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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佩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看到的也确实是队长。若水,这里面一定有诈!我们都知道,队长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长空不会背叛我们的感qíng的。幸若水努力地对她笑笑。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长空不会背叛她的,但是他的父母却会bī着他去做这些他不愿意做的事qíng。长空,你一定很难受吧?我看到,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笑。 早上才收到录音,晚上就看到了鹰顾两家联姻的新闻,他们的动作可真快!他们能bī长空订婚,是否,也能bī长空结婚?而军婚,好像是不能随便离婚的 妈咪,爹地为什么会跟真真姨姨在电视里?小福安也看到了,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谭佩诗急忙往他碗里夹了一块ròu。小孩子别乱问,快吃饭。 对上谭佩诗担忧的眼神,幸若水笑了笑。别看着我,我没事。我知道事qíng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我只是难过自己什么也帮不上。 别难过,总要有些事qíng是靠男人来完成的,否则要他们来gān什么。就像生孩子,只能由我们女人来完成,他们也只能穷着急啊,是不是?急忙搂住她,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爱qíng里本来就不能想着,对方付出多少我就要付出多少,那很容易出问题的。 幸若水是真的被逗笑了。佩诗总是有这种能耐,让你在很难过的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我没说错啊。你没去医院的产房外面待过吧?我告诉你,我可是见过那场面的。老婆在里面叫得那个撕心裂肺,丈夫就在放外面走来走去,那拳头都握得发白了,脸上的汗绝对不比里面生孩子的女人少。你可别以为电视里那场面都是夸张,那其实一点也不夸张!我估摸着,那时候男人肯定在想:妈的,我怎么不能替她生呢! 她的表qíng和动作都非常搞笑,声音也学得活灵活现的,母子两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谭佩诗擦擦额头上的汗,心想,队长jiāo代的任务真是艰巨啊! 幸若水努力地笑着,不让qíng绪泄露出来,不让心里的苦涩呈现在脸上。 长空,我知道你肯定的是被bī的。可难道我们真的要被分开? ☆、066 突出重围 无论如何,日子总得照常过。只是快乐,只停在了脸上。 下班的时候,幸若水一出门口,就碰到了唐越。对于上次他撒谎说发高烧,害她被苍唯我抓去的事qíng,若水其实还是有些介怀。 若水。唐越挡住她的去路,脸上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qíng。若水,那天我也不想的。他们用枪顶着我脑袋,如果我不照做,他们就要一枪毙了我。我 幸若水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肯定是苍唯我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虽然介怀,但却不是不是他的错。不愉快的事qíng,我不会记着。我还有要事,不能跟你长聊,再见。 点点头,幸若水抬步离去。 唐越伸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若水,你这还是在怪我吗? 幸若水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我没有。但是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被人顶着脑袋bī你来做这些事的。所以,对不起。 快步跑过去,上了刀疤的车。 幸若水心底明白,唐越就是一个普通人,在苍唯我面前只能任由他搓圆搓扁。她不怪他,但是也没办法回到以前心无芥蒂的状态。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朋友被迫伤害了你一次,你永远也捉摸不准,他会不会伤害你第二次。就算他真的不会,你心里的这层怀疑却很难完全消去。 嫂子,下次不用跟他废话,我直接让人揍到他滚蛋为止!刀疤回头对她嚷嚷。 幸若水笑笑,果真是混黑道的,崇尚武力解决问题。没事,他也是迫不得已。 刀疤不屑地唾了一口。哪来这么多迫不得已,不过是借口。他要真是不想做,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枪顶在脑门上,那也是一句话:要杀就杀,动作快点,老子好赶上投胎! 幸若水心里震了一下。其实刀疤说得没错,但这普天之下能为他人舍命的人毕竟太少。倒是像他们这些混黑道的,平时做起坏事来毫不含糊,但在关键时刻却舍得拼命去为一个人。说到底,不过是那个人在你心里值不值得你舍命罢了。至少在唐越心里,她只是一个心仪的对象,还没到重于xing命的地步。 她不由得想起那天,长空被他爸爸用枪顶着的时候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把她看得比xing命还重,她何德何能! 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人群车流,很想念那个明明很冷酷却总是在她面前表现失常的男人。