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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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昭亮被残忍肢|解,其夫人昭月华则是一刀毙命。 卷宗记载,起火当天,所有孩子都出去野外野餐了,院长昭亮不知何故驱车返回孤儿院,他的老婆昭月华不久也回去了,就这样,两夫妇遭遇了毒手。 从某方面来说,这件案子跟六·一三案有相似之处,两件案子的凶手在致命伤之前都施虐并享受其过程,对女性没有兴趣,对孩子没有恶意。 如果是同一个凶手,那九年前,他还是个孩子,12岁至15岁的孩子,是有能力行凶的。而且这个凶手,其人生经历与普通孩子大不相同,他在很早以前就见识并参与过杀|虐。这一把火把凶手早期的身份烧没了,甚至在公民档案库中也找不到,他光天化日下的身份一定是伪造的。 这是一个相当有预谋有手段的杀手! 起火当天,夫妇俩为何一前一后回孤儿院呢?卷宗上只有一个小孩子的陈述,他说阿姨回去晒被子。 这明显是一个谎言。可惜当时的孤儿院除了夫妇二人,没有其他成年人管理者,当时孩子们处于无人照看的状态,最大的也才13岁。 大火把一切都烧没了,这成了一桩悬案。 极少的照片和资料是从曾经给孤儿院义捐的人士手上得到的。在义捐人士那里,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他们对孤儿院也不太了解,只知道很穷,孩子们经常吃不饱穿不暖。有了义捐之后,少数到了岁数的孩子才有机会到几公里外的小学读书。 在一些义捐人士眼里,昭院长是十分和善的一个人,说话客客气气的,对孤儿院的未来充满了信心。从唯一的一张合照上大概可以看出,昭亮身材圆圆的,笑起来两眼眯成一条线,跟一尊弥勒佛似的。 当年的孩子们如今都长大成人了,少部分联系不上,大多都还在日昭新村。警方走访调查的时候,并没能从他们口中问到什么关键性的信息,只要是日昭新村的村民,都对新村的过去和未来充满了热爱和信心。 有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再三确定其准确性之后,日昭新村之行,便刻不容缓了。 看完以上孤儿院的资料,我又看了一遍关于荛山精神病院的可疑人员名单,单独将魏承澜的档案拿了出来。这个三十岁的中年男子,其年龄不符合我们对凶手的侧写,但我有种感觉,他不一般。 魏承澜,男,30岁,177公分,博士学位,旅美华侨,28岁回国任职于荛山精神病院,精神科医师。过往履历十分光鲜看着叫人自惭形秽,总之,是一个超级高材生。 同事们交流了一下意见,都觉得凌云木这么久以来都在精神病院,如果凶手也在里面,他一定是在孜孜不倦地分裂凌云木的人格,这只有医生办得到,并且不会引起怀疑。所以,主治医师魏承澜有很大的嫌疑。 而且,雷恩的沉睡是被魏承澜一针药剂搞定的,结果分裂出了本! 卢广义:“但这种事情,我们有什么证据呢?那药剂是不是有问题?” 沈童协:“他这么谨慎,我们未必找得到他当晚打的那一剂,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 卢广义:“是啊,如果不是药剂,他用什么精神疗法、心理疗法将次人格唤醒,我们就更没证据啦。” 沈童协:“心理医生犯罪真可怕,杀人无形!” 郝爱国:“还是要找到他犯下六·一三灭门案的证据才行。凌云木还在里面,有点危险,谁知道下一个新人格是不是马上就要来了。” 他们一同看向我,我沉思了会,“把凌云木带出来吧。如果他离开病院,一定会打乱凶手的计划,他很有可能会暗中跟踪或派眼线盯着,我们再从外围包抄。” 之前,让本被精神病院的人带走,是有风险的,谁也不知道凶手会拿他怎样。生命危险不至于,但本在精神上指不定会遭受怎样的待遇。现在,应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从精神病院里带出来,再引凶手跟踪露出马脚。 我不知道凌云木到底哪里吸引了凶手,凶手越来越像一个科学怪人了,为了他的科学事业,能跟踪定位一个人一生。凌云木的童年,凌云木的少年,凌云木的青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所看到的凌云木,难道是别人实验的结果吗? 就算如此,案件能走到这一步,很多线索都是精神病人的凌云木提供的,他一直在抗争!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 刘局百忙中给我喂定心丸,说六·一三案破了之后,会让我归队,作风问题看似板上钉钉,但孰能无过?我说:“刘局,你心里跟明镜似的,老子长那么大还没摸过大姑娘的手呢,怎么可能跟一个有夫之妇?” 刘局笑嘻嘻的,“你还跟我拽?摸没摸过你自己心里清楚,‘命案判官’不干命案干什么?” 我没说答不答应,先这么着吧。 我们刚要上车前往荛山精神病院,门口有人找我。我一看,赶紧让郝爱国先带人去把凌云木接出来,必须把人接出来,但不能跟魏承澜撕破脸皮。 他没想到我会丢下凌云木,也没多问,带着人开车走了。 有个穿护工服的男人双手递给我一张蓝色镀金卡片,并说:“先生,这是你的卡片吧?给你带来了麻烦实在是抱歉。以后,请不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精神病人。” 我接过卡片,看向面包车中坐着的老人,他还是戴着那副墨镜,朝我神秘地笑了一下,手中缓缓地展开十几张扑克牌,并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砰”面包车的门关上了,印有“华南精神疾病康复中心”字样的面包车掉头离开了公安局门前的广场。 我将龙渊卡收好,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我应该先回去看看母亲呢还是先去接凌云木? 没想到电话忽然响了,是家中的保姆打来的,让我抽空回去看一下母亲。 母亲一般很少主动叫我回去,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尽管她心中是希望看到儿子的,今天这么着急,必然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