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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如既往地朝他扬起讨好的笑容,眉眼弯弯,扇贝般的皓齿泛着莹莹光泽,卑微胆怯,低到尘埃里的姿态。 她鼻尖凑近残留着jingye的rou冠,像乖巧的性爱娃娃伸出舌尖将顶端舔干净,轻柔地将稍微疲软的roubang塞回西装裤里。 宁修瑾喜欢乖巧的女人,若是周凝一直大吵大闹耍泼尖叫,他早拿手术刀划开其皮rou。可是周凝又乖巧的太过了,完全被驯зЩ·ΡO1捌點てOM服,呆滞木讷表现得像没有灵魂性爱娃娃。 宁修瑾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房间内的布景,发现全是黑色的空间对普通人来说真是压抑非常。周凝人被关在地下室几十天,再关下去,人怕真的是废了。 “老师roubang的滋味好不好吃?” “好吃。” “一天要吃多少回老师的roubang?” “三、三回。” “用那里吃?” “小嘴。” 很乖巧,乖巧到无趣的地步。宁修瑾暂时缺了逗弄她的兴致,他不喜欢乖巧到没有灵魂的女人。 宁修瑾弯腰将周凝抱到膝上,干涸的jingye凝固在粉嫩小脸上,他抬手为她拭去后在脸颊上留下一个浅吻,口吻幽幽地诱惑道:“今晚去外面zuoai怎么样?我想在外面插你。” “外面、我可以出去吗?”周凝侧过头来,这些时日没有光彩的眼睛闪了闪,神色希冀,不确定地再重复道:“可以、可以出去吗?” 显然关注点同宁修瑾的完全不同。 故事二:遇见撒旦(微微h) 下午有一个重要的学术探讨会议,受邀参加的都是学术界大有名气的学者。宁修瑾作为近年来界内风头正盛的标杆人物,是必然要参加的。 宽敞的会议室里,墙壁上挂着数幅价值不菲的名画外,还挂着不少当代书法大家的书法作品。近二十个衣装革履的学者围坐着简洁美观的红木会议桌,正高谈阔论着。 在一群平均年过半百、满脸皱纹华发已生的学者中,一头黑发茂盛柔顺、年轻且气质不凡的宁修瑾格外扎人眼,他坐在那里,年纪虽轻,却不被这群老教授们轻视。 开玩笑,18岁就能在Sce上发表原始研究论文的人可不是可以轻视的。 在学者们正热火朝天的讨论时,唯独宁修瑾一人思绪飘远,他的视线落在光滑精美会议桌桌面上,脑海里划过一幕幕香艳火辣,他想象着将娇躯白嫩柔软的周凝放在这样一张桌面上,用力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红嫩嫩的小屄…… 他扶着roubang插进去,刚进去一半,女人却粉唇吟哦着到达高潮,小腹抽搐着流出的蜜水堆积在桌面上湿了小屁股。 宁修瑾神情颇为遗憾地垂下嘴角,他还没看过周凝xiaoxue的模样。不过她上面小嘴的滋味那般鲜美,下面应当也是不差的。 “宁教授,你的想法如何?”对面的老者见宁修瑾不发一言,只静默地望着面前的桌面,他对宁修瑾这样年轻有为的后辈很欣赏,以为宁修瑾不参与谈论是因为年轻谦虚,在一众德高望重的前辈前不好开口,故而主动询问。 宁修瑾什么想法都没有,他只想早点回去caoxue。 今天宁修瑾离开前,特地将锁着周凝四肢的铁链解开,算是当作近些时日她表现乖巧的奖励。为了保险起见,他收走了房间内所有尖锐的、能够被周凝当做自杀工具的物品。 宁修瑾丝毫不在乎周凝的温顺是伪装的还是如何,他只在乎,既然他现在对周凝性趣浓厚,那周凝就不能死。 宁修瑾朝对面的老者歉意一笑,他端正上半身侃侃而谈,说话条理分明,用词考究严谨,脸上的淡笑谦和不见卑微,与生俱来的聪敏赋予他强大却不盛气凌人的自信,接受到德高望重者门惊异赞叹的目光时神色淡淡,处变不惊,风骨卓然。 若周凝看到这一幕,内心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真是善于伪装的叵测心机男。 这边宁修瑾长袖善舞,与一群忘年交把茶言欢。那厢,困在地下室的周凝却屈着双腿,一手支着下巴深思着,午时宁修瑾临走前的那一眼真是意味深长,期待、雀跃和恨不得扒下她衣服的狂热。 或许事情正朝着于她好的方向发展,暂时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遭到囚禁之初,周凝怨恨过、自暴自弃过。她也是父母娇养大的,被父母看做珠宝般放在手心的姑娘。 从未做过坏事,一直安安分分地按着预定的人生轨迹往前走,求学、毕业、工作、恋爱和结婚生子,她的人生本该一生顺遂,为何中途会遇到宁修瑾这个变态。 重生在周凝眼中是一种幸运的不幸运,她被弥补了一次重来的机会,也再次经受着非人折磨。有了前世的经验,周凝勉强能保持理智和思考的能力,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宁修瑾,他喜欢听话的女人,有一个非常憎恨的“她”,善于伪装表面谦然,实则内里极度自负。 年少有成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踏入学术界的云端,在外言行皆是温良恭俭让,看似活在世俗制定的框架之中,实则不被规则束缚,不惧律法,撒旦行走世间,心怀鬼胎。 脑中灵光一闪,及时捕捉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