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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怪异的地方正是来自于冰棺的棺底。 “你有没有觉得,这道冰棺的棺底较其他那几道有点浅”席厌雪问道。 由于冰棺乍一眼是空的, 所以可能不太会引人注意。 可偏偏席厌雪注意到了。 殷容华听他这么一说,便上前几步看去,这么一看,似乎真的和其他几道有着细微的差距。 他抬手摸了上去, 冷白修长到手指指尖抵在冰冷的半透明的棺底, 棺底的另一边是灰黑色,凝了厚重冰面的墙壁。 殷容华长眉轻蹙:“果然有异。” 紧接着他五指一张,手掌贴在那棺底轻轻运调一股灵力,下一秒, 那棺底竟硬生生地碎裂开来! 他反应极快地揽住席厌雪的肩膀向后退几步, 只见那碎裂的冰块扑簌簌往下掉, 逐渐露出了棺底内的玄机。 席厌雪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倏然睁大了双眼。 “怎,怎么会是他!”席厌雪惊骇道。 只见冰棺内静静站着一个人, 面色灰暗, 双目紧闭,毫无活人生气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师尊宸阳! 许是由于在冰棺中保存的原因, 即便是一具尸体, 宸阳仍旧仿佛睡过去一样,只不过脸色暗沉不带一丝活着的气息。 席厌雪吃惊地看着眼前到一切, 不由得抓紧殷容华的衣袖。 殷容华皱紧眉头,抬手一抓,宸阳的尸体就从冰棺里掉出来, 重重地摔到在地上。 立即有死士上前探查,探了几处灵脉后,迅速禀报:“启禀尊主,身死魂碎,是‘至阴刑阵”。” 席厌雪缓缓睁大双眼:“那不是传说中的邪术吗毁人修为,碎人神魂,让人永世不得超生,是人间残酷至极的惩罚。” 他记得殷容华的爹娘和胞妹便是死于这种阵法。 他想到了陈管事那句意义残酷的话: “他无所不能,可以复活任何想复活的人。” “唯独他的至亲,他一个都复活不过来。” 席厌雪忽然眼眶一热,微微侧着身子主动贴近殷容华,手指头扣着殷容华的,极力想体会他的温度。 殷容华垂头看他,眼神带着询问。 此时席厌雪半个身子都贴上了殷容华的胳膊,仰着下巴,眼睛明亮。 然后乖巧地朝他摇摇头,示意他无事。 但其实人已经红了眼眶,带着满满的关切,看上去怜人极了。 也狠狠牵动了下殷容华的心。 “入至阴刑阵者,元神碎成齑粉。不得好死,不得善终。”藤青缓步走过来,在宸阳的尸体身边蹲下身,边端详边喃喃道。 席厌雪不禁怀疑,究竟是何等深仇大恨,要这样置人于死地? 忽然藤青眸光一凛,皱了皱眉头。 然后伸手探在宸阳的额头,缓缓下移,食指点了点宸阳的眉心,灵力随着指尖侵入到尸体的皮肤底下。 “不对。”他开口道。 “里面碎成齑粉的,不是这个人的魂魄。” 席厌雪疑惑:“什么意思?” 藤青的手又探了一次,似在确认。而这一次,也断然确定了他的探查没有错。 “这不是他的魂魄。”藤青站起身,语出惊人,“这具身体死了已经至少七八年。” 席厌雪又一次懵了:“身体死了至少七八年?” 殷容华亦问道:“你确定?” 藤青垂眸看着身下的死尸:“绝不会有错,此人有魂魄,但魂魄并非他自己。恐是几年前被夺舍的结果。而这魂魄,则大约是几个时辰前被阵法湮灭的。” 席厌雪怔愣着,脑海不断捋着这信息,最终得出结论:“所以其实宸阳师尊早就死了七八年了,而这七八年间一直有人夺舍占据着他的身体,在莲风巅如寻常般过活。” “而这个占据他身体的罪魁祸首,几个时辰前则又被别人毁了神魂?” 藤青点点头:“正是这样。” 席厌雪恍然:“那……会是谁??” 原书中,宸阳师尊是重病而死,顺理成章下线的。如今冒出来一个幕后黑手,席厌雪竟然一时间毫无头绪,丝毫猜不到会是何人要了宸阳师尊的命? 是为了灵元吗? 一定是了,不然这里的灵元怎么会一并失踪? 可是…… 席厌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宸阳师尊的死婴也不见踪影。 若当真了结了宸阳,获取渔翁之利,那那个毫无半分用处的死婴留着又有什么用? 何必一并带走呢? 席厌雪立即看向殷容华,问道:“有没有可能也是莲风巅的人干的?” 殷容华淡淡道:“想惩治宸阳,修为必定得在他之上。” 藤青双臂抱胸,紧接着又说:“因而放眼整个莲风巅,就只有沅松和律茶的修为在宸阳之上。而这两人目前都被我软禁着,且迫于魄莲的威胁,绝不会向我撒谎。” “因而大概不是莲风巅的人。” “魄莲?”席厌雪反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紫色灵物,生长地局限,因长得像睡莲而得名。常供审问而用。”殷容华耐心解释。 藤青又道:“这东西算邪物,有灵性。将其种子埋于人身血rou之中,会不断在血rou中成长,逆脉而生。最重要的是,这邪物会慢慢侵蚀人的灵魂,以魂做养分滋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