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5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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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张安世叫叔,邓健心里满是暖意,此时乐呵呵地道:“土豆的种子,如今又经精挑细选,开始分发各县的农户耕种,已经足够了。还有,就是当初带回来的另一种种子,如今也已成熟。” 张安世不禁诧异道:“这开春……成熟……” 邓健笑着道:“走,看看去吧。” 张安世满是好奇,等着邓健出了堂,那蹇英也跟了去。 张安世故意驻足,看了蹇英一眼:“怎么样,在此可还习惯?” “已经习惯了,只是……” 他顿了顿。 张安世凝视着他道:“说。” 蹇英道:“不知家父的消息,终究……心中不踏实。” “你父亲过得比你自在。” “这就好。”蹇英笑了笑。 张安世道:“在这里好好做人,要脚踏实地。” “是。”蹇英点头。 当下,蹇英领着邓健和张安世至一处试验田。 远远看去,张安世全明白了。 远处,是一个玻璃房子。 越是靠近,张安世已能感觉到在这还带着几分寒意的春日里,多了几分燥热。 这是有人烧了地龙。 地里似乎都冒着丝丝的热气。 而那玻璃房里,却是在翠绿之中,若隐若现地显出了一片片的金黄。 张安世眼前不禁一亮。 第308章 臣不密则失身 张安世近前一看,眼前一亮。 这是…… 张安世心里怦然心动,忍不住抿抿嘴。 可能真的要发大财了。 张安世眼睛发直,徐徐上前道:“这些……也是从那儿带来的?” 邓健道:“是,当初但凡是见当地土人吃用的东西,便一并将它们的种子带回来了,其他的作物倒还好,唯独这东西……” 张安世走得更近,眼睛眯着,道:“这东西,怎么样?” 邓健皱了皱眉道:“这东西,我让人尝过,可是……却发现不能食用。” 张安世道:“当然不能食用,这东西可不能乱吃的。你种植了多少?” “种植了不少。”邓健道:“这东西好养活,不过为了冬日培植,所以……照着你的方法,用了暖室来培植,这里足足就有一百多亩地种植这个。” 张安世点头道:“我进去好哈瞧一瞧,对了,再来一点人,给我采摘。” 邓健狐疑道:“这东西,好像不能吃。” “我自然知道,采摘了便是,将它的叶子都采摘下来,而后照我方法做。” 几日之后,张安世便让人在这农庄之中,搭建了一个烤房。 里头设有烘烤的管道,炉子则设在室外,一片片叶子,置入烤房,直到这叶子变黄为止。 而后再经过处理,让人将这叶子切丝。 张安世又让人取了一张卷纸,将这切丝的叶子一卷。 邓健在一旁,奇怪地看着张安世。 张安世笑了笑道:“取火来。” 一旁也好奇地站着的蹇英,便忙取了火种来。 张安世将这卷纸卷起的叶子一头放在嘴里,一头对着火种,一吸,随即便是觉得一股眩晕的感觉。 “醉烟了。”张安世拼命咳嗽。 邓健吓了一跳,连忙给张安世轻轻地拍了怕后背,关切地道:“怎么了,怎么了?” 张安世忙摇头:“没,没什么。他娘的……” 随即,张安世喷吐出一口烟气。 他这具身体,没有吸过这玩意,反应颇大啊! 张安世第二次很小心,只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也不急着入喉,只一丝丝地吸进去,前世那熟悉的感觉,才稍稍有了一些。 手里依旧还刁着手卷烟,张安世叹了口气道:“这可不是好东西,有害健康的。” 邓健:“……” 张安世随即落座,对蹇英道:“取一副茶我。” 蹇英慌忙去了。 邓健终于忍不住道:“这是什么?” “烟,你种的那东西,是烟叶。”张安世不瞒邓健。 邓健道:“有毒?” 张安世想了想,还是如实道:“算是有吧。” 邓健色变:“那你还……” 张安世苦笑,这玩意确实有害健康,容易引发癌症。 不过……话说这个时代有癌症吗? 理论上而言,在这个人均寿命只有三四十的年代,应该九成九的人,还没有等到癌症出现,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所以……理论上而言,这应该也不算有害健康吧。 于是张安世道:“其实也没有这么毒,可能会短寿几年。” 邓健听罢,脸色又微微变了。 “当然,前提是你活得够长。可话又说回来,喝酒也会短寿,这东西和酒水差不多。” 邓健这才脸色稍稍缓和。 “总而言之,害我就好了,你别碰这东西。”张安世道。 邓健苦着脸道:“此等害人之物,早知道就不带回来了。” “这也不对。”张安世摇头道:“话不可这样的说,我宁愿大家吸这个,也不愿人人饮酒。这个东西……是用叶子做的,而且不占用太多的耕地,而那酒水,却是粮食酿成的,占用的耕地极大。” “总而言之,你继续给我扩种,能种多少就种多少,还有你那摘下来的叶子,都这样的处理。” 邓健便道:“用来做什么?” “做买卖。”张安世不瞒邓健,接着道:“好了,我带一批烟叶回去,你好生地继续培种育苗,到时我有大用。” 邓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点了点头。 如今,他对张安世是绝对信任的,更别说,他素来对这个自己带大的孩子,就有种本能的溺爱。 张安世随即,便兴冲冲地往紫禁城去。 …… 紫禁城中,朱棣高坐。 杨荣、胡广、金幼孜、夏原吉、金忠以及刑部尚书金纯等人齐聚于此,却一个个脸色极不好看。 朱棣眉一沉:“这是当真吗?” “是!”户部尚书夏原吉苦笑道:“从永乐四年开始,福建便开始大疫,一直难以根除。福建布政使司连番奏报,可……迄今为止……” 杨荣是福建人,对于此事,他是最清楚的,福建所爆发的乃是鼠疫。 他朝朱棣叹了口气,道:“尤其是建宁、延平两府,最是严重。迄今朝廷有记录的,民死达三十七万之众。” 朱棣越发的焦虑,这些奏报,其实他都看过,也早已一次次地下旨下去,让地方想尽办法,根绝此疫。 可实际情况并不容乐观。 尤其是当下……更加不乐观了。 胡广愁眉苦脸地道:“陛下,就在昨日,在应天府,有人发现一户人家暴毙而亡,仵作去查验时,其症状与福建之疫一般无二。应天府派人查访,才知此人……此前曾乘船自福建回京不久……” 朱棣皱眉道:“从福建至京城,这样的距离,只怕半途就已暴毙,何来现今才出问题?” 胡广道:“最大的可能就是……那船中有死鼠,是在半途才染上的。” 朱棣深深地看了一眼胡广:“那你的意思是……这京城……只怕也要爆发鼠疫了?” 福建那边,虽然断断续续地发生鼠疫,尤其是在明初的时期。 可福建毕竟人口稠密之处较少,而且福建多山,鼠疫不易传开。 可若是出现在南京城,就完全不同了,整个南直隶,可是有数百万的军民百姓。 朱棣凝视着胡广,继续道:“是否有侥幸的可能?” “臣已让应天府密切关注了。”胡广忧心忡忡地道:“只是希望,不要出问题才好。” 朱棣沉着眉,道:“此事,先不要传开……” 朱棣顿了顿,又道:“如若不然,只怕要教军民百姓们受惊。一旦人心惶惶,反而要出大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