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好乖(吞精慎)
温热的嘴唇包裹着柔软的yinchun,奇妙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不敢动。 章斯昱......在...为她koujiao? 她不敢相信,但他的手指越来越快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带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皆被他伸舌卷入口中。 空气中全是他舔弄xue口发出的吮吸声。 高挺的鼻尖顶在花唇上,舌与唇时而舔时而吮吸和包裹,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就要被这种温和又舒爽的过程取悦。 偏偏章斯昱没有继续了。 听见她舒服的呻吟声,他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用皮带轻轻拍打敏感的花唇,打得她身子发抖,力道却逐渐加重。 她最终喘出声,身子就要软得塌下去,又被他扶起来。 他用手指在她湿润的xue口前抚摸揉弄,将花液抹到阴蒂上,整个手掌抚摸拍打着叁角区,手指陷入xue口中抽动,带出一手的水,再抹到屁股和大腿上。 最终,他用湿润的手指在紧闭的菊xue口轻轻打转。 她的身体害怕得发抖,章斯昱便将用中指去戳开那紧闭的肛门口。粉色的xue口如同一个羞涩的小雏菊,她越是害怕,xue口就越是闭合得紧。 章斯昱不着急,用另一只手去抚摸花xue,等她身体又舒服起来,他才重新去进入后面的洞xue。 “不要......不要......” 他听见她小声的抽泣声,停下手指:“乖,好好说。” 她以为章斯昱会像上次一样,只是吓唬她不是来真的,她服软了。即使心里恶心,她也放软了声音求他:“哥哥,不要,我不想要那里。” “meimei好乖。”章斯昱看着她两个可怜的粉色rouxue,像是心软一般轻轻抚摸着被手掌和皮带拍红的臀rou。 “疼不疼。” 他声音极其温和,如果不是她早就看清了章斯昱,恐怕也会被他蛊惑。 “疼。不要了,哥哥,我疼的。” 既然他想听,她就演吧。反正都一样恶心。 “可是哥哥也疼啊。”他的话语突变,伸手从床边拿出一盒烟。金属的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开合声,烟香很快传到她的鼻子里,她听见章斯昱在她身后呼气和吸气。 “meimei不心疼哥哥吗。” 章斯昱长手一伸,将她面前的冰球拿了过去。已经化了许多,却还是有一个半高尔夫球大小。 章朝雾愣住了,她知道这次章斯昱是来真的。 还没等她准备好,两根微凉的手指便拨开湿润柔软的花唇,随后一阵剧烈的冰凉传来,章斯昱将冰球塞进了她的yindao。 “嗯啊——!” “啪!” 他狠狠往她屁股上拍,“别动,掉出来了,就多塞一个。”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她长长喘着气,想挣扎,又怕章斯昱会做出更过火的事情来。 章斯昱很少在她面前抽烟,她在的时候,他连烟灰缸都不会摆出来。少数几次她看到他抽烟的时候,他总是揉着太阳xue,旁边摆着半瓶酒,眉头紧皱。 章斯昱看着她将冰球吸得紧紧的没有掉出来,像是鼓励一般在她腰侧吻了吻。 他起身坐到沙发上,将烟灰弹到一个酒杯里。 “头抬起来。” 命令的语气,偏偏章朝雾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惹章斯昱。 她抬起头,看见章斯昱坐在面前的沙发上抽烟。黑色的衬衫半解,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肌。 烟雾缭绕,他的手撑在沙发上,袖子被他撩了上去,精炼的手臂上每根经络似乎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如同一个审视国家的君王一样低垂着目光看着她,每个动作都像被放慢一样投入章朝雾的眼帘。 看着这样的章斯昱,不可否认,是迷人的。只有他才能像个混蛋一样,还能散发出令人上瘾的魅力。 欲望像尼古丁一样被章斯昱吸入口中,但撞入的却是她的脑门。 她忽然觉得,自己曾经对章斯昱的喜欢,或许不那么单纯。或许真的是掺杂着一些男女之间的情愫,只是,最后一切都被章斯昱打破了而已。 而她泛着欲色的脸上,眼睛里却是澄澈又悲伤,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跳动。 章斯昱的恶劣没有因为她那无辜的表情就此结束。他张开双腿,将拉链解开,就在她的注视下重新将早就粗硬的yinjing拿了出来。 “转过来,看着哥哥。” 章斯昱低沉着语气警告想要别开目光的章朝雾,然后狠抽一口烟将烟蒂扔进了烟灰缸。两只手抚上粗大的roubang,就这样看着章朝雾开始自渎。 “sao不sao,嗯,想不想要哥哥cao你?” 章朝雾看着他,眼前早已经变成虚无。她眼神空洞,只能看见他的手上下移动的模糊影子。 “叫出来,哥哥射出来就不动你。” 他慢慢撸动着yinjing,耐心等待她呻吟出来。最终,两人隔着一道距离,她撑在床上无奈地呻吟着,而他就看着她的脸,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他仰起头,喉结在性感的脖子上滚动着,他爽得粗喘。两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就像他们真的在zuoai。 他快射出来,站起身走到床边抬起她的脸。 “张嘴。” 他要射在她嘴里。可章朝雾再没妥协了。她觉得恶心。 章斯昱便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的嘴被迫张开后,他才长喘一声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射在她的舌头上、脸上和头发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恶心的温热浓稠在她脸上和嘴里停留,还要被章斯昱按着吞下去。 她被松开时,整个人倒在床上干呕。 章斯昱拿起纸巾帮她擦干净脸上的jingye,然后沉着声音说:“一点也不乖。” 他从柜子里拿出润滑液,章朝雾挣扎着后退,被他拉着脚踝拉到床边,又是跪趴的姿势。 他将润滑液倒在紧紧闭合的后xue里,倒在重新硬挺的yinjing上。章朝雾说不要,他还是用两根手指扩张后,挺身一点点插了进去。 没有被撕裂,但依旧很疼很疼。 他仿佛听不见她喊疼,听不见她挣扎,自顾自地将roubang慢慢地挺入那个未曾被开拓的洞xue。过于紧致的xue口夹得他眉头紧皱,他也很不好受,便又倒了润滑液在交合处。 guitou都没完全进入,但yindao里的冰球和后xue第一次被进入的不适都让她绷着一根弦。又爽又疼,几乎晕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