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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婶这个吃货站在麻辣烫摊前就挪不动脚步。 他说:“萧队,这一天累得够呛,中午的泡面都不晓得消化到哪儿去了,不如整一碗如何?” 看萧默不置可否的样子,立刻招呼老板将上好的料烫两碗上来。 这样一个疲累的晚上,没有什么是一碗麻辣烫解决不了的事情。 齐南努力唆粉的间隙,仍旧不忘记展现他大婶的气质。 “妈的,晚上我本来是约了芹芹去看电影的,这下又泡汤了,上次我让芹芹一个人看了电影,她发了狠说我要再放她的鸽子就跟我分手。我这下算是彻底理解为啥警察打光棍的多,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这娃,食欲永远好得很,他一个北方人点的变态辣,脑门上冒了汗,说话还这么利索。 萧默十分佩服他。 “得了,你就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人家胡椒都30了,丈母娘在哪儿都不晓得,你还跟这抱怨。” 齐南依旧唆粉唆得热火朝天,说话的间隙也没有耽误他唆粉。 “胡椒?哥,不是我说他,以咱大中华男多女少的国情,他单着挺好的,就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还是别去祸害别人家姑娘了,给别的兄弟一点活路,也算是为社会作点贡献吧!” 呵呵,他这么一说吧!萧默还真有点同情胡椒未来的媳妇了。 “得,你还是唆你的粉吧,胡椒这会子怕是要被念叨得耳根子发烧了。” 但消停显然不是齐南的性子,他话题一转。 “我实在想不通,像陶光标这样的人关在牢里就不应该放出来,还减刑?我不知道这娃是怎么减刑出来的。牢里的表现都是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的?” 也不怪齐南抱怨,前不久的新闻,一个故意伤人案的犯人,因为在牢里表现好,被提前释放,结果这娃出来半个月不到,就犯了事,三条人命全出脱在他手里。 这说起来,陶光标的案子跟其何其相似? 麻辣烫吃得带劲,齐南吃饱喝足,大婶的本性展露到了极致,开始和老板侃大山。 当听到老板说他一晚上毛收入少说也有上千块,老家的两层小楼全靠摆这个摊子建起来的时候 齐南掐指一算,两眼发了直。 “哥,得,你在这守着,我不干了,我要跟老板取取经,改天我也跑到村口支一个摊摊,省得我每个月的钱不够花。” 凌晨两点多,摊前的客人少了起来,老板得出空来,齐南却聊不动了,他靠在墙根处打起瞌睡来。 萧默正准备掏根烟来驱驱困意的时候,陈兴出现在巷口。 这娃想跑来着,到底没能跑脱。 据陈兴交待,其实陶光标来找他的当天晚上就走了,也就是19号凌晨五点左右出了村。 陶光标来找他的时候,神色倦怠,胡子拉茬,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说是。 “阿兴,我完了。” 当陈兴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让陈兴想个办法让他出城。 陈兴的老家是距离春阳市不远的一座县级市东州市,车程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陈兴有一个老乡在跑黑车,陈兴让这个老乡拉着陶光标去东州,刚好陈兴老家的房子空着,兴许能帮陶光标躲这一次劫难。 警方找到这个陈姓老乡,据老乡交待,当天晚上车子都上了跨海大桥了,陶光标又后悔了,招呼他调头回来,下了大桥之后的一个路口,陶光标就下了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黑车司机所说的那个路口没有监控,陶光标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只要他还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找到陶光标倒是没有费多大的工夫,这娃将自己洗得白白的送到了警方的面前。 三天之后,春阳市某娱乐城的包间内,当警方到达现场的时候,陶光标正醉倒在温柔乡里。 这娃,到底没有抵得住寂寞的滋味,跑出来寻欢作乐。 陶光标在公安局昏睡了大半天,醒来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局子。 这一张好看的皮囊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一时冲动将一辈子就玩完了。 以下是陶光标的交待: 前段时间在酒吧喝酒的时候,遇到赵明明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 看见漂亮的姑娘就挪不动道是我的风格,我凑到赵明明身边,请赵明明喝了几杯深水炸弹。 一顿酒的情谊,让我和赵明明搭上了关系。 早晓得有今天,那天的我打死也不去招惹赵明明这个姑娘。 那天之后,赵明明时常找我喝个酒。 其实我最初只是想占赵明明便宜的,但赵明明这个姑娘与以往我所遇到的姑娘不一样,性子烈,不是那么容易上手。 这样不太好驾驭的姑娘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在内心台词是这个样式的。 “小样儿,天底下还没有我阿标征服不了的姑娘,你等着啊,我就等着你欢天喜地地爬上我床的那一天。” 喝过几次酒之后,这姑娘跟我一个样是一个狠角色,对其父母那个狠劲,更是让我自愧不如,她那岂止是恨呀,是恨不得亲手砍了他们的那一种恨。 要说赵明明这姑娘就是心智不成熟,不过就是其父母断了她经济来源而已,犯得着要了他们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