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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今天也在沉湎rou体之欲(H)

    蛋糕?

    程锦年看动画片时,经常能见到蛋糕,吃还是头一回。

    她张嘴,慢慢品尝梁道卿送到嘴边的蛋糕,说:“松软可口,味道不差。”

    梁道卿一口一口地把蛋糕喂给她,问道:“还吃吗?”

    程锦年点点头。

    无需梁道卿去拿蛋糕,她将手一伸,便把厨房中切了一块的蛋糕拿到书房里。

    “小姐的神通太厉害了!”梁道卿羡慕地说。

    “但是我不能用神通做蛋糕。”程锦年很清楚万事如意的局限性,她吃了第二块蛋糕,嫌它甜腻,“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

    梁道卿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投喂,拿起手帕,温柔细致地擦拭程锦年沾了少许蛋糕屑的嘴角,格外贴心:“小姐,要送蛋糕给公子品尝吗?”

    “他没吃过,给他尝尝看。”程锦年喝茶润喉。

    温热的茶水从喉管流进肚子,她忽然想知道程延之这时候在做什么,只是她还没有看向程延之,唇畔便被梁道卿舔了舔。

    他蹭了蹭她的脸,皮肤透着一股凉意,丝滑细腻,很舒服。

    她看向他,在他明亮的黄绿色眼睛里看到自己淡然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笑,摸猫儿狗儿似的摸了摸身边的俊俏少年。

    瞧出程锦年没有拒绝的意思,梁道卿凑近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舔弄,眼睛专注地凝视她,眼底盛着因她而生的情欲。

    她的手指带着体温,修长笔直,指腹长着薄茧,指甲圆润健康。

    她不喜欢长指甲。

    每隔七八天,他总会给她修剪一次指甲。

    程锦年的手指陷在梁道卿的唇齿间,他的津液裹着她,舌头柔软宽厚,牙齿坚硬。

    她漫不经心地玩了玩他的舌,湿湿软软的。

    他沿着她的手指亲吻她的手背,在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印记。

    室内干燥,印记变干,带走热量,凉丝丝的,伴着品尝美食般的吧唧声。

    蛋糕被淡忘了,孤单地摆在桌子一角。

    程锦年顺了顺梁道卿用发带绑住的长发,手放在他半遮半掩的胸膛前,触到他微凉的光滑皮肤,随口问:“冷不冷?”

    他点头,挺了挺胸,眷恋她的温暖。

    程锦年不介意满足他的渴求,掌心摩挲他的肌肤,手指从衣襟的开口探进去,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肌肤相亲的感觉,她喜欢。

    这无关情欲,仅仅是一种普通的情感需求,就像某些人喜欢拥抱。

    梁道卿的胸膛骨rou匀称,有胸肌,线条不明显,符合程锦年的审美。她来来回回地摸,摸了很多遍,偶尔碰到他挺立的rutou,捏在两根手指间,揪了揪,拔了拔。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小姐……”

    念头一动,程锦年和他来到铺着毛毯的榻上,将他推倒。

    她骑在他身上,撕开他的上衣,让他的上身袒露出来,笑道:“梁道卿,你穿得这么浪荡,是专程来勾引我?”

    “对,我成功了。”梁道卿望着她,露出得逞的笑,眼睛下的泪痣充满了狡黠意味。

    程锦年今天梳起全部头发,扎了个道髻。

    她低头亲了他一下,伏下来贴着他的胸膛,发丝挠得他皮肤微痒。

    “噗通,噗通——”

    她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生命力蓬勃。

    梁道卿搂住她,轻抚她的背,脑海里填满了yin秽之物,问她:“小姐,热吗?需要我为你宽衣吗?”

    “不要。”程锦年摸他的胸膛,手掌向下,摸到他的腹肌,并不硬,也不是新鲜馒头般的柔软。

    她想起医学书上的内容,说:“肌rou在放松时是软的。”

    梁道卿失笑:“你在想什么?”

    程锦年说:“肌rou解剖图。”

    “小姐想解剖我?”梁道卿不老实地将手伸进她的衣后领,抚摸她的脊椎,时而摸时而打圈,情色意味十足。

    “现在不适合聊解剖。”程锦年直起上半身,梁道卿躺着给她脱衣裳。

    他问:“小姐冷不冷?”

    程锦年:“不冷。”

    外衣脱掉,梁道卿将亵衣和中衣留下,见不到她的身体,颇感遗憾。

    程锦年重新躺下来,把他当成rou垫,趴着享受他的温柔抚摸,眼睛半睁半闭,似一只乖巧听话的猫咪。

    梁道卿几个月前抱了一只猫。

    猫外表可爱,本质上并不是温柔无害的毛绒小东西,它会伸爪子挠伤他的皮肤,会在他想摸它的时候灵活地跑开,不许他碰一下。

    像个需要小心伺候的祖宗。

    此时他无暇想猫,一心伺候程锦年。

    衣裳下,他的手贴着她的皮肤,摸猫一样摸她。

    闻着她身上的忍冬香味,梁道卿轻声说:“我做的蛋糕是不是不好吃?”

    “太甜了,吃多了会腻。”程锦年道。

    “做蛋糕要放很多砂糖进去,放少了便不好吃。”梁道卿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说,“小姐,我不擅长下厨。”

    为了做一个送给程锦年吃的蛋糕,他失败了许多次。

    程锦年不在意梁道卿尝试了多少次,还以为他第一次做蛋糕就做出可以入口的蛋糕,夸赞道:“蛋糕是甜了点,实际上挺好吃的,下次放少点砂糖。”

    梁道卿称是。

    他耐心十足地将她摸得餍足了,顺着她的腰往下,声音压抑着情欲:“小姐,要吗?”

