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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也没理由拒绝。 莫谨忽略掉心头一丝不舒服,帮着一起收拾了行礼,吃了晚饭,考虑坐飞机累人,莫谨没像自己出差的时候不舍昼夜,早早拥着她睡去。 莫谨不允许阮夏给自己送行,阮夏出差的时候却总是坚持送她上飞机。 时光一直从指尖飞逝,如今已经是秋末初冬。 猎猎秋风卷起漫天枯黄落叶唧唧私语,天空灰蒙蒙一片。 车子穿过满城秋色,来到机场。 广播里响起了登机提醒,莫谨整了整阮夏的针织外套,手拢了拢她颊边发丝,做了个摸头杀,柔声和阮夏道,“去吧。” “那我走了,哥哥。”阮夏依依不舍的和他摆手,转身去办理登机。 莫谨看着她穿过人群往登记处走,安检,停机坪,不时回头,扬起纤细的手腕在空中轻摆。 小脸比白色的针织外套还白。 纤细瘦小的小小只,风大点就能被刮跑的样子。 纵然阮夏在别人眼里是知性优雅的女强人,可是在莫谨面前,她娇滴滴的跟个丧失生活能力的小孩一样。 说是养女儿都差不多。 总是香香软软的赖在他怀里撒娇,他每天抱着她去浴室刷牙洗脸,给她喂饭,给她穿袜子。 但他就吃她这套。 跟个舍不得女儿的老父亲一样,直到飞机穿过头顶,三道白线散去才离开机场。 飞机上,宋踌坐在阮夏边上,压低声音问,“你要睡一觉吗?” 阮夏摇头,“我昨晚睡的早,不困,你要困就睡。” 小心翼翼想靠近的人在身边,近到可以闻见她身上的西西里桔园香,宋踌才不想睡觉,“我也不困,准备了一些音乐。” 他递一只耳塞递给阮夏。 阮夏接过来塞进耳里,约翰尼·马蹄斯悠扬的声音传来,是《When a child is born》 You got the feel ,you’re on solid ground . For a spell or two no one seems forlon. …… 阮夏意外的看向宋踌,头微微侧过去,压低声音,“你的歌单跟我的重合率很高呢。” “是吗?”宋踌扬眉,“那我们的品味很相近呢。” 阮夏咂摸着下巴,“在饮食,歌单,爱好方面确实还挺相近的。” 烁阳在华国最南边,和鲸市在两个极端,终年四季常青,即便是最冷的冬天也有十几度的温度。 原本在鲸市穿的保暖的衣服,到了这里就有些热了。 下了飞机,团队往定好的酒店去。 并购公司,保密是很重要的一环,宋踌早早包了一层酒店一整层,除了阮夏和宋踌,所有员工两人一间,收了私人手机,统一用公司手机。 一切安顿好,阮夏和宋踌并肩往房间去。 “我到了。” 宋踌点头,“我在你隔壁,你先休息一会,下面的工作强度是你没经历过的强大,一会带你去转一转,放松放松。” “好的。” 阮夏刷了房卡,嘀一声录入指纹,进门。 宋踌见她进了门,自己也打开房门进去。 扫了一眼陈设,奶油黄的灯光铺散在房间,他几乎能想象出她脱掉高跟鞋,小巧的躬足总是不喜欢穿拖鞋,踩着柔软的地毯,拉开铺着一层花瓣的夜床,躺进柔软的被子里。 他手掌贴上香槟色的墙壁,想到她就在自己的隔壁,一刻心安宁,柔软。 弯下唇,漆黑的眼睛润着柔软的光,似乎要把这道墙看穿。 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倒被子里休息了一会,换上一身休闲的线衫,给阮夏发短信: 醒了没? 过了好一会手机才响起来。 醒了。 宋踌走出房间敲了敲阮夏的门。 阮夏过了一会才开门,上身换了一件白色小巧的短袖小卫衣,只到腰部,收的窄窄的,显的腰线不盈一握。 腿上换了一件高腰阔腿裤,拉长了身材比例,青春活力十足。 纯的像还在校园念书的大学生。 阮夏和秘书陈羽私下里的关系也不错,一道叫上了。 夕阳向晚,薄云卷成粉色的桃花瓣轻吻晚霞。 烁城是典型的水城,青石黛瓦的房子处处依水而健。 三人在一条古色古香的青石巷古道慢慢踱步,垂柳依依款摆,古老的河道在一旁蜿蜒。 陈羽总是落后半步,宋踌无声和阮夏并肩而立。 他无声看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重合。 宋踌挑了一间开在船上的仿古画舫管子,舷窗外,荷塘里,接天莲叶的莲蓬,荷叶。 阮夏夹了一筷子白灼菜心,意外道:“没想到这里的菜口味和鲸市的还挺接近的,我原本以为隔着这么远,菜的口味肯定差别挺大的。” 陈羽无声瞥一眼宋踌,吞下嘴里的豆腐羹道:“不是的,是宋总挑的这家店口味接近,我以前在这里工作过,这边本地菜是都是甜口的蒸菜为主,这种接近鲸市口味的馆子很难找的。” 阮夏意外的看向宋踌,“宋总你来过烁城?一下子找这么准?” 宋踌温润看过来,“以前来过一次。” 他没说,他也是第一次来,只是提前做了攻略罢了。 吃了饭,几人又沿着原路返回,此时,华灯初上,有小小的夜市摆起来,长长蜿蜒在河边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