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爱了散了。
刘岑环顾宴会厅内,没找到她想找的人。刚刚她被同行带去见了几位金融界的巨头,碍於职场需要,她也不好推脱,於是多聊了几句。 “myi?”方任走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场内此时响起浪漫的华尔兹。 她有片刻的犹豫,然後她听见他戏谑地说:“你的舞伴把我的舞伴拐走了,你应该补偿我。”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舞池。 刘岑怎麽会听不出他的一语双关,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蓝湖音也不在。 “心不在焉得这麽明显,很伤我的自尊呐。”他和她的舞步统一又合拍,可惜心和心却离得太远。 “……为什麽带她来?”方任想要什麽样的舞伴没有?为什麽偏偏是蓝湖音呢? “有什麽不一样吗?即使她不来,你认为在这里跟你跳舞的就会是斯荛了?”方任挑眉,玩笑的语气中透着讽刺。 刘岑瞪了他一眼,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她嘴上还在逞强:“斯荛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跟我一样清楚。”她要的,是惠斯荛身边那个不能被取代的位置。 方任啧啧嘴,“岑,当初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聪明,可如今,怎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看着她美丽更甚从前的脸,却找不回一丝半点过去的感觉。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什麽意思?”她冷着脸,不明白他话的含义。 “斯荛不是不会爱上任何人,而是,他已经爱上一个人了。”方任迷人一笑,从今晚他可以确定,他对刘岑的那份心思,早已灰飞。 刘岑双眼溢出期待的光芒,可他却残忍的接着说:“但那个人,不会是你,岑。” 她愤然地甩开他的手,“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方任。” 看着刘岑离场,方任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由我来决定,那就好办多了。” “你倒是狠,连舞都不让我跟我的舞伴跳,就把人劫走了?”偌大的宴会厅内只剩下方任和惠斯荛,黯无灯光的环境让两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阴沉。 惠斯荛喝了口酒,未置可否地沉默。 “这麽沉得住气啊……刘岑可都沉不住气了呢。”方任皮笑rou不笑,一口饮尽那杯烈酒。 沉得住气?他冷嗤。想起在化妆间他那样失控地要她,如果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真的会如他所言让她出不了门的。 “任,你到底想做什麽?”冷冽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夜里。 方任一脸无害地笑啊笑,“我来当救世主啊。” 惠斯荛抬眸看他,他的眼底是一片认真。 “斯荛,我不认为相互折磨至死是唯一的选择。”他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个女孩又何其无辜。既然如此,为什麽不重寻一条生路? 蓝湖音头靠着车窗,身心俱疲的她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留在她身体的温度,被他狠狠占有的腿心间还是一片泥泞。他说不让她走出门口那刻,她竟有留下的念头。 嘴角虚弱地微扬,她伸手勾勒着自己的唇形。 他们做了好几次,可他,一次都没有吻过她。 一次也没有。 眼泪滑至嘴边,微咸的泪水变得又涩又酸,又疼。 cc碎碎念:也没啥说的了~唉……гΘúщē卡喀.мё(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