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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让另一部分的人活得更好!他对面的一个来自墨西哥的家伙说。 我们在一个丛林的凹下处设下了一个伏击圈,这里地势中有一个长大约300米的洼地,一条长长的土路穿过这片丛林,昨天刚刚下过雨,因此这片洼地中有些泥泞,这样有利于阻滞车队通过洼地的速度。洼地的周围是茂密的丛林,树木和草都很繁盛,就是隐藏数百人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开始和几个人在洼地中心和四周布雷,我们设置了一个双环形地雷,反坦克雷和步兵雷间隔布设,相隔三米一枚,总共布设了18枚地雷,看来公司上层是一定要这个人死。 OE公司几乎是清一色美式装备,这让我大开眼界,这些武器既精密又实用,显得比联邦军队更加优良,但往往技术要求较高,这点我在高加索山区时已经有所感触,武装分子很多人弄不懂毒刺导弹和陶式导弹如何cao作,结果只能还是用AK47来对付直升机、用枪榴弹来对付坦克。而眼前这些雇佣兵则对美式武器十分娴熟,看来他们一直是为美国人卖命的。 布设完地雷后就是悄无声息地潜伏等待,我们分成三队,其中一队负责主攻,另一队负责切断后路,第三队负责消灭每一个漏网之鱼。地上还有些潮湿,烈日还没能把所有的雨水都蒸发干,这让我和其他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更难以忍受的是密集的蚊虫叮咬,尽管每个人都涂抹了强效驱蚊剂,但这里的蚊子好像早已经熟悉了这些美国药水,来这里的雇佣兵们看来不少,至少这里的蚊子已经能轻易地认出这些没有免疫能力的浅色人种。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看到了一队车队向这边疾驰而来,前面是一辆老式苏制装甲车,然后是四辆敞篷车,大约有20人左右。 鼹鼠,目标在第二辆车上,那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家伙!耳机中很快传过来指挥官的声音。 妈的!他们的情报做得不错!摩洛哥瘸羊羡慕地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法国人拙劣的情报几次差点断送他们这些雇佣兵的性命。 一号、二号雕狐,目标进入伏击线后可以射击,三号、四号雕狐准备!我是一号狙击手,是主射手,其他都是进行补充射击,一个目标竟然要安排四个狙击手,这个人无论如何也是在劫难逃了。 此时已经可以从瞄准镜中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人;黝黑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丛林战士,但情报说他从来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人;他是个标准的政治家,这从他有些花白的头发上能看得出来,但他的表情却怎么也不象是一个慈善的人,他脸上的肌rou甚至有点像是一名黑人拳击手,但他笔挺的西装和领带又清晰地告诉他,他的内涵远比他的外表更能吸引人。但无论怎样,不管他是魔鬼还是慈善家,他的胸口已经被我稳稳地套在了红色十字线的中心,瞄准镜上三个精细的箭头已经非常清楚地标出了他的心脏位置。 无风、标尺确定,射距150米,车队正好进入两个地雷环的中央。 嘭! 那个拳击手的身体猛然一震,胸口立刻喷溅出一股鲜血,那米黄色的西装立刻被耀眼的鲜血染红了一片,他的身体紧接着又连续被我射中两枪,一枪对心脏补充射击,另一枪击中头部,子弹从右侧眉毛角上射进,几乎没有鲜血溅出,只有一个清晰的弹孔。三颗子弹几乎是在三秒内连续射进他的身体和头颅的,这个人连续震动了三下后就摊倒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头向后大角度仰着。紧接着这辆敞篷吉普车在急速右转的时候压上了一枚地雷,汽车立即被掀起,我从汽车被地雷掀起的瞬间看到了这个人的眼睛,仍然大睁着,但灵魂已经不在。 随着我的首发子弹射出,接下来就是一阵密集的射击,这20多人中有十余人都是在第一波射击中就身中十余弹,那就像是一场集体非洲舞,中弹的每一个人都在疯狂地颤栗着,子弹的强大冲击力把他们已经弹痕累累的身体打得像是暴雨中的一片枯叶。只有七八个身体还完整的家伙,他们是躲在了同伴的身体后面躲过了第一波射击,但他们中很快有四个人分别死在我和其他雕狐的瞄准镜下。另外三个人在跳出车外的时候几乎同时踩上了地雷,而且都是威力巨大的反坦克雷,当他们从爆炸的烟幕中再次落地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甚至都无法辨认清楚一条腿,只有三个头颅很清楚地从天空坠落到草丛里;人的头颅似乎是最难在爆炸中被炸碎的,他们几乎总是完整地被爆炸的烈焰和弹片从身体上切割下来。 只剩下最前面的一辆装甲车,但它很快就在慌乱中压到了一枚反坦克雷,整个车身几乎立刻被抛起四五米,然后倾倒着砸向地面,半个车身都已经被强大的气浪冲压成了一个塌陷的水壶。紧接着装甲车内发生了爆炸,好像是引爆了什么炸弹,这又让装甲车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车顶的小型旋转机炮炮塔也被冲离了车身。装甲车内没有一个人爬出来,只有浓烟从炮塔口翻滚着冲向天空。 整个战斗只有五分钟左右,所有30名队员只有一人被装甲车上射出为数不多的一颗子弹擦伤了手臂皮肤。所有的队员甚至都没有上前去查看一下战场,只有队长用数码相机将目标和整个战场拍摄了几张照片,然后整个队伍就呼叫直升机返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