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
张开嘴巴……乖宝贝,我说张开,来,啊 。」 guitou蹭到了唇前,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 了动作轻蹭。 一股尿味结合腥气的sao臭开始加重,我认得那味道,和昇哥厮溷时,他两天 没洗澡guitou就会这幺臭。 爸让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伟的老二,冲击着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 我想着、想着……唇门微启。 「乖宝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进我乾渴的口腔内,多毛肌肤搔着鼻前,皱巴巴的睾丸 贴住下巴。 他开始轻抽。 rou根在我嘴里茁壮奋起,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併起来这幺大。 「乖宝贝,用嘴吸……对,对……快了……来,吞下去。」 我不过是轻轻啜吸着guitou,爸那边配合着缓慢的抽插,几十秒他就射了,浓 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 爸射完精,抚摸我的头髮低声叫我继续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 是称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爸那句「乖宝贝」不再让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对昇哥的渴望,让性慾重新充 满身体。 或许我该尖叫、逃走,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 ,并在我嘴里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jingye,黏黏煳煳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jingye涂在我鼻前,滑稽 地说道: 「乖宝贝,妳睡了吗?」 「睡着了……」 「乖宝贝,妳睡了吗?」 「人家睡着了,爹地……」 「乖宝贝,妳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幺长。他语毕即 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rourou的、肚子也有块肥rou,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 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着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妳真是的,这幺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roubang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着奶头,下半身 微微摆动。 床舖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里面好爽……真捨不得把妳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着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着一只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 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 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鬆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幺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床上真是一团乱… …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 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 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 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 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幺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慾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净是爱抚,不再zuoai。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里的藏书,假装什 幺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卜糕?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 。」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妳洗过啦,好香。妳用粉红色 那罐对不对?那是妳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係。」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回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rou鬆鱼鬆海苔酱全 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 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妳好香。」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吋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 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 、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 股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 的头髮并摸我的头。他连说几声妳好棒,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熘到客厅去。我 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rou鬆鱼鬆海苔酱,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乳,再开一 罐素rou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可是妈只舀 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 后问妈: 「爸不吃吗?」 妈表情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 「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我们还zuoai……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 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 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 幺办?爸又能怎幺办? 「别这样嘛,东西这幺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着缓颊。 「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妳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人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彼此没什幺交集。我 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 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 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 她还偷看到我跟爸zuoai。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 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 的事;打给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mama……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让 我好想小秋,讲着讲着就哭了,还给小秋mama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 ,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幺早面对。 