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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是往郊外开的,最后停在了一栋别墅的门外。别墅是单独的,并不在小区里面。 车门打开,幸若水慢慢地从车子里走下来。置身于花园里,抬头是三层的别墅,欧式,装修非常的jīng致考究。有意思的是,别墅一侧的水池里立着一件雕塑,是一只展翅的雄鹰。 幸若水缓缓地皱起了眉头,心想,该不会这头雄鹰就是上校吧?真痴qíng到这种地步么? 她没有时间多想,人家就请她进去了。穿过一楼,直接到了二楼。 幸若水一进门,就看到二楼的主位上,那个纵然是坐着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感觉的女人。 她有着一头很长的大波làng卷发,卷发衬托下的瓜子脸特别的jīng致,那双眼睛很亮也很犀利,嘴唇经过jīng致的描画,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她的身材很高挑,有一米七以上。高挺的双峰,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无一不宣告着她傲人的身材。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尤物,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傲气。 幸若水心想,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这样出色的外表,再配上显赫的家世,要没有傲气就是奇怪了。 女人的感觉是很准的,幸若水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古筝! 曾经让鹰长空迷恋过的女人,果然不简单!不过,她们两个人并不像,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如果硬要说,那就是两个人都是瓜子脸,如此而已。 幸若水想起上校说过:如果你跟她相像,那么我定然不会选择你。 于此同时,古筝也暗暗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长相身材还算过得去,但比起她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淡定的态度,让她微微有些意外。这样平凡的一个女人,凭什么得到鹰的喜欢? 古筝曾经听说过,她刚刚离开的时候,鹰长空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一直没有找女人,一门心思都在军队里。大家都说,他心里还有她,还等着她回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跟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谈婚论嫁完全不顾家里的反对。 就是眼前这个平凡的女人,让他这样不顾一切?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还是做给自己看?她更愿意相信后者,他太高傲,当年是她错了,他不肯低头罢了。 古筝?幸若水淡淡地笑,淡淡地吐出她的名字。女人脸上的表qíng像万花筒似的变来变去,她看在了眼里。 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古筝很得意。你知道我?看来,鹰跟你提起过我。她就说嘛,鹰不可能忘得了她的。 幸若水笑出了声音,对她的自我感觉良好有些无语。长空没有跟我提过你,倒是顾真真提过。 顾真真还说,他们长得很像。事实证明,上校没有说谎,她们一点也不像。 古筝怔了一下,随即说:鹰自然不会跟你提起我,他不是不想提,他是不敢提。 不知道你从何得出来的结论?幸若水很想笑,但是为了避免被人理解为挑衅,她清了清喉咙忍住了。她该不会以为,长空跟自己在一起,只是为了跟她赌气吧? 古筝冷哼一声,并不正面回到她的问题。我和鹰的感qíng,你是不会懂的。如果不是我出国了,你以为你有机会靠近鹰? 她的语气咄咄bī人,不知道是想说服别人,还是说服她自己。 幸若水依旧是清清淡淡地笑,在她看来,古筝更像是垂死挣扎。你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你的离开,他或许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感qíng。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他成熟了。 如果古筝没有离开长空,他们或许现在已经生儿育女了。虽然,她觉得这种几率有些低。仅从古筝的xing格来判断,他们迟早要结束的。 古筝被她的话气的脸色都变了,刷地拔出一个人的配枪,顶在了幸若水的脑袋上。不要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勇,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幸若水是相信的,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 我相信。但是我也相信,我如果我死了,你们古家全家都要给我陪葬。或许,你可以试一试挑战我在鹰长空心里的位置。 如果古筝这一枪真的打下去,她敢保证,她的上校会十倍百倍地为她讨回公道,哪怕拼上他自己的命。这就是她的上校,她太清楚了。 不过,幸若水不愿意这么冤屈地到地府做一个鬼魂。她和她的上校还有很长的路,她可舍不得。 幸若水,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姑且不说你在鹰心里有没有这样的位置,你以为我古家是什么人都能动的?鹰家的势力已经很qiáng大了,古家较之鹰家要更qiáng。 幸若水淡淡地笑,她相信古家的势力。或许吧。 显然,古筝还不了解上校的脾气。 不过,我不会杀你的,你还不配让我动手。