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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笑了下:“不啊,我是踩着人上来的。” 正午,日上三竿,天闷热。 楚怜缓过了劲,又吃了饭才算完全恢复,紧接着清理了一下手机上的消息,一天半没在,各大联络软件都炸了,消息上百条,无疑是出了谭良翰那事,裴厌那边也接到了消息,估计这会儿在接受审讯。 倒卖烟草,在我国可是犯法的,更何况还是一大批。 那些人也真是敢。 下边有叫卖声,楚怜走到阳台边往下看,陈墨在街边买东西,跟人聊天。 他在这里待得很熟络,如鱼得水,跟谁都能聊两句。 那张脸漂亮、易蒙混人,谁都愿意相信他,这儿的都是些社会底层居民,地方破旧他也不嫌弃,她是坐都不想坐。 人模狗样。 你能想象一个重度抑郁的人居然会这么自来熟厚脸皮? 她可不信。 下午时分,晚霞渐起,天边是如被火染花了的火烧云,一大片渲染,照得街道如在复古滤镜下,有不同风景。 老式房屋木楼梯时而有人上下,嘎吱嘎吱地响。 屋内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楚怜在浴室洗澡。 水雾朦胧旧玻璃。 纤瘦身影一头湿发,合身的黑色内衣,手指触及到放置的男式大件衬衫时动作有停顿,似在思量。 末了,还是拿下来穿了上。 除了稍微大了些许,他们男人的衣服穿起来还是挺舒适,特殊情况,这里别的居民她也不信任,将就这两天。 衬衫是黑的,很大,罩身上基本能当裙子。 宽大衣摆下,那两条长腿又细又白,还不是骨感的那种瘦,楚怜瘦得很均匀,大腿上有点rou,看着还有些欲感。 出去后,楚怜抬了条腿搁在床边涂乳液,动作细致又缓慢。 外头传来说话声。 门也是这时候开的。 老电影里的那种胶片画面。 陈墨在跟隔壁的人打招呼,本是笑着的,进来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黄昏,老房间,光影斑驳。 她抬着一条腿,纤长的腿,占比例很长,好像就穿了条长衬衫,衣角垂下,恰好遮住该遮的,又好像没遮。 那抹身影像蛇,像勾人的画,又像最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氛,总之没有言语能形容这个场景。 面上的笑有一瞬凝滞。 然后,他的唇角慢动作般地放了下来。 她穿着的,是他的黑衬。 陈墨花了很久才出来,问:“你这是搞什么。” 涂完了一边腿,楚怜放了下来,知道他进来也不慌,站直身,瞧见陈墨在盯着自己看。 那眼神,她见过许多次,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搞什么?”她侧低着头,手指漫不经心抠弄盒子里的乳液,抹平,抹匀。 末了,抬眼:“搞你啊。” “……” “……” cao。 第12章 欠收拾 她是纯欲本身 陈墨想骂人,就骂把她救回来的自己。 整什么不行,整这些来折磨人,折磨自己? 他饶有所思地磨了磨牙,坐到旁边床沿边,道:“你怎么比我一大老爷们还会玩?” “这算什么玩。”楚怜把手里东西放回去,接着手心上的抹匀,擦脸:“不就是嘴炮么,你们男人行,我们女人就不行了?” 陈墨不说话,看着她擦护肤品。 那是他带的,大男人用的那些杂牌,她也不嫌弃,平时保养多了,这会儿自是要用的,他涂的东西也敢往脸上涂。 她没化妆,比人化了妆的还漂亮,天生的白,皮肤天生的无暇,又是这样的打扮。 怎么说呢? 又纯又欲。 他见过的哪个人都不及她半点。 外头那些说笑声,三轮车开过黄土的声音,鸟叫的声音。 都被隔绝了。 这儿是贫瘠的乡下么? 不,这里是仙境。 陈墨稍直起身,回头看看外面,确定外边空无一人,接着垂眼,伸手把门给关了上。 空气都仿佛热了些。 要知道,这可是十二月,这两天温度再高也不至于这样。 可陈墨就是这样觉着的,他觉得眼前这女人可能是个什么地下杀手。 夺心的,勾情的,或者是那天上转世下来的妖精,专门吸人魂魄而生,或是挖心的,只要把人的那颗心弄到手,目的达到,也就能甩手走人。 有她在,空气每一丝都带着旖旎。 “哎。”楚怜喊他。 陈墨懒懒地坐着,挑眉看她:“?” “有没有多的裤子,借一条。” “我现在穿着的,要么。” “不要,脏了。” “我衬衫你都穿上了,还嫌我脏呢?” “那可不一样,某人说我只是皮囊一副,可刚刚还看我看得眼都直了。” 说着,她又笑了,如勾人的弯月:“哎,你是不是身体比你那张嘴诚实啊。” 陈墨眸无情绪。 “你也挺欠的。”他说。 欠收拾。 楚怜道:“彼此,半斤八两。” 陈墨不紧不慢,一手揣兜里,恰好刚买了包烟回来,他深知男人这种时候需要来根烟。 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