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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软的大床上亵玩奶子玩了很久,久得她麻木,感受不到双乳上尖锐的疼痛。最后,她浑身赤裸着被宁修瑾粗暴地拉扯进地下室,被放在解剖人体的手术台上。 宁修瑾蛮横地给她双手双脚带上镣铐,做这些时,他额上冒着细汗,俊逸的脸上余怒未消。他压着女孩柔嫩的身子挺动许久,临了,将一大泡浓精送进温暖紧湿的花xue里。 “周凝我告诉你,当你摇着屁股勾引男人,张嘴舔jiba的一刻,你就没有尊严可言。”宁修瑾软了下体还堵塞在她的xiaoxue里,明晰的手指夹掐着两颗红肿,声音冰寒:“别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见过几个人会将吐在地上的东西再舔回去?” “好好想想。”最后,他神色魇足地抬手拍拍了女孩的小脸,“下一次,凝凝会为老师做到什么地步呢?” 宁修瑾果真是坏透顶的男人,他将周凝关进地下室,重新锻炼了一条带有黑色铁圈的铁链,像套小狗似的套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处。 为了防止周凝在阴冷的地下室感冒,他很“好心”的,给女孩盖了一层薄被。 周凝这一次没有屈服。 她愿意含着屈辱向宁修瑾求欢,不过是先前心怀逃生的希望,可是如今这希望一点一点泯灭了。她如今,在一日复一日的囚禁中不得不接受事实,她这辈子都可能逃不出去。 她身份简单,一个普通学生而已,生活交际圈很小。父母报警后,警察肯定会先从她的生活交际圈开始查找检索,如今时间过去许久,警方怕是早将熟人作案的嫌疑排除了。 一旦调查方向偏离正轨,那宁修瑾永远不会被人怀疑。而她自己,除了死,不然一生被囚禁于阴暗里,不见天光。 还不如死了,周凝无神的双眼望向天花板。 可蝼蚁尚且偷生,事事皆有转机,不到万不得已,谁都想活着。 还有另一个事实凌迟着周凝的内心,她的xiaoxue被宁修瑾的粗茎cao得敏感透了,男人日日掰开她的花苞插进去cao弄,一天往里灌精不下三回,时间又长。 现在,就像此刻,她只要一想起宁修瑾,身体就自发回忆起那根大棒带来的欲仙欲死,xue口收缩着兴奋地流出一柱柱黏滑的水夜。 嘴里很渴,周瑜好几天没喝水了。宁修瑾打定主意要将她仅剩的羞耻心碾碎成泥,他让老仆送来饭食,却故意不给她水喝。周瑜一天仅有的两次“喝水”时间,便是一天的早晚,宁修瑾早晚各灌给她两次jingye,一次喂进小嘴,一次射进xiaoxue。 她现在,已经被迫到了吃男人jingye来止渴的地步。 早晨宁修瑾走时,长指戳进去rouxue搅了又搅,勾着一丝粘腻的白浊擦在还沉浸在高潮中女孩的小脸上。他俯下身吻了又吻她的香腮,语气温柔缱绻。 “凝凝可得好好含着老师的精华,要是流出来,上面的小嘴又得渴着。” “不过也别着急,老师晚上再喂饱凝凝,给凝凝解渴。” 故事二:遇见撒旦15 “好乖,竟然吃 光了老师射进去的jingye。” 宁修瑾低着头,手下翻弄着女孩腿心里的小娇花,花xue里温热紧致,他的手指抠挖着濡湿的内壁,将甜蜜的花液一团团勾弄出蕊口,流过花渠,打湿了女孩股间的小rou菊。 时节已入早秋,男人今日穿了件长袖薄丝衬衫,下着一条显得双腿修长有力的纯黑休闲裤。袖子挽进臂弯里,敞开的衣襟间 ,popoзЩ·ΡO①8丶 微微露出一截精致竹骨。 那双不时暗光流动的凤目此刻半眯起,长睫卷翘,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一一从周凝身上扫过。 “该喝水了,宝贝。” 宁修瑾半眯的凤目里跳动着兴奋的火焰,粗硬紫红的roubang被解放出来,整根从裤裆拉链口里伸出,高挺昂扬。坚硬的大菇头沿着女孩漂亮的唇形滑动,铃口吐出的透明液体将红唇涂抹得晶亮润泽,亮晶晶地引人吸吮。 喉咙干哑得不能发出声响,周凝紧抿双唇,目光灰沉,像是存了死志。 宁修瑾突然觉得这样的眼神十分碍眼,他年少时,很久很久以前,也在另一个女人眼中看见过这般灰沉破碎的眼神。 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他瞬时失了兴致。 鬼使神差地,他整理好衣衫后走出门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纯净水。 宁修瑾扭开瓶盖,没有言语,沉默着将水递给了周凝。 周凝实在是渴,她接过那瓶水仰头就喝,咕咕噜噜,很快水瓶见了底。 她蓄了一点力气,沙沙地开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眼底尽是绝望燃烧之后的余烬,她仰头与面无表情的宁修瑾对视,“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却得了个这样的结局。” 宁修瑾在女孩谴责绝望的目光里,合了眼,他逃避这种目光,许是她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往事已矣,好似浮云归去,可每想起来,都能让宁修瑾血液凝固,全身如碎纸堆般,一触,便分崩离析。 他分明不渴,声音却比周凝还喑哑三分:“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可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