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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网红瞪大眼睛。 就回得这么简单吗?还要自己再主动聊一点吗? 小网红打算继续闲扯点什么,对方居然说:“后天来我家吗?” “我做饭还不错。” 现在又这么直接吗?直接去家里了吗? 小网红回:“出来聊天吧。” 对方回:“我生日。” 行吧。她不再挣扎。 可是想想,什么生日不生日的,她早就忘了。 小网红本意是想跟他聊聊天的,自己当初过于犀利,得理不饶人,跟自己在一起不可能完全舒服。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为了任何事情低头了,便觉得从前的自己过于苛刻。 她买了一块表作为生日礼物,去他家的小区。 程序员今天没加班。 小网红有些紧张地按门铃,不知道在抖什么。 现在面对所有人,都养成了一副讨好的嬉皮笑脸的姿态,半真半假。即使在差点裂开缝,问何总想不想跟自己结婚的时候,都是带着防备的。 最近时常觉得疲倦。 疲倦到神志不清,居然会试探何总,对自己究竟是哪种喜欢。 真糟糕。 跟摄影师在一起是最后一次天真;对何总充满戒备和不自信;对弟弟她是放心又喜欢的,而教授,她确定自己不想被控制,至于控制他,她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 什么都有,但都不全面。面对他们的自己,都是没有破绽,完美坚固的。 只有自己的坏脾气和脆弱,没有地方发泄。 这个男人是她的起点。 她觉得自己无论用哪种表情面对他都不对。 程序员开门,一身松软的灰色毛衣,头发乱乱的。 她本来想假装一个有活力的故人,但看到他毫不掩饰的一脸冷漠的丧,她表情也绷不住了。说:“你怎么一张死人脸。” 程序员说:“唔……是吗……我没注意……” 小网红:…… 程序员自然地抓着她的手腕拉她进门,接过她手上的东西问:“给我的吗?”。 小网红说:“嗯。” 程序员把表放一边,说:“你会做饭吗?” 小网红:…… 最终两个人煮了两碗面。小网红问:“房子是你自己的吗?” 程序员说:“是。” 小网红慢慢喝着面条汤。 跟他在一起,有种岁月流淌的感觉。 她轻轻地问:“你跟班长还有联系吗?” 程序员犹豫了一下,这一点犹豫让小网红格外鬼火。她明明都无所谓了,但是他这点犹豫让她觉得又如鲠在喉。 她把筷子扔下。 凭什么都是她在问,她在找话题。 程序员说:“联系不多,她出国了。” 小网红觉得很烦。 身下感觉涌出一股液体。她想了想,最近是该来大姨妈了。 她语气不悦地说:“借用一下卫生间。” 进卫生间一看,果然来大姨妈了。 她想,自己暴躁可能是因为大姨妈吧。 出去后,她瞬间有些虚弱,脸色也不好,她每次来大姨妈都疼得要命,可能再过两个小时就开始发作了。 她说:“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下次再叙旧吧。” 程序员说:“我上次中的卫生棉条还在。” 小网红:…… “但是我内裤脏了,我需要干净的内裤。我肚子疼,还需要止痛药。” 程序员起身,说:“我下去买。” 小网红坐在马桶上,疼痛见见袭来,觉得莫名其妙。 十多分钟后程序员回来了。小网红在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准备塞卫生棉条。 但是今天心里带着气,看见程序员一脸麻木站在门口,她突然想搞他。 她说:“过来帮我塞棉条。” 程序员走近。 小网红当着他的面把外裤脱了,内裤脱了。拿起一个棉条,剥开包装,踮起脚尖在他耳朵边说: “帮我塞进去。” 她微微分开双腿,眼神带着故意的挑衅和一点愤怒。 程序员靠近,捏着棉条的柄。小网红把腿张得更开。 她很紧张。 棉条的顶部碰到阴户,自己塞是有分寸的,但是别人看不见,很难放对。 程序员摸索着找了一会儿都没插进去。 他抬头说,“你坐着,我要看着塞。” 说完扶着小网红把她带到沙发上,让他坐下,把她的腿分开。 他直接看到了她的两个小包子,顶端一颗小豆子抬着头。下面一条缝,缝底端有一个小小的口。 程序员换了一个新的棉条,捏着柄部,往口里塞。 被男人用冰凉的棉条塞入感觉很奇妙,他面色正经,像在工作。 塞到柄接近yindao口的时候,小网红说:“把壳子拿掉吧。” 程序员把壳子推下,上面沾着红色的血。 小网红俯视着程序员,他把壳子扔掉,说:“你躺一会儿。” 小网红说:“哦。” 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刁难到的样子啊。 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她翻出程序员买回来的止痛药吃了一颗。小网红闷闷地裹着小毛毯。 这男的在干嘛,把她丢在这里。 她眼镜往卫生间看,发现他正在洗漱台。 帮她洗内裤。??????????? 好羞耻。 