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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哦了声,随口问:“都是谁?” “不知道,得罪过的吧。” “他以前的抑郁症就是因为这些么?”楚怜说:“一个敢得罪那么多人,这么拽的人,不像会重度抑郁的样子。” “谁知道呢。” 可能有病的人就是这样,旁人看不懂。 柯繁说:“那边有声音了。” 楚怜看了过去,拿出纸巾擦干净手,走过去,身侧微微靠着桌沿边。 垂眼冷情盯着界面。 一串乱码。 一堆杂音。 之后信号连接,传出一些声音,是说话声,有些熟悉。 楚怜微站直了些身,手搁到桌上,屏息看着。 像是要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狂妄子弟私下到底是个什么样。 “去了。” “嗯。” “没出什么事。” 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有旁的人说话的声音,不止陈墨一个人。 “你见到她了?” 是他还是她,楚怜不知道,只知道是有个人问陈墨。 “是啊,见到了。”他说。 “就没有个什么别的想法。” “没有,她不一样了。” 几句对话叫人听不懂。 柯繁疑惑地回头看楚怜。 想说话,被她抬手止住,她在认真听。 “谭良翰那家伙你管他做什么?不成器的,以前做过多少犯法的事,放心,没多久就要进去。”是属于陈墨的声线。 这个名字楚怜听过,大概是以前跟着裴厌见过的,印象不深,忘了。 “是,我要亲手送他进去。” “他当初插手过那件事,我那年没断他一只手都是好的,怎么,现在看我回来了又怕?”他轻呵了声:“没有那么好的事,还有裴厌。” 听到这个名字。 楚怜的注意力下意识就集中了。 这句才是重点。 陈墨他私底下到底是做的些什么,怎么拿到的裴厌把柄,为什么要和裴厌掐得这么死。 一切都可以在里面找到答案。 可陈墨说到这儿却是止了。 空气一阵寂静。 静到让人以为是信号中断。 不知过了多久,陈墨才慢慢开口:“裴厌要怎么样呢,我还没想好,他那个人,说不准啊。” “他一直想把手底下那个老费弄出来,找关系,弄钱,做了挺多。” “可这样没用啊,做的事光是判刑都能判个十年起步,他身边的人都清楚。” 说着,陈墨顿了下。 “楚医生,你说是吗?” 一句话,叫电脑前凝神听着的柯繁虎躯一震。 差点魂都给吓飞了。 气氛死一样的凝滞,他瞪大眼回头看旁边无动于衷的女人。 柯繁屏住呼吸小声问:“他知道了?” 可不是知道么。 楚怜清楚,她把东西放陈墨身上就知道他迟早会发现,她也不怕,玩玩么,正好看看。 就是没想会这么快。 那玩意是微型的,耳钉大小,贴在人衣服身上就不会掉。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能是刚放上去的时候。 也可能是刚刚。 那个男人,谁看得透。 “楚医生,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咱们面对面、距离近点,我什么都告诉你。”陈墨在那边笑:“可你要是在我这儿玩这些,那可就没意思了。” 他捏着手里耳钉一样的东西,等待。 末了上边的微闪停了,对方断线。 其实这还真是巧合,他跟人在这谈事情,没一会儿朋友抬抬下巴,示意他衣服上有东西,他侧目,一眼认出是监听器。 某个人表面跟他玩柔情戏码,实际是想给他来一记暗下狙杀。 还真是越美的女人,心越狠。 进来了一个电话,陈墨接起。 楚怜笑了声。 平日只予人冷眼,寡得跟性冷淡似的她喊了声他的名字:“陈墨。” 不说她声音多甜美,多像人家女生那样婉转会哄男人,楚怜也不是那么个性子,并不习惯娇嗲的那一套。 她声音很平静。 仅仅是说这么两个字,都足叫人搅乱心痒许久。 陈墨说:“那会儿还喊先生,现在就直呼其名了?” “怎么会,今天开个玩笑而已。”转眼她又变为那个疏离客套的她,喊着陈先生,过着招,把握着十足的尺度。 “陈先生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陈墨笑了:“我怎么会生美女的气呢,更何况是楚医生这么难得一见的美女。” “皮囊一副,算得了什么?” “那真不巧。”他把玩手里东西。 “我还就是个只爱皮囊的俗世烂人。” “你要是有空,明个儿出来见一面,怎么样?”陈墨漫不经心地低笑:“我病入膏肓,想找楚医生给我治治。” 以前有些棘手的人,瞧中楚怜姿色,就想着揩揩油,借着裴厌的面儿干点什么。 大多有贼心没贼胆。 唯独有一次楚怜记得清楚,有个蹬鼻子上脸,喝多了在酒局上要亲她,裴厌当时脸都黑了,直接给了那人两巴掌,让人一桶水泼上去,说好好醒酒。那人醒后吓疯了,再没人敢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