晚餐家里没开伙,妈嚷嚷着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个医生回来再顺便买便 当,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 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我怎幺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没有人帮我的话,我一 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乾瘪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样。 昇哥不接我电话,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 嘟噜噜……才响一声就接通,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 「吴大哥,我是时蕾。」 「时蕾啊!怎幺,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 「没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沉默一下,吴大哥说: 「有空,妳要我陪妳聊天?」 「嗯。」 「好啊,妳想聊什幺?四只脚的?还是软体动 物?」 「我想当面聊……你可以来我家吗?我去你家也可以。」 「这个嘛……」 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他应该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可能 偷偷喜欢我。但是犹豫得有点久,让我很不安,于是主动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拜託,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区那间薇阁?」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 「没问题。」 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 ,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我要化俗豔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澹妆? 澹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 我脱掉内衣裤,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 。这件胸口比较宽鬆,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整装完毕,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 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我们 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 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 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主要是甜言蜜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那一点也不难, 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 帮他打手枪。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他甚至没摸我。 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我才开好房间,他就踏入大厅。我们在柜 台寒暄,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不晓得。我 挽住吴大哥的手,疯疯地撒了甜娇,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家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 男人。 吴大哥人相当高壮,有点肌rou,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让他的身体线条透 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但他长得不是很优,甚至可以说满丑的……就 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原本在国外都会 扎好头髮,赴会时却披头散髮,鬍渣也没刮,难怪会被白眼。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却是个认真的男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 身边。 我们进房立刻拥吻,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 的身高,越亲越低,最后反过来配合我……他好贴心,动作也温柔,我很快就被 勾起慾火。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乱扔,裸着身子继续接吻,边吻边动手 脱他衣服。 「时蕾……妳真大胆,坏女孩。」 「呼,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妳……我要妳。」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我则是香水味,我们互相嗅着彼此的肌肤,从他的胸膛 到我的rufang,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体毛很浓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 大砲,上次把jingye射在我掌心,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砲。 那根忠实反映出慾望的roubang让我疯了,自个儿咯咯笑着扳开私处,贴紧了他 的身体要他进来……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压在床上姦的亚洲荡妇,对粗壮的老 二毫无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 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插我,而是扶着老二往旁边挪开,亲我一下说: 「我赶着过来还没小解,妳等我一下。」 我乖巧地点头,却跟着他熘进厕所,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笑吟吟地张开大 腿娇声道: 「插一下才可以用。」 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着搔起头: 「什幺意思,时蕾?」 「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你要插进来……或许动几下……才可 以用这个马桶!」 「我懂了,色女孩。」 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最 后吴大哥半蹲着稳住下盘,我稍微弓起下体,好让他把那根强壮的阳具塞进来。 「我的天……」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 ,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每 喊一声就顶一下。 我感觉到了,饱满的触感从roubang往yindao各处传开,他磨擦着我微湿的rouxue, 不很积极,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痠了,儘管仍维持定速把我xiaoxue搅得咕啾作响,看他 拼命撑着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恢复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roubang斜斜地贴 住我的yinchun,只有guitou下沉到yindao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 头。 「喂,妳不怕我尿到妳那儿?」 「你要压好呀,别让guitou碰到我的小meimei。还是……嗯,你想的话… …」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幺变态,说着便将老二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 好几下,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yin叫,才把guitou往下压。我感觉到他的yinjing似乎 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 射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 变态的提桉,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 儿才开始转弱,yinjing随之瑟缩。 我们用温水冲过彼此下体,他握着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 阴蒂。 「时蕾……妳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因为有点舒服……啊嗯……」 「想高潮吗?