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我当皇帝 第9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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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龙山倒不甚大,海拔不过一百多米,长五六里。 山分九节、蜿蜒起伏、状似神龙,昂首向东北,曳尾于西南,山上多人文古迹。 有北魏时代的大石佛,唐宋摩崖石刻,宋代的放鹤亭、招鹤亭、饮鹤泉、张山人旧居等不一而足。 “这云龙山呐,还有一般典故。”洪承畴一边拾级而上,一边讲述道。 “据闻当年,秦始皇东巡而归,至徐州,有异气,乃筑厌气台,以厌王气。” “汉祖心自疑,避匿山中,吕后尝得之,曰季所居有云成五彩,其状若龙,由是若名。” “始皇既没,项籍疑其兆己,遂都彭城。不意四年之后,四面楚歌,兵败乌江……” 咦?我怎么听着这故事这么熟悉啊? 任辰任庄主,原来是你! 劝尔多方劝未成,原来霸王尔前生。 封建迷信不可信,唯物主义是英雄! “怎么了,殿下?”就在张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的时候,洪承畴看到了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张顺笑了笑,放弃了向他科普破除封建迷信的重要性,他相信能够当汉jian的人,多半是不是这样的人。 “据说刘寄奴在东晋为将,在此设置幕府,指挥作战,亦曾望见云中之龙环绕。” “果然四年后,成为南宋开国之君……” “你看那,那是什么?哇呜!”就在洪承畴卖弄之际,突然人群中一阵聒噪,打断了他的言辞。 洪承畴不由大怒,连忙大声呵斥道:“没看到本帅正在和舜王殿下说话吗,何事喧哗?” “洪帅,你看!”左右闻言连忙伸手往上指点道。 “唔?”洪承畴疑惑的抬头往上一看,顿时呆若木鸡。 “怎么了?”张顺奇怪地看了洪承畴一眼,抬头一看。 吆喝,只见那云龙山上空五光十色,正有一条蟠龙卷曲环绕,漂浮在云龙山上空。 假的吧?张顺不由吓了一大跳,这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这般云彩? “祥云现,真龙出!祥云现,真龙出!”士卒不由鼓噪起来。 然而就在张顺一干等人在云龙山目瞪口呆之际,徐州城也同样热闹了起来。 “祥云现,真龙出?”刘良佐不敢置信的望着城南的天象,开口问道,“真有这般说辞?” “那还有假?”徐州城城中大户,你一句我一嘴的回答道,“故老相传如此,前有汉高祖,后有刘寄奴,盖莫例外。” “如今时隔千载,祥云又出,此乃天命也!” “好,既然大家都这般说,那本将也只好顺应天命,投靠真龙了!”刘良佐脸色阴晴变幻了半晌,最终长叹一口气道。 史载:崇祯十年春正月,太祖倍道兼行至徐州,时云龙山云气忽呈五彩,化而为龙,时人异之。徐州城大户有谓守将刘良佐者,此乃天子气也。 刘良佐为之大震,遂云:朱常淓之辈,沐猴而冠;杨嗣昌之徒,暴而无谋,皆冢中枯骨也,遂自缚出城。 于是,太祖不费一刀一枪,乃下徐州。 第648章 反了 “万岁,万岁!”伴随着一阵阵欢呼声,张顺携洪承畴、悟空一干人等入了徐州城。 张顺抬头望了望南面的祥云,又低头看了看跪倒了一地的军民,一时间一阵恍惚。 云还是那朵云,人还是那群人,然而在那群人的眼中,那朵云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这与其说是迷信,不如说是一种期许,一顶高帽子,外加一块遮羞布。 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没有任何力量。如同蝼蚁一般,贼来降贼,官来降官,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而对于徐州城城中的大户来说,虽然他们比普通民众强一些,但是依旧强的有限。 虽然在和平年代,他们拥有巨大的影响力,但是在战争年代,他们就是待宰的猪羊,肥美而没有獠牙。 至于刘良佐和他麾下的兵马,确实有一定的力量,但是当义军火炮架上云龙山山头的时候,他们也只有降和死两个选项。 “殿下,这边走,常盈仓在这边,尚有漕粮有四十万石!”刘良佐连忙引导道。 “四十万石?”张顺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个数量并不少,但是依照徐州城的体量来说,却不算多。 这徐州和德州、临清、淮安并为大运河上的四大码头,皆设有常盈仓,分别存储了百万石漕粮。 先前义军夺取了临清和德州两处,共获得漕粮一百五六十万石,万万没想到地理位置更为重要的徐州才四十万石。 “其实……其实这徐州原本也有百万余石。”