明明分开才不过几天,却好像已经分开了很久很久,想念那么的彻骨铭心。 长空,长空,长空 抬头看着天,幸若水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蓝天之上,慢慢地幻化出那张棱角分明的黝黑脸庞,墨黑幽深的眼眸带着对她的宠溺 长空,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如果不能留在你身边,那么这一生,我就与影为伴吧。 嫂子,知道野láng吗?刀疤又扭过头来问道。 幸若水摇摇头。是一头很厉害的láng吗? 当然不是。野láng以前是天láng帮分堂的一个堂主,有一天被对家抓走了,一身骨头几乎都被捏碎了,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后来天láng帮帮主将他救了出来,治好了,一直留在身边重用。到后来,帮主的位子没传给他儿子,而是给了野láng。所以说,这世界上没那么多迫不得已。刀疤的语气里,都能听出对野láng的敬佩欣赏。 幸若水也佩服这样的人。**的折磨是很痛苦的,短暂的痛苦也许很多人能忍,但长期的折磨可就很少人能够坚持到最后了。那个野láng,确实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天láng帮,也在Z市吗? 已经有一个麒麟帮了,难道还来一个天láng帮?小小的Z市,就这么火热?还有这里应该算是一个军区所在地,怎么黑道还这么嚣张呢?她本来就奇怪,长空居然跟轩辕麒有jiāoqíng! 哪能啊。人家天láng帮在T市呢。听过T市的人间地狱吗?刀疤对野láng敬仰已久,提到关于他的事qíng都异常兴奋。 这么恐怖的名字,是个用刑的地方吗?她光是听名字,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让她想到古时候十大酷刑施行的地方。她最怕的就是用刑,这是她从不看宫斗戏的原因。 刀疤被她逗笑了。嫂子你真逗!那是个娱乐天地,类似于人间天堂。只不过人家野láng更喜欢叫做地狱,一帮人天天去地狱,这真有种!反正听说只要去人间地狱吼一声,肯定能找到野láng,就看你能不能入人家的法眼了。 幸若水笑笑,觉得这个野láng一定是个xingqíng中人。不过,这样的人到底与她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那样的世界太复杂,她不会涉足的。她也曾在电视里看过类似于黑帮的片子,那种扛着刀杀人的片段,她想想就毛骨悚然。 天láng帮很大?比苍唯我的风云帮还要厉害吗? 刀疤切一声。嫂子,风云帮再厉害,他的势力主要还是在国内。但是人家天láng帮,它的根基可以说稳扎在世界各地,只要你能说出名字的地方都有他们的势力。贩卖军火和毒品的市场,几乎就掌握在它的手里,你说谁厉害? 幸若水听得咋舌。 嫂子?嫂子,到了! 啊?哦。幸若水如梦初醒,急忙拉开门下车。 正是晚饭时间,轩辕麒出现在了鹰家大门外。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是进了门。 伯父,伯母。轩辕麒笑得儒雅,乖乖地打招呼。 你来gān什么?上将冷哼一声,脾气还是不好。这小子跟长空是一路货色,两个人肯定是串通好了,又动什么歪脑筋。 轩辕麒不以为意,也还是笑。我来看看这把破刀啊。伯母,我从Z市过来,这还没吃晚饭呢,不介意给我一副碗筷吧?这顿饭不会是伯母你做的吧?我听破刀说,伯母做的饭菜最好吃了。难道我今天真这么幸运? 就算知道他是有意的,杨紫云也被他逗得很开心。快快吩咐保姆阿慧给他拿了一副碗筷,还给他夹菜。 鹰长空淡淡地看着他,只顾吃饭,不说话。 饭桌上,鹰长空不吭声,上将冷着一张脸。只听轩辕麒舌灿莲花,把杨紫云哄得飘飘然。不知qíng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母子两呢! 吃过饭,鹰长空又被押回了房里。 轩辕麒凭着一张嘴,成功地留下来了,被分到了最远的一间客房。主要是上将重兵把守着,也不担心他做什么动作。上将一生自负,自然还不把他们这些小辈看在眼里。 凌晨一点左右。 鹰长空将g单撕碎,结成绳子,一头绑在g脚。抓着剩下的绳子,来到窗边。他要感谢现代这种飘窗设计,否则要锯掉那些窗栏也是个麻烦事。 静静地在窗前站着,一个深呼吸,一把推开窗的同时,人凌空飞出,抓着绳子稳稳地落下。 四周留守的人马上围过来。 鹰长空摞下两个人,抢了他们的枪,左右开弓,在昏暗的夜中拉开一场战争。他是神枪手,又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上将派来的这些人虽然也很厉害,但比起他就差远了。再者,他们也不敢乱开枪,毕竟他是上将的儿子。 鹰长空也不想杀人,所以他大部分用的是格斗将人打趴,没办法的才打伤他们的腿或者手臂,但绝对不是要害不会影响以后的行动。 这些枪可都没有消音,所以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人都给吵醒了。 上将和杨紫云闻声赶过来,上将还带着配枪。待看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自己的兵,而那个抓着枪的兔崽子是自己的儿子!顿时火上心头,大吼一声:兔崽子,再不住手,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鹰长空动作没有停,因为他要把时间拖长一些,才能确保轩辕麒已经得手了。他横扫两枪,又有两个人倒下。 停下,你给我停下!上将忍无可忍,猛地扣下扳机,砰砰两枪she出。 鹰长空的身体震了震,然后缓缓地倒下。胸口,血喷涌而出。 长空!杨紫云看到那喷涌而出的红色液体,一下子吓蒙了。 上将也完全吓住了,他气上心头,一时忘了这人是他的儿子。他的枪法,也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