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筋疲力尽
夏莲玉有些筋疲力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眼神空空的望着上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夏莲玉往门口一看,竟然是方泽,夏莲玉知道方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他对自己没有什么伤害,方泽摇着头进来了,他是没有想到,夏莲玉这里进行的竟然这样快,之前想着过来在夏莲玉这里也是为了看热闹,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姑娘竟然决绝到这种地步,夏莲玉裹紧被子,怎么了,你再可怜我么? 方泽摇摇头,“若是按照报仇的决心来讲,我是不如你的。” 怕是顾之谦也是不如夏莲玉的,纠纠洁洁,犹犹豫豫了那么长时间,若是早下定了决心,顾之谦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们报仇的过程,有太多的牵扯,也有太多的牵绊。 夏莲玉将一切的阻碍和犹豫都抛之脑后,夏莲玉看着方泽的那副样子,“之所以没有顾忌,是因为没有什么值得我顾忌得了,你大可以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也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又会怎么做,你的家人在遇到这种事上,竟然是出奇的一致,他们所想的,是怎样牺牲你,成全他们,到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牵挂了。” 方泽点点头,他是可以理解夏莲玉的,当一个人没有软肋的时候,是这个人最可怕的时候,方泽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放到嘴边,“接下来呢,揭下来你又要怎么做呢?” 夏莲玉敛了敛眸子,不说话,方泽笑了笑,“如今忍到这种时候,也算是不容易了的,自然是越快越好,但是我且奉劝你一句,万万不可急功近利。”夏莲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里带着泪,“我自然是知道的。” 转眼间到了齐晟还要离开的日子,夏薇微没有给夏家的人说,所以去送齐晟的人只有夏薇微自己,两个人拉着彼此的手,有些依依不舍,“微微,你不要担心,我将这件事搞个清楚自然也是会过来的,我会回来找你的。” 夏薇微点点头,眼里有些坚忍,“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相信你,我只是怕,怕你会有什么危险,今后你必定要千般小心,万般思量。” 齐晟摸了摸夏薇微的脑袋,看到自己雕刻的那支梨花簪子,心中也有些感慨,离人归去,只盼其能平平安安,吃饱穿暖,齐晟将夏薇微的头揽到自己胸膛那里,想着自己腰间的那个荷包夏薇微的肩膀竟然有些微微的颤动,赶紧的将夏薇微给扶开,没成想夏薇微竟然是在笑。 齐晟也有些忍俊不禁,背着自己的行囊,看着夏薇微,“为何要笑?” 夏薇微捂着自己的嘴巴,人都说生离死别,人生最难忍之事,到了他这里他宁愿让离别变得轻松欢快一些不让离人挂念,夏薇微摆摆手,“无事,你大可以放心离去,不必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有什么事情,便写信吧。” 齐晟叹了口气,夏薇微懂事的让人有些心疼了,最后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有些依依不舍,到最后,想哭的竟然成了他这个大将军了,,“那,我走了。” 说完便踏上马车,头也不回,夏薇微缓缓的吐出来一口气,心里纵有万般不舍,如今也得随风了,没有齐晟的日子,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一。摇摇头,柳枝跟在自己身后,她多少有些恍惚,没曾想,竟然眼前一花晕了过去,恍惚中,柳枝尖叫着扶着自己,夏薇微闭上眼睛,一片黑暗,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差成了这幅样子,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夏大刚和陈月兰都在自己的眼前,夏之言和夏蓉蓉都被挤到后边,一家人的脸上都是焦躁,一看夏薇微睁开眼睛,都着急忙慌的过来问,“jiejiejiejie你没什么事情了吧”“jiejie你都不知道我们都多担心你。” “微微,你到底怎么了?” “你渴么微微?”夏薇微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我渴了。” 陈月兰赶紧转过身,去给夏薇微倒了杯水,让她做起来,一点一点的喂了进去,夏薇微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饮完水后,停了一会儿,又对他们说,“我大概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你们不必担心。” 说罢轻轻的咳了两声,陈月兰坐在夏薇微的床边,满面愁容的拉着夏薇微的手,“从前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两个没那么合适,可是你们都在一块那么长时间了,关系也是那么好,好不容易等到我们能够接受木头的时候,他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你不说,可是当娘的我知道,你们姐弟三人中,表面上是你最让我省心,可实际上微微啊,最让我觉得亏欠的也是你啊。” 夏薇微握住陈月兰的手,他大抵是知道陈月兰的意思的,从来到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她一个人,夏薇微是可以这样说的,这个家若是没有她的话,是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陈月兰和夏大刚在这过程中也都是看得出来她付出多少的,一直到最后,夏薇微是知道的,陈月兰对她心里是一直都有亏欠的,但是夏薇微也觉得,陈月兰也完全不必这样,“娘,我都知道的,可是我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的,木头也没有什么事情的,不过是去忙一些事情,忙完了手头里的事情,自然也是会回来的,我这估计也是累的太厉害了,最近的生意上也确实是比较忙的。” 陈月兰有些半信半疑,跟着夏大刚对视一眼,最后也还是站起身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同你父亲有些事情也是要商量的。” 夏薇微点点头,看着他们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夏薇微也有些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齐晟这一走,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要该怎么应付那些人呢?夏薇微十分的郁闷,有些难受,用被子蒙住头,瘫在那里,怎么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