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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卫持盈撇嘴,忿忿不平:「华阳就是仗着父皇宠爱,仗势欺人,哄骗逼迫纪 瞻尚公主。」 她语气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和抱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明明在岐王府我与 她一同看中纪瞻,华阳刁难纪瞻,我还帮纪瞻说话了。可是,他偏偏从了华阳, 今日还帮着华阳说话驳我的面子。」 「连父皇也是偏心,从岐王府回来我就与父皇说看中一个江南姓纪的进士。 可华阳去求,父皇还是把纪瞻赐给了她。」 景怀皇后叹了口气,安抚道:「纪瞻已是华阳驸马,持盈你就不要再想了。 你再挑挑旁的郎君,世家也好,寒门也罢,主要看你喜不喜欢。你是公主,日后 也无须倚仗夫家权势。」 「母后,我不挑!」卫持盈一改人前的素雅文静,扭曲着清丽五官,大声愤 愤:「我喜欢的已经被华阳抢走了!」 景怀皇后苦口婆心地劝慰:「因着贞懿先皇后薨逝,华阳也因此差点病死, 你父皇心中对她母女二人愧疚,宠爱华阳也不过是为了补偿她罢了。」 又出言叮嘱道:「木已成舟,持盈你莫要多生事。」 维持盈面带不甘地叫了一声「母后」,摇着景怀皇后的胳膊,想要皇后在此 事上帮她做个主,在卫连姬那里讨回点颜面。 景怀皇后语重心长地与卫持盈讲述道理:「华阳虽任性妄为,可她在政治上 眼光独到,会招揽人才,还懂知人善用,无论有无功过在朝堂上始终都是收敛锋 芒,不仅得你父皇看重,太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华阳与你一同出宫入公主府居住,听闻她府上出入的大多是有才华、有学 识的幕僚门客,邀宠献媚的琴乐伶人却是极少的。」 景怀皇后长长地叹息一声:「持盈,但凡你有华阳一半的懂事,母后也能省 心不少呀……」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sao 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yin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 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 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 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 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 她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 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 冲动地大步离开。 第十六章:偷用他的名箫,插xue 新月初上,疏星点点。 自洞房花烛夜过后,纪瞻白日里在弘文馆办完公,晚间就一直歇在公主府的 书斋。公主没有吩咐让过去,他一个人在灯下看会儿书就休息,也算得个清闲。 但此夜,他刚推开书斋的两扇门,就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似花非花,似果 非果。 深入内室,果不其然,室内香几上的铜炉里燃着一段卫连姬平常爱用的香料。 熏香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角落里那张他平时夜里休憩的罗汉床榻上。 美人衣发凌乱,面若桃红,一双明眸泛着水蒙蒙的雾气,双腿曲起又放下, 纤腰无助扭动,似疼、似痛、似难耐,好不可怜。 纪瞻上前,急急地握住美人的手,询问道:「公主,怎么了?」 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是柔弱的风致,小声呻吟:「纪瞻,我难受……」 纪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脸急切之色:「公主哪里难受?可要命人去请 太医?」 卫连姬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娇怯怯地道:「下面,我下面难受。」 纪瞻惊诧,而后放开了她的手,尬然起身:「公主,你又作弄我。」 「没有呀……」卫连姬娇声解释,一把掀开了身下的衣裙:「不信,纪瞻, 你看呀……」 纪瞻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落在她下身。 光裸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那张粉嫩的小口含着一管两指粗细的玉屏箫。 这箫,纪瞻是识得的,是他曾经托人去江南千里之外的黔东玉屏特意购置, 乃箫中的珍品,其造型、制作、和音色都别具一格。 若有一管,必为爱箫之人的珍宝。 古人甚至有云:「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 但此时,这等风雅 之物居然被卫连姬用来插在下体的阴xue里。 xue口的媚rou被古铜色的箫身撑得薄薄的一圈,仿佛会被撑到破裂,可还是牢 牢地吸附住巨物。 春水潺潺,从xue缝里一点点沁出,堆积在股间,是一大片明晃晃的晶亮水渍。 纪瞻看得心口怦怦直跳,面上飞红,又羞又恼地指着卫连姬,气得支支吾吾 半晌说不出话来:「公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