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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莺一双迷蒙的眼眸却是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声音轻灵的很,却又像是带着小钩子似的:“谢郎怎的如此无情,竟要赶奴家离开。”

    谢余不为所动,眉头蹙的愈发的紧了。

    美人弯了弯细眉,愈发像那大殿上柔美动人的昭和长公主殿下。

    她红唇轻启道:“郎君,你瞧,我像不像你那心上人?”

    说着她整个身体便要倚靠过去,谢余自然是躲避推拒。

    心中却轻啧一声:“jiejie好猛,但是可惜了。”

    系统:“可惜什么?”它一边问,一边心想,还好是个女孩子。

    谢余:“可惜jiejie没带工具,不然我还能考虑和她玩玩,一定能给jiejie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让jiejie知道玩·弄男孩子也会很爽的。”

    系统:“······”这句话宿主大大是不是之前在作话里说过。

    宿主大大之前还矜持的只在作话里说,现在就直接说出来了是吗?

    系统开始想是宿主大大脸皮变厚了还是它自己的脸皮变薄了。

    最后,它总结了一下,是它和宿主大大都开始逐渐变态了。

    谢余眉眼微冷,刚要唤人来将却莺带走,但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却莺身上有一股清浅撩人的味道,不知是她的体香还是抹的什么香氛,那味道融合了窗外那片向霜花的香味,竟化作了另一种奇异的香味。

    在那股奇异的香味之下,谢余之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在逐渐发软、一股奇异的火热仿佛要从骨缝里烧出来一半,灼烧的他理智都微微失了几分。

    谢余:“这是什么高级的玩法?这jiejie不会要来强的吧,这我接受不了······”

    系统心疼道:“宿主大大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她对你怎么样的!”

    谢余:“要是衣服脱到一半被她发现我是个银枪蜡头怎么办,当着对方的面疲软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

    系统:“······”好吧,它和宿主担心的甚至都不是一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它忽然就觉得有点委屈了。

    却莺轻轻倚靠在面泛红晕的青年身侧,声音低柔动人:“郎君便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便是,却莺定会伺候的您······”

    “欲生欲死。”

    她轻轻勾下青年的腰带,外袍轻轻滑落,看着身下眼神有几分迷离的青年,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如此干净的青年,那般炽烈的感情,公主竟也当真能狠下心来。

    就在却莺为身下的青年宽衣解带之时,她忽的只觉眼前一晃神,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像是陡然晕厥了一般栽了下去。

    与此同时,那大元的昭和公主半撑在桌案上的手陡然塌下,整个人像是一瞬间失去了生命一般的倒在桌案之上。

    宿和本是在处理政务与军队粮饷的问题,正是忧心的时候,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清幽的屋内。

    着实邪门的很。

    宿和微微蹙眉,忽的发现自己正压在一个青年的身上。

    那青年穿着一身白衫,清雅无双,只是那张脸上却是布满了红晕,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宿和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青年起伏的胸脯,还有青年那难耐的轻·喘。

    艳如芙蓉。

    这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大元的那位谢丞相。

    宿和眯了眯眸子,一瞬间无数的阴谋论都冒了出来。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这具身体,似乎不是他自己的。

    就算是谢余耍什么手段,他也不可能长出女人的胸来。

    更何况下身少了些什么他还是有感觉的。

    一瞬间宿和都惊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但还不等他多想些什么,身下的青年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起来,他修长的五指似有似无的攀着他的肩膀,那微红的桃花眸的眼尾都沁出了几滴清泪来。

    “好、好难受······”

    烛火早便熄灭了,窗外的一轮明月高挂在枝头。

    那清冷的月光照在青年的迷离的面容上,以及那半露不露的、矫健的身躯上。

    美色惑人。

    他就像是一朵随意叫人采撷的花儿一般,成熟、甜香,足以令任何人神魂颠倒。

    宿和的眼神微微深了几分。

    他嘴唇微微翘起几分,心中也是明白了几分。

    他如今这具身体应该便是那个他送与谢余的美人却莺的了,这却莺与他长相有几分相似,用来对付谢余再好不过了。

    宿和想起今日午时他对却莺下的指令,务必要上了谢丞相的床。

    他不由得动了动喉咙,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谢余微挺的鼻梁,还有那陷下去的、好看精致的眉眼。

    如今看来,谢丞相这般的好颜色,若真是给了那奴才,倒还是可惜了。

    他牵起几分笑,红润的唇轻轻俯下,吻在了青年的颈侧。

    谢余忍不住轻轻哼了出声,他修长的五指紧紧的握住了身下的床单,眉眼间带着几分跃动的欲·望。

    宿和轻笑,眉眼竟显出几分妖异来。

    他感受到这具身体之中涌动的陌生的欲·望,心中想,玷污这个人,感受那未曾感受过的欲·望深渊。

    毕竟宿和原来的那具身体,即便是用了药也不会有丝毫的感觉。

    而如今这如坠烈火一般的感觉,简直叫他感觉到了几分生平仅有的兴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