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追番外八:两个男人的对峙,宝华的抉择
看着宝华神志不清,扭动着身子难受的模样,江凌追又是心疼又是气,被她这么蹭了一路,他的下面也早硬了,被他极力压制住。 宝华闹着吵着要男人的roubang解痒,配好的汤药被她挥手打翻,江凌追想起她是怎么给自己喂药的,仰头喝了一大口汤药,按住宝华,手摄住她乱动的下巴,俯身将那一口汤药全度了进去。 唇齿间属于江凌追的霸道气息,以及那让人镇定心神的药力,让宝华渐渐安静下来。眼中被情欲掌控的疯狂逐渐褪去,那双妩媚的丹凤眼里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江凌追知道她缓过来了,没好气地擦了下嘴角:“醒过来没?若再醒不过来,我就把你丢进冷水里泡着,省得你在这发sao气我。” 宝华迷茫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四周,说:“我不是在青楼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子把你抱回来的,你知道你被那些男妓把你c成什么样了么,燃了一夜的催情香,你不要命了?宝华,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是长公主才不敢把你怎样么,天下就没有我江凌追不敢的事,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心软,当做你为所欲为的筹码。” 白细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攥住,男人的那双桃花眼里仿佛染着熊熊烈火,恨不得把她活烧了,宝华咬咬唇,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凌追,我头好痛,腰也好酸,下面也痛,哪里都痛,你就不要凶我了……” “你,活该!”江凌追嘴上这么说,松开她的手腕,手上却不自觉地去帮她rou腰,语气仍是恨的,“我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荒唐的女人,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宝华知道他就是刀子嘴,享受着他的按摩,也有些后悔昨日的冲动。 她其实是喜欢江凌追的,说想让他当侍君,也是真心的。宝华也知道,她那么多侍君里,没几个对她是真心的,有些是图她美色,有些是图她公主的权势钱财,可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青州,她这公主的名头还没有漕帮庵主的响亮,江凌追不图她是公主,要说图她美色,她第一次投怀送抱还被他拒绝了,这么看,江凌追都是真心喜欢她这个人的。 宝华拉住江凌追的手,转过来,认真的看他:“凌追,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你跟我回京城吧,我肯定好好待你。” 江凌追沉默地看着她,她还是放不下她那些侍君,放不下公主的地位。 他忽然笑了下,像是把柔软藏了起来,换成坚硬难摧的y壳,嘴角又带上平日的邪气。他搓着宝华水葱似的指尖,放在唇边描摹,指腹微凉,他吐着温热的气息: “还想着回京城的事呢?我说了,来了你就别想走了。皇帝若肯为了你出兵镇压漕帮,大不了就反了,反正老子早就看那些朝廷走狗不顺眼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像在说晚上吃什么,殊不知每一句话,若传出去,都是诛九族的罪。 他宁可起兵zuoai0f,也不肯跟她走。 宝华拧着好看的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事情好像在往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 此时,忽然有手下叩门,说:“爷,外面有人找。” 江凌追不悦:“不是说了,不管是谁,都别来打扰吗?” “是新任的知州大人来了,说要找宝华长公主……”手下哆哆嗦嗦地回。 江凌追剑眉一扬,还未开口,就见宝华像小鹿一样蹦起来,满脸的欢喜和意外:“他来了?他居然会来找我?在哪,我要去见他。” 江凌追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他来了你就这么高兴?不许去!” 话音方落,门从外推开,沈轻舟从容地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俩人相拥的画面。 沈轻舟眼眸闪动了下,神情一如既往地疏远,他礼节x地拱了下手:“微臣沈轻舟来接长公主回府,”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打扰了长公主雅兴,还请长公主见谅。” 宝华脸微红,赶紧挣开江凌追的怀里,走近他,笑盈盈地问:“不打扰,不打扰,你是专门来寻我的?” 此刻她的红唇微肿,半敞开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雪腻的肌肤上还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 沈轻舟睫羽微垂,连余光都未瞟她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臣昨日接到圣上传令,才知长公主已到青州,多方打听,得知是被漕帮江府里做客,因此前来。” 得知他是接到圣旨不得不来,宝华心里还是很开心,拽着他的袖子问东问西:“沈大人,听说你来时遇到洪流塌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不是故意不给你传信,只是出了些意外,多留了几天,本来我打算明天就去找你的……” “你在这里住的吃的还习惯吗,这里靠着江河,吃食多是鱼虾蟹,我记得你不爱吃鱼……” “宝华……”相b于她的眉飞色舞,江凌追脸黑得都能挤出墨汁了,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她的名字。 怎么就没见她这么关心过自己?这个知州有什么好,不就长了一副好看点的脸?江凌追把沈轻舟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没觉得自己输哪儿了,暗骂宝华见男色眼开,审美肤浅。 宝华似乎也察觉到江凌追周遭弥漫的低气压,乖乖地噤声了,但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沈轻舟身上看,眼睛里全是星星。 “你当真要和他走?”江凌追的目光紧锁着她。 宝华看看他,又看看沈轻舟,歉然地对他说:“我是要跟沈大人回去的,你也听到了,皇兄传令让我回去,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江凌追被气笑了,半威胁地说:“你觉得你们出得去这个门吗?” “我来时已经去拜访了洪帮主。”沈轻舟忽然开口道。 “当我提起江庵主时,他言语中对你格外器重,我把长公主商船被劫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他很是震怒,估计过会就要派人请江庵主前去一叙了。不过这是你们漕帮内部的事了,沈某也不便插手。” 沈轻舟这番话是在敲打他,他还不是漕帮的老大呢,在他之上还有帮主。洪帮主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是江凌追的义父,更是他的恩人,他不会允许江凌追由着性子胡来。 说完,沈轻舟不再看他脸色,带着宝华一前一后踏出门去。 江凌追面色y寒地站在原地,右手按在剑鞘上蠢蠢欲动,最终还是没有拔出。 那位来传话的手下一直在门口候着,把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楚清楚,见江凌追这副失魂落魄,备受打击的样子,忙安慰道:“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啊。我瞧着这长公主是个四处留情的,爷您又何必拿真心去喂她。那公主长得虽漂亮,可终究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在青州,只要您一句话,什么样的姑娘小的们都能给您寻来……” “滚。” 江凌追轻声吐出一个字,那手下哎了一声,立马夹紧尾巴溜得b兔子还快,还不忘帮他带上了门。 他缓慢地走到床榻边坐下,用剑柄抵着额头,眉眼隐在y影之下,身下的床褥还尚存着宝华身体温度。 他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输了,这场男人间的较量,甚至还未开始,他就输得一败涂地。她喜欢那个男人,打从心里的喜欢,他出现的时候,她的眼里只有他。 她就像一个翩然而至的蝴蝶,突兀地闯进了他的生命里,在他做好准备,全身心地想要迎接融入她的时候,她就这么走了,走得无比干脆。 就像那位手下说的,在青州,什么样的女人他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她偏偏是公主呢。 他痛苦地双手紧攥着剑柄,一时间感觉内力乱涌,肩膀处快要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鲜血浸湿了一片衣袖,他都毫无察觉。 —————————— 这是追追的专属番外,沈大人只是来打酱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