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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新:“等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啊,或是他长大了,不愿意跟我一起住了。” 齐斐然:“他不会有女朋友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林时新笑道:“你净瞎说,他可喜欢白白的长腿妹子了。” 齐斐然看了看他的腿:“你有1米8了吧?腿挺长的,也很白,不是牛奶皮肤林时新吗?” “哈哈哈,你从哪学的这种话啊?这不是饭圈用语吗?” “我会的可多了,‘哥哥是带领我们走向光明的黑暗骑士,有着会发光的名品美貌,是行走的画报,想在你睫毛上荡秋千,鼻梁上滑滑梯,锁骨里游泳’……”齐斐然说这些是一套又一套。 林时新捂着耳朵:“救命啊!太羞耻了,你快别说了,哈哈哈哈哈!” 洗完澡后,卧室里是香香的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俩人在床上面对面侧躺着,只是深情地看着对方,什么也不说。 齐斐然还保留着多年前的习惯,把林时新拽过来扯过去,捏着玩。 林时新想到小时候在胡同里看到的一幕: 懒懒的胖猫抓到一只小耗子,并不吃它,就把它放在自己爪子能够到的势力范围内,一会儿给小耗子四脚朝天弄翻过去;一会儿爪子按住小耗子的脖子,让它不能动弹;一会儿假装不在意,小耗子要逃跑,它就一爪子给拍倒,抓回来接着玩。 此刻林时新躺在那里,头发被揉乱了,肩膀被推搡得发疼,臀尖rou被由轻到重地捏着,齐斐然似乎想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一点点加重手上的力度,直到林时新皱眉啊了一声,去拍齐斐然的手,齐斐然才笑着松开,讨好地揉了揉。 五年过去,齐斐然被晒黑了,练了拳击后肌rou块变得更大了,他本就骨相突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岁月洗礼后,更显出成熟的男人味儿来,荷尔蒙爆棚。林时新这些年上了大学又进入了社会,因为是记者接触的人五花八门,无论是明星名流还是三教九流,林时新都谈笑自若,对答如流,可唯独面对齐斐然,他就无端地……英雄气短。 他像个小玩意儿似的被推来搡去玩了半天,看齐斐然还是意犹未尽、兴致盎然的样子,只好翻过身去,面朝天花板,四肢摊开,露出肚皮,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过了一会儿,他的鼻子和嘴巴被一只厚厚的大手盖住,他睁开眼睛开始挣扎,被抓着衣领扯了过去,陷入重重的亲吻。 林时新听他气息不稳,使劲儿推他,说:“……还没好。” 齐斐然听到了,把胳膊伸到他脖子下面,把他搂起来,趴到自己的腿上,睡裤连着底裤往下一拉……检查了一下。 肿消了一些,但确实没好利索。他有点失望,迅速把裤子提上,裤带嘣的一声弹到了林时新的腰上。 林时新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面红耳赤,脸埋在枕头里,恨恨地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是你养的什么动物吗?随便就给扒了检查?我是一个成熟男人了!” “哪熟了?”齐斐然嘲笑地捏了他前面一下,“还是那么大。” 齐斐然为这句话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被殴打了俩小时,然后被踹到了床下。 第二天一早,林时新爬起来洗漱、煎鸡蛋、热牛奶,再给齐斐然一个早安kiss,就像他们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幸福的清晨一样。俩人吃过早饭一起上班,在路上虽然严重堵车,但俩人的心情都好得很,林时新告诉他今天会非常忙,A视记者是弹性工作制,虽然没有硬性坐班的要求,但是忙起来是没有周六日和早晚之分的,为了节目几天睡在电视台是常有的事,但自己会努力抽出时间回来陪他的,而且今晚他需要回家跟凡星见一面。 齐斐然态度温和地表示理解,并告诉林时新自己定了下周三的机票,争取周六就能飞回来,林时新跟他说不用那么匆忙,把硅谷那边的事解决完之后再回来,可以随时打电话。 车到了A视门口,穿着驼色羊绒大衣、系着米白色围巾的林时新看起来暖绒绒的,他笑得眼睛弯弯的,跟齐斐然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快速走进了电视台。 齐斐然等到完全看不到他的背影时,才开车回到自己的公司。 贺明敲了敲门进来,把一沓文件放到齐斐然面前:“齐总,你猜对了,‘我买网’确实资金链断了,上个月NH20汽车被投诉发动机装置等零件被以旧换新,‘我买网’是供应商,现在NH一口咬定问题出在‘我买网’身上,不但要起诉对方,要求一笔数额巨大的赔偿费,还联动了几家银行,中断了武亦恒的贷款申请,今年的融资估计也无法到位。” 齐斐然冷哼一声,A视一般节目10秒广告售价都在六位数以上,更遑论冠名商和企业形象展示、产品植入这部分了,这项费用是“我买网”每年支出的大头。这些年“我买网”为了提高自己的国内知名度,与另外两个知名购物平台竞争,可谓是把广告做了个全方位渗透,不管到哪,人们都能看到“我买网”三个大字,听到它们魔性的广告歌曲。 A视广告撤资,绝不是林时新所说的“自己报道传销,影响了武亦恒家乡的声誉”这么简单的原因,资金链断裂才是关键。而林时新是记者,为了不让A视唱衰“我买网”,报道“我买网”出现的问题,武亦恒不露口风,白白戏耍了林时新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