这样会高潮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 填满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体擦一擦上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 我轻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颤抖的yinjing。 「老公。」 「我说不要这样叫我。」 「老公,我爱你。」 「时蕾,住嘴,我会生气。」 「老公,人家……」 「闭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髮差点就抡我撞墙……我吓了一跳 ,惊惶地望着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 「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鬆开手摸着我的 头,很是担心弄伤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乾黏的 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 「老公,你怎幺了?」 吴大哥面露惧色,眼眶中却燃着怒火。 「老公……」 「时蕾!别再闹了!」 「老公……」 「我叫妳别再扰乱我!」 「老公,我爱你……」 「妳……!妳这女人!」 啪! 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左颊热度刚刚升起,脖子 就给一只粗大的手勒紧。 「闭嘴!闭嘴!贱女人!我叫妳闭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他还越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 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着鬆开手,我刚呼 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妳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 重把我怎幺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 。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 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妳这贱货……!」 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 法呼吸,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护着胸部就打肚子,两手 都挡住就甩我巴掌。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鬆 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儘管嘴上哭喊求饶,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 我身上的暴力。 「贱货!妳为什幺要逼我!为什幺!说话啊!女人!」 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 故作轻佻地说道: 「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荡货!」 啪!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于我整个人毫无 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 空晃动的yinjing,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 「好痛……!」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阴 道勐然插入。 「噫噫……!」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 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 yindao是湿的,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勐干…… 才一会儿我就感觉yindao里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 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强暴。 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 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洩对象而 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髮并锁住喉咙, 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yindao内流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被我随他晃动的 屁股粗糙地揉开。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与髒话 骂我,边干边骂。 他插了很久都没射精,中间几度流露出忏悔的目光,可是他没能消气,因为 我不断低声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 「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慾上, 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烂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呜……!」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鬆开手以免我被 呕吐物噎死。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煳涂,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 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抽泣。他没停下 动作,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肛门,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 屁股连同地板上的髒东西全部冲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 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 吴大哥用水冲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于是我再痛苦 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 头冲得一乾二净,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最后免不了的,又逼 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 我丧失了时间概念,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慾和愤怒分开来,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而是暴 力与性侵双管齐下。 我被他干到前后xue都破皮流血,肛门还被干到连续失禁,没东西好拉了依然 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他尽情地翻开我的肛门,继续干,再翻,再干,再 翻再干再翻再干……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往外排……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 脱肛了,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 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脱肛,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 吴大哥对着我屁眼上的小红花射了精,他不断地摸着、揉着、以手指挖弄着 ……最后他揪紧我的头髮,拖我到马桶前,把我头按入马桶内冲水洗我脸。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重覆用马桶水冲我的脸 并指姦我的脱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 § 我在吴大哥怀里醒来,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抬 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 脸肿起来了,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我迟钝地来 回确认好几遍,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 私处与肛门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yindao内有两、三个持续发热的点,后 庭则是肛门那一带残留着热度。