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开腿
陶幼金不介意再卖一次。 男人岿然不动,就那样冷冷地端看着她,在这样的眸光下,几乎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幼金生出了丝怯意。 她向来都是怕他的,那会儿第一次去陈国公府,齐圭就告诫过她,不要乱摸乱碰东西,否则将她卖了都赔不起。 后来再看,那府里就是洒扫的丫鬟也比她那身布料好得多。 可她已这样,哪还有回头路。 幼金阖上眼,仰头凑过去亲了亲这人下巴,小女郎再看他时,眸里犹似噙了一汪水波:“先生,幼娘还从未见过像先生这般的人物。” 她这样直白,连手段都说不上。 陈元卿忽扯唇笑了:“郑或,去童家巷。” 郑或是陈元卿的贴身侍卫,耳力极好,闻言犊车转了个方向便往童家巷去。 陈元卿这次来永安县就居在童家巷的一处宅子里。 “坐着罢。”陈元卿瞄了眼幼金,又对她说道。 陶幼金搞不懂她这是成事了没,只得狼狈地爬起身来,坐在一旁沉默地绞着手。 陈元卿带她去了一处宅院,院落不大,临街靠水,里面只见到两叁个丫鬟婆子在走动。 “你先去梳洗。”话却是对那婆子说的。 那婆子忙停下手里的活计带着幼金下去。 - 婆子伺候幼金将身上湿透的衣衫脱下,打了热水来后就不知去向,幼金泡完澡从桶里出来,拎着自己原先的衣物甩了几下,连里头的裹肚都能挤出水来。 幼金早打定了主意,想着屏风后面的那张大床,索性咬牙光裸身子就往外面跑去。 却不曾想那儿早站了个人,也不知他何时进屋的。 陶幼金终究存留了丝羞耻心,她僵愣在那儿,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胸。 “先生。” 她身上没有任何秘密,腰肢纤细,身子白嫩透着淡淡的粉,这妇人以前似乎要丰腴些。 男人面无表情打量着她,太冷静了,冷静得让她想扭身逃走,他的眸光落在她腿心,娇羞的xue包微微隆起裹住里头的春色,紧阖着的蚌rou周围几乎见不到几根杂毛。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幼金冷得直打哆嗦,陈元卿这才收回目光,径自走向床,坐在床沿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幼金走近让陈元卿搂在怀里,男人掌裹着她娇俏的rufang,指尖轻捻着刚冒出些尖的rutou:“多大了?” 陶幼金有点疼轻扭了扭,她这身子毕竟还没经过人事。 “十六了。” 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些,京师女郎出嫁得都晚,陈元卿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男人只揉搓了会儿,幼金胸前两颗rutou就变得硬邦邦,他一顿,将她抱躺到床上。 陈元卿就坐在她身边不慌不忙地褪着自己的衣物。 要较真说来,她其实没多久前刚跟这人干过这档子事。 不过那会儿他连衣服都没怎么脱,扯下她的衫子,劈开腿儿,就把胯下粗长的孽物往她腿心捅了进去。 别说齐圭已腻了她,好几年没与她同房过,就是刚成亲那会儿也经不住陈元卿这样的折腾,只知道横冲直撞,她除了疼根本感觉不到其他。 幼金想起他腰间那根庞大,戳得她死去活来的棍子,干脆横了心,自个儿将腿分开至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