刘良佐一看张顺这神色,哪里不晓得张顺的心思,他连忙解释道。 “只是……只是后来朱……朱大典练兵,挪用了半数……” “哦?”张顺闻言点了点头,倒也每当回事。 只是略作沉吟,突然发觉不对来:“他哪来的胆子,敢挪用这许多漕粮?” “当……当年殿下势大,朝廷拿不出粮饷了,这才……这才许他动用漕粮……”刘良佐偷偷看了张顺一眼,开口解释道。 “呃……”张顺听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义军当初刚刚占据了洛阳,便发动“粮食战”,大肆购买附近的粮食。 其中这徐州常盈仓的粮食,大半都流通到义军手里了。 “好吧!”张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刘良佐见张顺并无喜色,心中不自安,忍不住又开口道:“殿下,如今杨嗣昌正大举征讨汝宁一带,凤阳空虚。” “若能遣轻骑一支,定能一战而擒!” “哦?”张顺一听刘良佐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原来张顺这一次赶到徐州,作秀成分居多,其实他并没有打算亲自指挥士卒攻城略地。 然而,如果有机会,他当然也不介意抓住秀一把。 张顺略作沉吟,便下令道:“王定听令,即刻备齐人马,随我前往凤阳。” “洪承畴自率主力,顺流而下,直扑淮安。” “着李自成平定山东,驻守徐州待命,不得有误。” “殿下?”洪承畴闻言一惊,正待开口要劝。 不意张顺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走,本王不会以身犯险。” “那……那好吧!”洪承畴听到这里,这才领了军令。 “殿下,你真不怕吗?”不多时王定一干人等收拾完毕,这才和张顺、悟空一起,约莫四千余骑离开了徐州。 “有你们护在本王左右,何怕只有?”张顺笑了。 原来由榆林将门组成的王定部骑兵营,不仅装备精良,战斗力也非同小可,先前还充当过张顺的标营,故而他才甘冒此奇险。 “陛下,臣已经派遣朱大典前往应天府,为陛下布置行宫,不日即可移驾江南。”就在张顺一干人等倍道兼行之际,杨嗣昌正向“伪帝”朱常淓汇报道。 “哦?那其他人什么反应?”朱常淓忍不住开口问道。 “钱谦益已经说服大多数东林党人支持陛下,其中左光斗的门生史可法出任兵部尚书一职,驻守扬州。”杨嗣昌解释道。 “臣欲以凤阳为核心,以徐州、淮安、庐州,西连汝宁,建立一条坚固的江北防线,然后再图恢复。” “其中刘良佐出镇徐州,牟文绶出镇淮安,杨御潘出镇庐州,由凤阳总督朱大典居中协调……” “报,城外发现敌踪!”就在杨嗣昌侃侃而谈,畅想美好未来之际,突然有士卒闯进了汇报道。 “什么,多少人马,打着什么旗号?”还未等杨嗣昌开口问话,朱常淓早面如土色问道。 “启奏陛下,约莫有一营人马,打着一个王姓将领的旗号!”那士卒连忙汇报道。 “哦?殿下勿忧!”杨嗣昌听到这里,不由笑道。 “我和‘顺贼’交手多年,从未听说个有一个姓王的猛将,想必是无名之辈。” “如今刘良佐在北,假使有大队人马出现,我等早该得到消息。” “如今刘良佐部毫无动静,想必是不知从哪里过来的漏网之鱼,且让老臣为陛下破之!” “好,好,好,如此就有劳爱卿了!”那朱常淓闻言心中稍安,连忙下诏道。 那杨嗣昌得了诏令,这才辞别了朱常淓,赶快抽调人马前去应战。 “祖大乐,如今我军主力分散各处,一时间难以征调,就麻烦你一趟了!”杨嗣昌出了“行在”,连忙招麾下标营将领道。 “末将领命!”那祖大乐听闻敌人只有一营兵马,倒是信心十足,连忙打开了城门前去应战。 其实这倒也不全是杨嗣昌、祖大乐二人信心过剩。 原来一则这凤阳城城池宽大,只有一营人马难以俱守,二则祖大乐所率皆辽东精锐,自认哪怕对上了后金精锐,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将军,你看!”就在祖大乐自信满满的出来凤阳城之际,早有士卒为祖大乐指点道。 “秦王?天下兵马大元帅?”祖大乐不由一愣,扭头问道,“这是哪个?” “就……就是‘顺……舜王’殿下!”左右不由骇然道。 “什么?”祖大乐不由大吃一惊,大声骂道,“直娘贼上当了,快走,快走!” 言毕,竟打算扭头就往城中逃去。 也难怪祖大乐肝胆俱裂,张顺这一路杀来,百战百胜,不但夺取了大明半壁江山,如今又把威名赫赫的洪太之流打了个兵败身死。 他虽然也自认能战,但是何德何能与死在张顺兵锋之下的朱燮元、洪太一干人等相比? 更不要说如今张顺千金之躯,既然他本人到了,那么他麾下的大军自然也到了。 “祖大乐哪里走?”眼见祖大乐要退回城中,张顺不由命人齐声大呼道,“汝兄祖大寿托我给你带句话,早降殿下,省的自家兄弟刀兵相见!” 张顺此话一出,顿时凤阳城上下为之变色。 你道为何? 原来这祖大乐正是祖大寿的堂弟,他所率辽东铁骑,又是正经的“祖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