古筝收回枪,扔回给那个人。然后绕着幸若水,慢慢地踱步转圈。我今天让人请你过来,不过是想看看,鹰拿怎么样不入流的女人来气我罢了。 幸若水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与古筝,无话可说。 同时,我还要跟你说一句话:聪明的,你就尽早地离开鹰。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一不高兴会做出什么事qíng来。这话,她几乎是贴着幸若水的耳朵说的。 幸若水表qíng没变,甚至嘴角淡淡的笑都没有改变。 这时,楼下响起了马达声。 幸若水缓缓地,露出了笑容。他来了。她的上校,从不让她失望。 不一会,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身训练服,一身汗味儿,一身赃物,但依旧挺拔bī人。 媳妇儿,我来接你回家。上校的眼里,从来只有幸若水一个人。甚至都没有看古筝,一眼也没有,彻底把她给屏蔽了。 幸若水也不管他身上脏成什么样,就靠了过去。她的上校就是这种脾气,爱你的时候不顾一切,一旦放手就不会给你留一丁点的位置。 鹰长空! 鹰长空弯腰一把抱起幸若水,仿佛没听到她的叫喊,大步下楼去。将她放进悍马里,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后面古筝喊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她也没有听。楼上古筝的眼神多么的不甘愤恨,他们也没有看到。 车子开了后,幸若水靠在座位里,看着她的上校,甜甜地笑。看来真的很急啊。 鹰长空看了一眼前路,伸手一把揽过她,啃了一口。小样儿! 车子一路飞驰,开回别墅去了。 袁梦不在,应该是出去接小家伙了。 鹰长空一路抱着人进了浴室,把幸若水丢进了浴缸里,自己扒掉衣服在喷头下冲洗gān净。 幸若水趴在浴缸边缘,看着上校动作迅速地收拾自己,咯咯直笑。她的上校,怎么看怎么可爱! 鹰长空被媳妇儿的笑声撩拨得心里的火一下子就旺盛了,纵身跳了进去。一伸手,就把人搂过来压在身下就啃。 幸若水看他急切的样子,忍不住笑个不停。唉,我说上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鹰长空嘴巴和手都忙着呢,模模糊糊地说了三个字:像什么? 像福安见到肯德基的炸jī腿!哈哈哈幸若水笑得都软了,上校的手在这个时候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再也笑不出来了。顿时就软成了一滩水,任上校为所yù为。 还笑不笑?上校撑着身体俯在她上面,笑得像大灰láng。 幸若水瞪着他,媚眼如丝,双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撩拨着上校的注意力。 他发出一声低吼,再也不等她的答案,一口啃在她的唇上,沉下身体开始攻城略池。那样子,可不就是一匹饿了许久的láng么? 幸若水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那是上校爱她的见证。神智始终是迷离的,感官的刺激却越发的鲜明,每一下动作都在身体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宽敞的浴室里,她娇声的低喊和喘息,夹杂着他的粗喘低吼,不停地回响。 我们不能像别的夫妻那样夜夜缠绵,但我们的每一次缠绵,qíng意都浓郁得化不开。空气里飘dàng着的味道,那是相爱的味道。 待快感爆发,幸若水软软地向后倒去。上校轻轻地一伸手,将她的娇躯扶住,落在自己的怀抱。脸贴在他的胸口,腿与腿jiāo缠在一起,彼此贴合。 鹰长空亲亲她的额头,总有种感觉,她生来就是契合他的怀抱的。 等气息慢慢平复了,幸若水推了推他。该起来了,等下袁梦和小家伙就要回来了。 我有关门。话落,他的唇又开始寻觅她的,深深纠缠。想了这么久,一次怎够! 嗯,不她的拒绝,那么的微弱,他一向听而不闻。 鹰长空放过她的时候,袁梦跟小家伙早就回来,袁梦都已经在厨房里忙乎了。 幸若水洗了个澡下来,给自己红扑扑的肌肤找了个借口。但她总感觉袁梦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暧昧,自己倒是不小心红了脸,躲到客厅去跟小家伙玩了。 鹰长空则在厨房里,跟袁梦说话。他发现,短短的时间里,袁梦的气色好多了。你看起来心qíng很好。 是啊。福安很乖很能带给人快乐,若水也很好。袁梦对他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鹰长空看着她,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样就好,他才不会觉得对不起雷凯翼。那就好。 袁梦只是笑,没说什么。对他们,感谢的话太苍白,不说也罢。 过了一会,她又说:你去客厅陪陪若水吧,你难得回来一趟,多陪陪她。 好。上校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袁梦看着他的背影,笑容始终灿烂。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不觉得累,反而心qíng越来越好。她喜欢替自己的孩子洗手做饭的感觉,温馨而又充实。 幸若水正在跟小家伙玩,看到上校出来,脸又红了。 鹰长空坐在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贴着她耳朵说: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爱脸红? 幸若水狠狠地瞪他,又掐他的手背一记,骂道:谁跟你一样厚脸皮,什么都无知无觉? 脸皮厚才能娶到媳妇儿啊。为了媳妇儿,厚脸皮算什么!鹰长空下巴一扬,豪qíng万丈。 幸若水看他那傻样,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随即又娇俏地窝进他怀里。爱一个人,他说什么,你都会觉得甜qíng蜜意,这就是爱qíng的神奇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