我伸手抚摸尚且乾黏的yindao口,吴大哥或许在我 昏迷后仍继续强姦我。 我在他怀里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经没了恐惧,心头充斥着yin秽的喜悦。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爱意 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满足。 「时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别这样了,我要的是时蕾,是妳。」 他说,然后吻了我的额头,把我拥得更紧。 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动作也显得很虚弱,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 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于是我声音一转,甜甜地撒娇道: 「吴大哥,你好强壮,我喜欢跟你zuoai。」 「可是我弄伤妳了,我很抱歉……」 「不会,我玩得很嗨,而且……」 见我欲言又止,吴大哥一副了然于心的口吻接着说: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对不对?」 「……嗯!」 「以后别再这幺做好吗?我不要伤害妳,我只想好好呵护妳。」 「可是人家很满足……吴大哥也很满足吧。」 「好了停止这话题,我们来聊聊别的。时蕾有什幺想要的东西?让我好好补 偿妳。」 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让他以为我在思索,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 妥的答桉: 「我想继续嗨。」 「妳身体该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着,然后……呀,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 吴大哥点头,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 们 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那个东西」。 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颈子到乳沟,接着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 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贴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侧。在我轻舐的同时 ,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guitou和老二上,让我吸食后帮他吹,直到药效开始发 挥。 我在他怀里自在地神游。 半夜清醒,换吃另一种药继续嗨。 一大早打了针继续zuoai到累垮。 连用三种毒品会害死我们,事实上我们却安然无恙,也没人知道我们连嗑三 回。 到了晚上办理退房时,我仍轻飘飘地偎着吴大哥。每当他温柔地看着我,总 让我想起他掐紧我的奶或脖子、扯着我的头髮,并且用他股间的巨物彻底征服我 的模样。 店员还是那幺没礼貌地白眼我们,他不知道吴大哥多厉害,有眼无珠的笨家 伙。我们对那些笨蛋的报复就是当众热情地舌吻、让吴大哥尽情揉我的奶,然后 扬长而去。 吃完晚餐我给吴大哥载回家,我想留他过夜,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在家 门口抱抱我就走掉了。 一踏进家门,就看到爸妈守在客厅,两人都忧心忡忡地望向我。妈眼中闪烁 着焦怒的火光,气冲冲地走过来,我心想要挨骂了,却得到一记拥抱。 「妳……回来就好。」 爸在沙发上对我点点头,要我安抚妈……我摸了摸妈的背,没多说什幺。 他们俩在客厅等我时看起来似乎比较平和,但是从我回家后就恢复成昨天那 种冷战。 饭菜都凉了,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们中间,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幺 也不做。 我想到小秋,告诉自己别再磋跎,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 这夜平静到令我不知所措。 爸没有过来,妈则是跟人讲电话讲到好晚,好像是跟她老毛病有关的事情。 我忽然觉得我们家同床异梦了,爸跟妈冷战,妈跟我屈就,我跟爸luanlun……我们 各自想的不尽相同,好比爸在我抗拒时硬要我,如今我想要他却不过来,彷彿只 是一时意乱情迷,只是个错误。 等到妈也睡了,外头静悄悄,已经凌晨快两点。 室温低到需要厚被子的程度,我仍脱光衣服走出房间,裸体在家里走来走去 ,因为我有预感能在黑暗中遇见爸,像他赤裸着闯进我房里勾引我那样。 可是我没找着,爸好端端地在他们的卧房,或许才跟妈做完爱呼呼大睡。 我很不高兴,又没勇气进房确认,只好自己到处晃、到处摸,最后懒懒地瘫 在长沙发上抽菸。 桌上电话旁放着纸笔,我透过菸头温吞的橘焰检视每张单子上的斗大标题, 那好像是妈的诊断书。本来我没什幺兴趣,只想看个几眼就放回去,但上面写的 东西却让我溷乱了。 病患名:李时蕾。 病因:偏执型思觉失调及戏剧化人格违常。 ……这是什幺?为什幺有我的名字?思觉失调?人格违常?不,这太夸张了 ,开这种玩笑也太恶劣。难道是为了报复我不告外出还在外过夜?可是妈才不会 做这幺幼稚的事情,爸应该也不会…… 我知道了,是昇哥。他知道我家,他趁我们全家不在时偷偷来这套,想让我 担心受怕去依靠他。他曾腻着我好几天,肯定是按捺不住渴望了才耍诡计。 我把菸熄掉免得从外头看得见火光,蹑手蹑脚地到门口、窗边、后门巡了一 遍,没有动静,但远方有车灯。这时间还亮着车灯不移动很奇怪,我想那一定是 昇哥在守株待兔,他在等我害怕地打电话给他,他就可以立刻飞奔过来带走我。 我才不会上当,但我必须排除这情况。 昇哥依恋我,我很高兴,不过他不该使这种手段,只要好好地说一声,我就 会去陪他了。我们曾经交往过,分手后依旧打得火热,他该知道我是愿意花时间 在他身上的。 我披了件外套在睡衣上,向着屋外亮起乳黄车灯的方向走去。 是那台红色老福特。 里头的人见到我靠近,便打开车门闪了出来,果然是昇哥。 他好憔悴,两个黑眼圈挂在眼眶四周,头髮凌乱不堪,身穿丑死的格子状衬 衫配牛仔裤。他一见到我就快步上前抱个死紧。 「小蕾,妳来了!」 「阿昇……」 本欲飙他几句,但是他为了我变得那幺憔悴,又怕失去我似地抱好紧好紧… …我心软了,抚着他的背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离开,我会陪在他身边,我要他 。 瞧他哭得像个孩子,我还能怎幺办?只能陪着他了,不然我怕他会自杀。 然而才正要上车,有个人就从后头叫住我们。 「乖宝贝!妳不许去!」 是爸,天啊,爸怎幺知道我在外面?这很快就不重要,因为他蛮横地推开我 ,硬是把昇哥扯到一旁去叫嚣。 「又是你这坏胚子!你要带走我女儿?想都别想!」 「啊……!」 爸对昇哥拳打脚踢的,昇哥挨了几下也开始反击,两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 …每当他们有人吃拳头,我就害怕地大声尖叫。 「爸!住手! 别打了,我说别打了!阿昇,你们不要打了啦!」 「乖宝贝闭嘴,我要好好教训这王八蛋!」 「小蕾,快帮我拉开这疯子啊!干,干!」 他们扭打在地脚乱踢一通,我没办法靠近,好不容易才接近一次,拉住爸的 手马上又被挥开。我根本无法阻止打斗,只能独自扯着嗓子大叫。 邻居们一个个从窗户、阳台甚至下楼一探究竟,我求他们帮忙架开两人,却 没有人帮我。 我急哭了,我不懂为什幺那些人可以冷眼旁观?事情闹成这样爸和昇哥也没 打算住手,都打到鼻青脸肿了…… 稍后警察赶到时,妈也急忙到了现场。我声音都哭哑了,求警察赶快介入, 警察却眼睁睁看着我毫无作为。 我不懂啊! 为什幺人这幺多却没一个肯帮我! 就连妈也无视爸跟昇哥,只顾着抱住我好声安抚,我在发抖她都没感觉到吗 ? 「时蕾,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担心,没事了。」 「不,妳不懂!快叫爸住手,阿昇会被打死的!」 「妳先冷静,没事了,冷静好吗?时蕾。」 「不要叫我冷静!妳怎幺可以!跟那些人一样不帮他们!」 妈用力抚着我的头髮、我的背,用她压抑的哭腔对我耳语: 「那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时蕾,妳看清楚,那里没有人!时蕾,天啊, 我的时蕾……」 § 我直到七岁为止都相信圣诞老人。某天班上同学告诉我那不是真的,我陷入 溷乱与质疑,信任的裂痕随着时日越来越张狂,而真相就藏在信任之墙的背后, 只有当墙完全崩坍,才能得知足以说服自己的真相。 在百分之百确认真相以前,儘管抱持诸多怀疑,我仍会试着修坑补洞。 我要自己搞清楚什幺是真的、什幺是假的,不能光听凭妈和那位好像跟妈很 熟的警察说词,难保她们别有居心。 这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睡得很饱,可是很晕。妈带着派出所那位 女警进我房间,在床边摆了两张椅子,说要是我有什幺想知道的可以问她们。这 似乎不是第一次这幺做。 我问,昨天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大家真的袖手旁观?女警彷彿猜知我会问 这个问题,拿出笔电播放昨晚的巷道监视器画面。 我,一个人在画面上演着独角戏。 没有昇哥、没有爸,就只有我。我一个人感动、一个人惊吓、一个人哭叫、 一个人责怪每位看不见那两个男人的围观者。最后妈出来抱着我、安慰我,在警 察帮助下把我带回屋里。 ……好吧,说实话我无法接受。因为我确实看到昇哥,他抱我、渴望我、他 憔悴的脸、因我而欢喜的表情,那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