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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个不知死活的纨绔们,只顾一时享乐,仍旧偷着摸着吸食白面。 墨家大宅,东院。 冷翊蒹正与墨羽倚窗而坐,俩人一边迎着窗外不时拂过的微风,一边下着棋。 “来,蒹儿。”墨羽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西瓜rou,喂到冷翊蒹面前,“吃一口西瓜。” “别想着用吃的贿赂我。”冷翊蒹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手里捏着一枚黑棋,嘴角边勾着浅笑,“这局我可是赢定了。” 一个俯身,冷翊蒹将送到面前的西瓜rou给咬进了嘴里,汁水瞬间溢满整个唇齿间。 瓜rou不仅味甜如蜜,且冰凉爽口。这样的天气,吃冰镇西瓜真是太相宜不过了。 “嗯,蒹儿真厉害。”墨羽意味深长的笑笑,一双凤眼半眯着,眼尾微微上扬。 “你这人,怎么没羞没臊的。”冷翊蒹瞬间明白了墨羽的话中意,红着脸小声骂了一句。 “乖,再来吃一口。”墨羽又用叉子叉起一小块西瓜rou,作势要喂到冷翊蒹面前。 “你也吃一口。”冷翊蒹一把握住墨羽的手,将西瓜rou推到墨羽嘴边。 墨羽微微一笑,将西瓜rou给吃进了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甜吗?” “蒹儿喂我的,自然最甜。” “你这张嘴呀,该去说相声才是。” “也可。” “对了!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如若这局我赢了,你晚上得带我去明膳楼吃好吃的。” “嗯,这个自然。” “我还要吃那个东边儿菜。” “好。” 正当俩人谈笑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顺着声音,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门口。 “墨老板,冷医生,不好了!”婢女站在门口,不住的轻拍着胸口,气喘吁吁着道,“长飞少爷他....毒瘾....发作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冷翊蒹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婢女急切着问道。 “已经回东院了。” “好,我现在就过去!” “蒹儿。”墨羽也跟着站起身来,微拧着眉头看着冷翊蒹,“我同你一起。” “嗯,好。” 东院里,长飞依旧被用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塞着一块棉布。 以防一个失控,咬了自己的舌头。 备受毒瘾折磨的长飞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痛苦呻丨吟着。 一张脸白得跟个死人一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 脱了戏服的长飞,只穿了一套雪白的缎面内衫,汗水将胸口浸湿了一大片。 “让我死.....让我去死.....”长飞叫的喉咙都哑了,不时用脑袋去撞床头,“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长飞少爷!您且忍忍啊!”婢女紧紧的抱着长飞,眼泪婆娑着劝道,“冷医生已经在给您煎药了,马上就好! “呜呜.....您快别作践自个儿了。” 不知喊了多久,长飞终于没了力气。奄奄一息的蜷缩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雪白的床幔。 额头早已被磕破,鲜血顺着脸颊一路蜿蜒到下巴,最后滴落在了雪白的衣领上。 迷迷糊糊间,长飞被人强行灌了一碗黑色的药汁。 这药汁即便再苦,长飞却早已麻木,识不出其中味。 喝了药汁后,长飞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并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不要.....不要打我!”长飞眉头紧锁,紧闭着双眸,嘴里不停喃呢着道,“班主,长飞知错了....” 长飞猛得睁开了双眼,一对眼珠瞪得如铜铃般。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静静的躺在床上良久,待呼吸平稳后,长飞强忍着浑身的乏力感,从床上坐了起来。 “长飞少爷,您醒了!”婢女已经守在床边好几个小时了,困得打起了盹儿。听到动静后,这才睁开了双眼。 “给我备些水吧,我想沐浴。”长飞机械的开口说道,目光冰冷的平视着前方。 是该为自己搏一搏了,否则定会后悔一辈子。 “好,好。”婢女连连应着,欢喜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 入夜,月光皎洁如水,漫天的星子密布夜空。 总理的小轿车刚停在了府邸门口,便有一士官疾步上前。 “总理,长飞已在前厅等候您多时了。”士官挺直着腰板,向着总理敬了一个军礼。 方督丞一听,眉头不由紧锁,打了一个酒嗝儿,对着一旁的陈副官招了招手,“陈副官,过来扶我一把。” “是,总理。”陈副官一步上前,双手扶住了险些没站稳的总理。 长飞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了,终于将人给等了回来。 “总理,您回来了。”长飞疾步上前,嘴角挂着讨好的微笑。 “陈副官,你先下去吧。”方督丞径直来到那张独立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对着陈副官摆了摆手。 “是,总理。”陈副官举起右手放在耳鬓处,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退出了前厅。 “长飞啊,你怎么没在家休息。”方督丞将双手搭在沙发边沿上,目光扫过长飞额头上的纱布,“这是还受伤了?!那就更该在家好好休息了。” “谢总理关心。”长飞站在方督丞面前,俯身行了个礼。然后缓缓抬起头来,鼓起勇气道,“长飞深夜前来,是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