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守宫砂也不见了(h)
姜卿栩正心乱如麻想着事,不意被薛梓珂狠狠一推倒在床上,实木的床沿磕到了他的腰身,当下就觉得疼痛难忍,他来不及多想就捂住了肚子,却不知这一举动更让薛梓珂怒火中烧。 她原本盛怒之下到底还存了一丝理智,心里还帮着他说了好话,不定是他突然坏了脑子,想要诓她的呢?他大着肚子,想必也是同她一样吃坏了什么,不过她是失了记忆,他或许是吃大了肚子。 她认为姜卿栩坏了脑子来诓她,她自己才是真正坏了脑子的那一个。姜卿栩肚子都已经这样大了,她还认为他必然是有守宫砂证明清白的。 薛梓珂不管不顾地咬上他的衣领,手上解着他刚刚急急忙忙系上的衣带,将他的衣领衔开,露出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膛,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痕迹。男子在初次欢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守宫砂才会消失,眼下不过半个时辰。 他确确实实已经被人cao过了,而这个人还不是她。 她冷哼一声,吮上他右边的红豆,发泄一般地舔弄。只是一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舔过这里,或许可能还舔过他下面那根硬长的东西,抱住他狠命地cao他,他的男根甚至也进过那个女人的身体里了!与她水rujiao融,他的攻击就像刚才一样力度正好又服侍得尽心尽力,最后还射进她的肚子里,而那个女人的阴精还有几滴钻进他的马眼里,让他爽得又是一哆嗦,悄悄地搞大了他的肚子。 她面上阴云密布,低头看了他已经显怀的小腹,这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会叫别的女人娘,叫姜卿栩爹爹!她只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牙关一合咬他的茱萸,痛得他浑身一抖。 他从踏进她的门开始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跟她解释,他本来十分白莲花地想着,他已经这样了,她却还可以拥有新的生活,她长得这样好看,性子又这般温柔,就算抛开学识不谈也会有许多比他更好的男子往她身上贴。 但是当他亲眼见了她的面,日夜思盼的人就在他身边,她的手可以真实地握住,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出彩,他开始舍不得就这样放手容她错过。 他捂着方才她甩他巴掌的半边脸,想着她凶巴巴的模样,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试着张了张口说:“我......你听我解释......” 薛梓珂本来伏在他身上,现在缓缓直起身来,从上往下轻蔑地看着他,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你想说你没有背着我嫁给别人?嗯?”她依旧不停手地拉开他刚刚紧忙穿上的衣裳,摸了摸他丰腴的腰身,手感颇好,他皮肤本就是极滑嫩的,她狠狠一掐,“当时怎么说的?你父亲只会说钱,我让你去劝住你父亲,我就算去讨也要把你的聘礼讨足去娶你,请你等一等。” 姜卿栩哑了声,他对这件事确实辩无可辩,他确实是嫁了别人,他也心知肚明,男子若是二嫁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指指点点。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要拖累她的意思。他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她低头嗅着他身体,或许是要做爹的缘故,他肌肤上有股温暖好闻的奶香。“哈,让你妻子看看自己的夫君是怎样yin荡的一个人!”她这样说着,在他身上细细吮着,留下一片片红痕。 吮到他小腹上,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水润的guitou直直点在她下巴上,她含了一个guitou又很快吐出,用手在他坚硬的根部摇了摇,“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转身就嫁了别人!“ 话音未落,她已经按着他的胸膛缓缓坐下,湿淋淋的花瓣碰到他囊袋时两人皆是一声呻吟,姜卿栩想要抱她却被她拍开手,她抓着他的手拉至他头顶,恶狠狠地看着他,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虚伪的男子。 他们浑身只有性器相接,再者就是她用力掐的这双手了。她尽力让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触碰到这个恶心的男人,腰身像海浪一样急速起伏着,紧致的xuerou侵犯他挺直yinjing的每一寸,这姿势耗力不少,不过快抽了几百抽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