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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忍耐力,似乎还有待加强啊! 不过,这两人虽然这么说,但没有一个人率先走上来动手,似乎对于挡在子渝身前的福伯,忌惮颇深。 至于福伯则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显然没有将这两人,放在心上,反而往前轻轻一步走,沉声道:“事情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秦大人何不将你所分析出来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这样,也让所有的人,都弄得清楚明白。” 福伯的话,让秦元一犹豫,说实话,话说到这里,和这件案子直接相关的事情,就已经完全说了出来。因为有了以上三点,足以证明庄主的死,是自杀。 既然是自杀,那么本案就没有凶手。没有凶手,也就说明,已经没有了秦元的事情。 第二百一十一章 信 福伯此言一出,空气中的气氛,似乎也凝固了几分,一股沉重的压抑感,浮现在每个人的心头,就连子渝都忍不住往福伯的身后,蜷缩了一些。 ..~, 秦元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福伯说的有道理。接下来的部分,就算他现在瞒住了,将来子渝还是会知道的。而且,以这个情形看来,就算他不说,恐怕福伯也会将其说出来。 一想到此,秦元往前轻轻几步走,扫了一眼众人,沉声道:“也罢,既然如此,那么秦某就将这隐藏起来的事情,逐一分析一下吧。至于是否对错,我想你们心中自由分寸。” “就像我们前面所说的,竹子一生只开一次花。但是,开花后不久便死亡,竹子死后,他地下茎竹鞭上能形成竹笋,由竹笋长成新的竹子。这就形成了一个新的循环。青玄庄主,他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将用自己的死,将其视线转移到两位少爷的身上,就是想让本县,将你们两人捉拿归案,为接下来继承一切的子渝,铺平道路。” “因为庄主他知道,一旦本县没有洞悉案情,试图将你们捉拿归案,那么以你们的特殊身份,你们两个人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奋起反抗,而这个反抗,你们首先反抗的不是衙门,而是福伯!” “因为只要你们过了福伯这一关,以本县的官职,就算将你们捉拿归案,将你们定罪了,也无法实施下去吧!这天下。想要护着以及必须护着你们的官员,恐怕多了去了吧!” 二少爷傲然一笑。淡淡道:“没想到,你个区区的小官吏。竟然猜到了我们的身份,也罢,今天无论如何,你都是跑不出来了。索性让你死个明白也好。” 说到这里,二少爷话音一转,冷声道:“我就知道,自从这个丫头来到之后,爹就准备将所有的一切,留给了这个野种。内心深处。恐怕对于我们兄弟二人,恐怕早就是除之于后快了!” “住口,混账东西,就凭你,还有脸面说这些吗?如果不是你们当年毒杀庄主,庄主这么一个至情至信的人,会这么做吗?如果你们不是前后总共三次对子渝进行不择手段的刺杀,你以为庄主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所以现在你们的处境。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但即使如此,庄主还是给你们留了一条生路,因为现在的情形,完全是凭你们的后手和福伯的准备。来决定你们彼此的生死!”秦元奋力挥洒着右手,大声的怒斥道。 秦元这一次确实比较愤怒,因为这两个东西。确实不是个东西!他们成了今天这个地步,绝对是咎由自取! 对于秦元的怒斥声。二少爷沉默下去,只是看那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明显是不服,只是懒得反驳而已。 “既然你猜到了,那么就请秦大人说说看,我们是什么身份吧。”一旁的大少爷,轻轻往前一步走,冷声问道。 秦元看了一眼大少爷,沉声道:“世界上最古老三个职业、**、乞丐、杀手。如果本县没有猜错,你们应该三个职业中的杀手吧!” 秦元此言一出,大少爷微微一笑,二少爷面露嘲讽,福伯眉头微皱,子渝小脸明显有些害怕,四个人,四个表情,四种心态,直观的表达了他们对于秦元这个说法的想法。 “老朽倒想知道,这个杀手的推断,秦大人是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来的。”一旁一直无动于衷的福伯,轻轻往前一步走,对着秦元说道。 秦元并没有直接回答福伯这个话,而是走到子渝的身边,轻轻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丫头,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一封信,就夹在书本中。你认识字吗?如果不认识,我读给你听!” 子渝听到秦元的话,从福伯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伸出小手接过来信封,温声道:“不用麻烦先生了,子渝识字,可以自己读的!” 秦元点点头,摸了摸丫头的小脑袋,温声道:“好孩子。” “信件如下:等待雨,是伞一生的宿命。等待你娘,也是我一声宿命,现在,你娘去了,我也就去追随你娘去了。要不然,你娘一个人,在下面会孤单的。不要替爷爷难过,因为爷爷是笑着离去的。丫头,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是爷爷最快乐的一年。可惜,一直到死,爷爷都没有将自己的胡茬理干净,请原谅爷爷的这一点自私,因为爷爷怕你忘记了我,所以一直忍着没有修理自己的胡茬。这样,以后你在出嫁之后,偶尔还能因为你相公的胡茬,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这样,对爷爷来说,是最快乐的事情了。最后,丫头,不要觉得欠爷爷的,因为对爷爷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为自己最重要的人牺牲和奉献,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为你和你娘付出,爷爷无怨无悔。这一切付出,就像你娘对于你一样。也如,我对你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