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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错话自然该掌嘴,但姨娘是六殿下的东西,做错事也该由六殿下定下惩罚,老奴不好越矩,还请姨娘等六殿下回后说明缘由,自行请罚!” “是,贱妾知道了,等爷回府贱妾就去请罚。” 冯麽麽见柠烟认错态度良好,便放过此事继续用假物cao干她的两个xue眼。 柠烟见又开始了忙收回心神,想了片刻后在第九下开口道:“贱妾是给爷随意玩弄的贱货,又sao又浪,多谢爷允许贱妾伺候爷的jiba!” “嗯啊~爷的jiba好厉害,cao得贱妾又发sao了,贱逼越来越贱了!” …… “贱妾是爷的jiba套子,爷虐打的一个物件,嗯~贱妾生来就是个下贱胚子!” 柠烟终于把十句sao话说完后,冯麽麽拿来纸墨让她写下来放在面前,然后继续抽插两个xiaoxue。这次是每一句sao话说过十遍后才能换下一句,最后说完足足被抽插了一千下。 “接下来老奴给姨娘的前xue灌上水,姨娘需一边说sao话一边锁住前xue的水。” “是!”柠烟刚刚应下,房门却被敲响了。 来人是芍药:“冯麽麽,柠姨娘,爷回来了,让姨娘现在去见他。”顿了顿,芍药又道,“太子殿下也在。” 冯麽麽本还想着先给柠烟前xue灌了水,但见太子殿下都在等着便不敢拖延,让柠烟穿上衣服跟着芍药走了。 六爷和太子殿下萧廷渊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柠烟到了后刚跪下准备请安,萧廷渊便拍案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败坏皇子名声!”然后对身边伺候的太监道:“给孤掌她的嘴!” 柠烟愣愣跪着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太监有力的巴掌已经落在脸上。 萧廷陌倒是先出声了:“大哥,臣弟都跟您说了,她那时候只是回答我的问话,她一个下贱妓子,哪有胆子在臣弟面前撒谎?” “呵!那她只回‘知道’二字便罢,何至于说得那么详细,如今人人都知你床上的那点爱好,今后你让母后如何给你选妃?” 柠烟听见这话,终于记起她在求爷收下那晚曾说过六爷床上喜粗暴凌虐、赏身下人舔脚饮尿的话来,那时只为了让六爷收下她,回话时一点不敢隐瞒敷衍,现在想来,当时那么多人在,她这话可不正是毁了爷的名声! 柠烟惊怒不已,这怒自然是对自己的,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耳光的“啪啪”声未停,那边萧廷陌还在试图辩解:“大哥,弟弟逛青楼从没有收敛着,完事后也不曾封口,名声早就这样了,哪能是她一句话给毁了的?” “之前你再如何,也只是流传的小道消息,如今她一句话给你说穿了,你竟还自己承认了,这下,以后就是想澄清也难了!” “有什么好澄清的,弟弟就这样,就是喜欢那些,改不了呀!” “你还好意思说!”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 萧廷陌给掌嘴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见太子殿下没有阻止,知道这是默许了,便停下来继续侍立在太子身边。 几句话的工夫,柠烟的脸已经被扇地青紫肿胀,但她现在顾不上疼,听见爷好声好气地跟太子殿下给自己求情,心里又恨又急,恨自己不争气,还为爷感到不值。 “行了,你的后院爷也不多事了,但你以后给爷严加管教着,再这么口无遮拦爷就让母后派人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大哥放心,母后已经派了冯麽麽过来,弟弟也给她立了规矩,昨儿刚定的受诫日,这一个月都得受诫呢!” “嗯,这还差不多!那孤先走了,父皇那边吩咐了差事,好容易抽空过来的。” “那大哥慢走,臣弟送送大哥。” 萧廷陌把太子送走回来后,柠烟还在原地跪着。 “今儿让你受了委屈,但太子是爷的同胞兄长,你有什么想要的跟爷说,不许在心里对太子有怨怼!” 柠烟摇摇头带着哭腔道:“太子爷教训贱妾是应该的,是贱妾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错竟还不自知,合该被狠狠教训的,是太子爷罚得轻了。” “好了,爷知道你忠心,起来吧,跟爷在园子里转转。” “是!”柠烟哽咽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起身跟在六爷身后。 8、人体坐垫、书架,SP,毒龙慎入,菊xueH 花草芬芳,落英缤纷,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后花园里美景如画。 柠烟跟在六爷身后,虽被这美景有些迷了眼,可也没忘了正事。 “爷,贱妾刚刚被冯麽麽调教时犯了错,冯麽麽命贱妾跟爷请罚。” 萧廷陌仍然悠闲地左顾右盼,不甚在意地问道:“今儿调教什么了?” 柠烟保持着跟在六爷后面一步选的距离,既不会越矩,也不会漏听了六爷说的每一个字:“回爷话,冯麽麽先给贱妾检查了身子登记在册,然后调教了贱妾的sao话。” “检查了身子?冯麽麽可有说什么?” 柠烟有些意外爷会问这个,想到冯麽麽说的话有些红了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雀跃回道:“冯麽麽夸了贱妾牙齿洁白整齐,还说贱妾的奶头和两个yinxue颜色粉嫩,算、算得上是极品了。”柠烟特意改了两个字,算是下意识的讨好取悦。 萧廷陌自然察觉到了,宫里的麽麽们在调教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在这样不带目的的评价中是不会用太过的字眼的。 “已经是粉色了?昨儿受诫的伤好了?” “是,贱妾只有屁股上还有些印子,别的地方都好了。” 萧廷陌停在一株牡丹前,轻轻摸了摸:“嗯。那说说你犯的错吧。” “是!”柠烟见六爷停下了,自己也跪下来把冯麽麽调教自己sao话的过程讲了一遍,细细说了自己说错的那句和冯麽麽的教训,然后接着道,“贱妾知错了,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微微转头看了看柠烟低垂的脸颊,本来已经快痊愈的一张小脸又看不出面容了,早上写的两个字也因为肿胀的脸颊变了形,到底是受了迁怒,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因此说道:“罢了,你打心底敬着爷爷是知道的,爷cao得你爽了叫出来也无所谓,就不掌嘴了,今儿受了诫后用你的脸给爷当个坐垫,小嘴儿伺候伺候爷的谷道。” 若是能得到六爷亲口赐下的惩罚,柠烟是开心的,如今虽然没了责罚,但得到了爷的信任,还能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六爷,柠烟更是激动,连忙满口应下了:“是!贱妾谢爷宽恕,贱妾记下了!” 最后挑了两三枝花折下,萧廷陌把花插进了柠烟嘴里:“给爷含着。” 花枝粗糙,崎岖不平,柠烟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嘴唇微微用力防止掉落,然后起身跟在六爷身后回了房间。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半透明的纱衣上。柠烟今日穿的是一件嫩绿色的纱衣,映衬着嘴里的花倒是相得益彰。 萧廷陌真的只是临时找个地方把花带回来,进了房间就取出柠烟嘴里的花枝插在了花瓶里。 柠烟的新家法已经 ρο①8м.Ⅵρ(po18m.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