    程锦年懒洋洋的,没吭声。

    梁道卿懂了她的心思,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留在她的衣裳里,从她那柔韧有力的腰摸到她丰盈的臀,手指在她的腿心感觉到潮意。

    “小姐,你湿了。”他跟她说话。

    “你今天特别啰嗦。”程锦年拧他的rutou,指甲用力,在他的rutou上制造掐痕。

    噫,好像把他掐破皮了?

    力度没控制好,程锦年安抚地拍了两下。

    被她垫在身下的少年疼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吭声,认真地摸她。

    程锦年张开大腿,衣料摩擦,窸窸窣窣。

    他的手揉着她的臀rou,一根手指探向花缝,尚未碰到,便被她叫停了。

    “你没洗手,手拿出来洗干净。”程锦年是很讲究的一个人。

    她没法不讲究,毕竟她只要想看,就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细菌。

    梁道卿乖乖地抽出了双手。

    程锦年坐起,施展神通拿来酒精,把梁道卿的手和嘴清洗干净,又用清水洗去残留的酒精,才允许他触碰她。

    洗净的手带着水汽。

    梁道卿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裙下摸她的花缝,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臀部后方伸出来,揉她的会阴。

    会阴即花xue和后xue之间的位置,感觉不到快慰。

    嫌弃梁道卿磨磨蹭蹭,面对面伏在他身上的程锦年咬他的唇,发现口感不错,便用牙齿尖对他饱满的唇rou又咬又磨。

    这并不是梁道卿想要的亲吻。

    他含着她的唇,吮了一口,指尖往前移动,轻轻地揉她的花xuexue口,潮意更深了,xue口热乎乎的,流着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

    xue口的神经将收集的信息反馈给程锦年,快慰如隔靴挠痒,根本不够。

    在她催促前,梁道卿的手指继续移动,摸着她的花唇,此处比xue口敏感,程锦年呼出一口气,不咬他了。

    梁道卿知道她满意,便在两片花唇上细细地抚摸,偶尔摸一下花唇上方的蜜豆,伸出舌头舔她。

    程锦年任由他舔,眼睛惬意地眯起,心神全在传递着快慰感的花唇上。

    好爽。

    欢愉如一重重潮水冲刷她的大脑。

    她沉湎rou体之欲,蛋糕也好,哥哥也罢,全都不记得了。

    梁道卿熟悉她的喜好,为她带来欢愉的手指时而似弹琴般急促弹拨,时而轻揉慢捏,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他凝视她,为她的快乐而快乐。

    尔后他啄了啄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吮她的舌尖,渴极般吞食她的津液。

    程锦年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跨坐在他身上的两条腿动了动,捏他的rutou。

    知道她不喜欢,梁道卿乖顺地含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她的唇线。

    他的心思转移到她的花缝里,几根手指一起动作,使出浑身解数讨她的欢心。

    体内的欢潮层层堆迭,越升越高,程锦年舒展了眉眼,舌尖施舍般划过梁道卿的下唇,感受着他的手指在极端敏感的蜜豆上撩拨她的情欲,满意地哼哼唧唧。

    她的胸脯被棉布衣裳裹着,压在他身上,乳尖不知何时挺翘,一下一下地顶着他。

    梁道卿的唇离开她的嘴,吻她的下巴,渐渐向下,牙齿磨了磨她的锁骨。

    轻微的疼痛,程锦年并不在意。

    可他弓身亲她的胸,她不由得看了看他。

    他的眼睛湿漉漉,含着恳求。

    他的手指没有停,摸得她舒舒服服,她挺腰,乳尖碰了碰他的唇瓣。

    他立即明了她的暗示,含住乳尖,舌面扫过乳尖,饱满的含着她的乳rou。

    丝丝快意自胸前传到大脑,程锦年无意识地抓挠他的皮肤,大腿夹紧他的腰,花xue揉得湿乎乎地吐着蜜液,花唇在他的抚弄下发颤,蜜豆微肿,欢愉的巅峰即将来临。

    梁道卿用指尖按住蜜豆,令蜜豆抵着她的耻骨,又快又狠地转了一圈,程锦年登时抵达高潮。

    无穷尽的欢愉,似浩瀚的大海浸泡她,似广阔的天空拥抱她,她爽得不想思考,脑海里空白一片。

    他舔她的乳,似猫儿喝水,舌尖触及乳尖,即刻分开。

    在她腿心的手指快速地拨动,将欲望稍退的程锦年再次推向巅峰,她吐气,脸上沁出细汗,几根鬓发被汗水浸湿了,脸色绯红。

    梁道卿吻了吻她的心口,唇瓣往上,舔她的耳垂,问她:“还要不要?”

    程锦年推他的胸膛,翻了个身,躺在他身上。

    接连爽了两回,她心满意足。

    大腿外侧感觉到身下少年勃起的roubang,他蹭她,半是撒娇半是卖弄可怜:“小姐,摸摸我,我也想爽。”

    “我看你,你自己弄。”程锦年跳下榻,端起未喝完的茶。

    “小姐,我口渴。”梁道卿坐起,期盼地望着她。

    她走过来,渡了他一口茶。

    才一口茶的功夫,他便解开裤腰带,粗而长的一根嫩粉色roubang伸出,顶部的小口正流淌着透明的yin水,气味散发,染了空气。

    程锦年垂眼旁观他自渎,目光移到他脸上。

    他的脸长得比下身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