【唠嗑】 今天本来打算认真多写一点,结果沉迷别的大大的文无法自拔,神志错乱。 小嘴要奶喝lt; 小网红情欲史(美腿废物)|臉紅心跳 P O/①8点Us/7855846 小嘴要奶喝 程序员细细地搓着小内裤,上面沾染了她的液体,她的血。小小的布料在手里不堪一握。他反复洗了几遍,没有血迹以后,用烘干机烘干。 小网红奄奄一息地躺在沙发上,痛经来得特别快…… 程序员坐到她旁边,问:“冷吗?” 小网红说:“我想吃红糖煮鸡蛋。” 程序员说:“你刚吃完面。” 小网红说:“那算了吧。” 瘫了一会儿小网红说:“想去看千与千寻吗?” 程序员把面色差劲的小网红搂过来,靠近,把头埋在她肚子上,温暖的脸贴在她冰凉的小腹上。 姿态温顺柔软。 小网红一下下摸着他有些遮眼睛的碎发,他说:“我剪了五十次头发,我们终于又说话了。” 小网红觉得小腹阵阵温热,阴暗的绞痛在缓解。 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她痛经严重,在教室疼得全身冒冷汗的,他给她再披一件自己的外套,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直到虚汗把腹部的衣服都隐隐打湿。 小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程序员把她抱进房间。 一夜无梦,全身放松。 小网红的节目陆续播出,风评逐渐在转好,一些观点还被人文类博主转发。 季教授微博发了一段话,大概是说,每个人只要在没有妨碍他人的情况下,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她最近总是觉得很累。后续还有可以选的几个综艺,平面,广告和一些小网剧。 小网红觉得,最适合自己的工作,还是当花瓶。 网红有成为女企业家的,有做艺人的有嫁人或者被男人养的。 她真实地羡慕起臭屁小姐妹了,她看起来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对方老婆不介意,轻松快乐,欲望少,有钱,做情妇也没什么不好。 教授邀请她去看话剧,她问:“我看起来像是这种有文化的人吗?” 教授说:“来吧。” 小网红懒散地说:“来接我。” 补了一句:“你要是敢强迫我我会杀了你。” 教授定的话剧是《驴得水》,看完以后,小网红精神更差了。 小网红说:“我最近特别烦,连性欲都没有。为什么找我看这种剧。我比较想看德云社。” 教授说:“那行。” 于是第二个星期两人又去看了德云社,看完后美女的心情总算看起来还不错。 教授说:“现在想了吗?” 小网红松了松头发,说:“还行。” 教授说:“和你的男朋友们都还好吗?” 小网红说:“都很好,甚至还有可能要多一个哦。” 教授说:“那你烦什么?” 小网红说:“失去了对生活的野心,这值得丧吗?” 教授说:“心安理得地丧着生活,那岂不是很幸福。” 小网红:“……” 自从上次莫名其妙的提问后,小网红就没联系过何总。对方常年忙,主动联系她的时候也不多,所以两人相互不联系,居然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小网红躺在床上,跟小弟弟语音。 不能叫小弟弟了,他今年研一,也二十一岁了。 男孩说着实验室如何如何,师兄如何如何,导师如何如何。 时间轻快地流淌。 小网红把男孩买的情侣睡衣翻出来,套在身上。两人视频聊天宛如小情侣。 挂断电话后,小网红看着天花板,摇摇头,嘲笑自己。 久违的欲望终于回来了。 管他什么喜欢,就这样吧。 她脑子里是没有逻辑的性幻想,一会儿想着前男友把最粗的棉条塞进自己yindao;一会儿幻想在大学实验室里,被年轻男孩按在桌子上,顶到扶不稳;一会儿幻想那面巨大的书柜,她被教授捆住双手,被他长长的性器贯穿,直戳花心。 她微博上跟程序员说:“微信可以加回来吗?” 对方一秒通过。 她不行了,她忍不了了。 小网红刚加上程序员微信,就发起了视频聊天。 对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应该是在办公室。 小网红躺在床上,用又软又媚的声音说:“如果你现在旁边有人最好戴上耳机哦。” 说完把手机夹在床头的支架上,对着自己的身体。 她冲着摄像头舔了舔唇,开始隔着睡衣揉捏自己的乳,程序员在对面看到,这个女人在视频里勾引地笑着,rufang被捏扁,变成各种形状。 他立刻起身,去了小会议室,关上门。 小网一边揉,一边扭着身子。对着视频,慢慢把上衣脱掉,露出纤细柔软的腰。她张开五指,从rufang到腰,一路往下。探进小裤里。 接着两条小细腿一蹬,把睡裤褪下。 小网红把手机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问:”好看吗?“ 对方没说话,她把手机支架换了个方向,对准自己的下半身。 两条长腿,笔直,白,一条黑色的小内裤。小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