。戴着墨镜,墨镜后的目光警惕地看着四周,偶尔从美人鱼身上掠过但不曾停留。 对于古筝的心思,他是不会去猜测的。在他眼里,只有任务,她不过是他要保护的对象罢了。 一身香艳泳装,又竭力游出各种诱惑姿态的古筝看不到墨镜后的眼睛,但她自信地觉得在这种qíng况下,他的视线不可能在看别的地方。他环视四周的时候,不过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而已。她还特地往他下身看去,可惜裤子太宽松,什么也看不出来。 游泳其实是挺耗费体力的,所以许多人把游泳当作一项瘦身运动。如果在水里还要摆出各种姿态,那么就有点花样游泳的味道,其疲累程度可想而知。 游到后来,她已经气喘吁吁了。不得不仰躺在水面上,吸气呼气。阳光独好,洒照在雨棚上,仿佛有金色的粒子掉落似的。 古筝不由得眯了眼睛去欣赏,突然,左小腿一阵抽疼。她呀的一声,急忙伸手去摸,抽筋了!我的腿,我的腿 鹰长空略略一判断,纵身跳下,将古筝捞起来放到浅水这头的岸边。揉一揉。他一跃而上,站回原来的位置。 古筝也顾不得气他,真的太疼了。哎哟哎哟地呻yin,又不敢用力揉,抽筋一点也没好转。疼得她越叫越厉害,眼里都冒出泪水了。 鹰长空终于大步而来,蹲下来,顿了一下,伸手用力地揉捏着已经纠结在一起的肌ròu。 古筝看着眼前垂着眼睛专注做事的男人,忘了抽筋的疼痛,只觉得他那么的帅气那么的吸引人!轮廓分明的脸,五官搭配异常的阳刚。削薄的唇紧紧地抿着,却散发出无声的诱惑。 六年前,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女人目光的焦点。六年过去,他的魅力只增不减。这种魅力,不是剪裁合体的名牌服装穿出来的,也不是金钱砸出来的,而来自这个人的本身。 这个男人,曾经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古筝突然伸出手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用力地贴向他的。 ------题外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