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页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丧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修仙不如玩基建、穿成反派的白月光炮灰替身后我成了万人迷、我所知道的后来、男配又被巧取豪夺了[快穿]、庶妻、我家将军有点撩、娇宠为上(重生)、今天的剧本不太对[穿书]、骄纵成瘾
入了厅堂落了坐,黄缅才道明来意:“还是当日之事,劳烦苏兄帮我查一查。”说罢站起来冲苏岑认真行了一礼:“事关小妹的身家性命,还望苏兄不计前嫌,不要推辞了。” 苏岑急忙把人接着,这人一个月之间态度转变如此之大,看来确实是无计可施了。 苏岑扶着人坐下,问道:“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黄缅眼前一亮,猛地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 “你之前不能断定令妹是否有生命危险,所以并不着急,而你此番前来,与上次大相庭径,看的出是着急了,所以应该是又有了什么线索吧?” 黄缅认真听苏岑讲完,无奈一笑,“上次让苏兄见笑了。崇之说的不假,苏兄确实有过人之才,所以请苏兄一定要救救小妹!” 黄缅从袖中掏出一对翠玉耳环来交到苏岑手上,“这对耳环是我偶然从一个妇人那里得来的,这是婉儿的东西,这是不是说明,婉儿,婉儿已经……” 苏岑接过那副耳环认真看了看,成色上好的油青翡翠,做了个水滴形状,半镶在一朵九瓣重莲里,做工奇巧,不像是凡家俗物。 苏岑问:“你确定这是令妹的东西?” 黄缅无比肯定:“这是家传下来的,婉儿自小跟祖母亲近,这是祖母过世时亲手交给婉儿的,婉儿无比珍贵,一直带在身上。我敢肯定,全京城只此一副,不可能再有别人。”黄缅哆哆嗦嗦再问:“苏兄你说,婉儿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苏岑把耳环送回黄缅手中,“黄兄先不要着急,也不见得就是遇害了,或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小心遗失了。那个妇人是从哪儿得到的这幅耳环?” 黄缅往椅背上一靠,松了口气,回道:“她说是从当铺买的,那家当铺后来我也去了,但时间隔的太久了,当铺的人都不记得了。苏兄,现在该怎么办?” 苏岑一挑眉:“还是不报官?” 黄缅面露为难之色:“苏兄,实不相瞒,其实并不是我不想报官,实在是家父不让。家父曾发话,谁敢报官,直接逐出家门,我这才……” “哦?”苏岑沉思了一会儿,末了一笑:“那我也不为难黄兄了,等再过两天我休沐的时候黄兄给我下道帖子,我以友人的身份先去府上看看。不过我也说不好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黄兄不要太抱期望。” 黄缅立即起身行礼:“多谢苏兄。” 送走了黄缅苏岑回了院子,春光尚好,云淡风轻,苏岑站在几棵刚鼓花苞的海棠旁看了看,只觉得几根横生的枝杈生的突兀,又从房里拿了把剪刀出来,决心好好休整一番。 边剪边想,这黄家真有意思,家里一个人平白失踪了几个月,却不肯报官。他看得出黄缅情真意切,应该是真的为meimei着急,那这个黄老爷就一点都不着急吗?难道当真是重男轻女,为了家族门面置女儿的性命于不顾? 苏岑不由想起之前的沈于归,同样是女儿,沈存视沈于归如珍宝,拼尽性命也要把沈于归从火场中救下来,怎么到了黄家就弃之如敝履了? 说起沈于归苏岑脸上的神色总算缓了缓,沈于归如今在太傅府恢复的不错,听闻了沈于归的事宁老爷子心生怜惜,遂认了沈于归当干孙女。宁三通对这个小meimei宠爱至极,只因为有了沈于归在老爷子耳边吹风,如今老爷子总算不天天数落他不务正业了。 苏岑原本打算趁这次休沐再去看看老爷子,顺便看看沈于归,只可惜如今要另作他图了。 “二少爷,二少爷……” 苏岑回过神来才见阿福站在一旁一脸痛心,再看自己手底下,一盆海棠花骨朵已被屠戮过半…… 这盆海棠阿福日日打理,照顾起来比照顾他这个二少爷还要精细,眼看着好不容易鼓了骨朵儿,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之感,正美滋滋等着开花呢,一个不留神就被苏岑给霍霍了。 “之前那盆罗汉松也是,硬生生把人家脑袋给秃噜干净了,还有那盆燕子掌,那盆文竹,您要是不喜欢就不要往家买啊……” 眼看着阿福又一副怨妇模样开始唠叨,苏岑忙缴了械,悻悻地开溜:“对不住对不住,你以后圈一圈铁篱笆把我拦在外头,我再不插手了。” 适逢曲伶儿从外头抱了一枝桃花进来,刚进院门就被阿福拉来抱怨:“你看看二少爷,又把刚要开的海棠给剪坏了……” 曲伶儿接过阿福手里的剪刀,对着最后一枝幸存的海棠咔嚓一剪子,喜滋滋抱在怀里:“配我的桃花正好。” 阿福:“……”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等到休沐的日子,黄缅果然送了帖子过来,邀请苏岑过府一叙。 苏岑让阿福找了一罐今年的新茶带上,才带着阿福去黄府赴约。 这黄家也算是京中的大户人家,世代为官,出过宰相,到黄庭这里稍逊一筹,官居户部侍郎,正四品。黄家宅子位于宣阳坊内,是个朝中官员的聚集之所,真正是一片瓦下来就能砸死好几个当官的。 黄缅早就在门外等着,看着苏岑还带着礼十分过意不去,几番推辞,苏岑笑道:“做戏要做足,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自家的茶。” 黄缅这才勉强收下。本想着先引苏岑去正厅喝茶,苏岑却道想去黄婉儿房里看看,黄缅一想也是,刚好这会儿黄庭出门去了,等他回来再去看就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