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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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派人前往知会孔仲尼了,而且也已经通知了言子游,言子游应该马上就会到了!” 李然思索了一下,穿好衣服,整好了冠带,并终于打开房门: “走,一起去看看先!” 于是,范蠡便带着李然是来到后门。 这时,言偃也已经到了,却见他竟是面露悲愤之色。 范蠡上前交谈一番,这才得知,死者竟然是孔丘的另一名弟子,名叫乐欬。 乐欬也是孔丘的弟子中较为出众的,拜师也有些年头了,这段时日,也是和言偃一起管理着杏林,却没想到居然会横死在了这里。 李然得知了竟是孔丘的弟子遇害,眉头不由一皱。 而孙武这时,则是让褚荡贴身护着李然,并要将其护送回去。 “先生,这里之事自有我等处置,待到孔仲尼来了,武定会协助他一起侦办此案!” 李然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心下黯然。 “长卿……务必要将此事调查清楚,好给仲尼一个交代!” 第六百一十五章 凶案!宫儿月的嫌疑 李然回到屋中,而这时宫儿月则是走近了过来,并颇为好奇的问道: “先生,外面是发生了何事?” 李然将事情原委一说,最后问道: “对了,光儿呢?” 宫儿月却突然是一脸惊讶,并是唤道: “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其实……我方才也听到了些动静,只因光儿尚在熟睡,怕是吵到了她,这才没有起身查看……” 李然听着感觉却是有些奇怪,却也不以为意,只挥了挥手道: “月也不必去看了……就且让长卿与少伯他们处理便是!” 宫儿月说道: “是何时发生的?” 李然又是摇头道: “尚不得而知,不过遇害者……乃是孔仲尼的弟子乐欬。哎,所以我等必要将此事给调查清楚不可!” 宫儿月闻言,不由一惊,并是若有所思的说道: “是他?……他怎会……出现在那里?” 李然也是沉默一阵,他对此当然也无法回答。 待到天明时分,孔丘赶到。 孔丘如今乃是鲁国的大司寇,城郊发生了命案,死者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自然对此案就格外的上心。 经过一番查验之后,孔丘又入得李府,和李然是商讨起案情来。 孔丘对于乐欬的死,也是相当的悲愤: “恩公,丘新任大司寇之职便出得如此大案。而且死的还是子声(乐欬字子声),这……这分明就是冲着我孔丘来的!” “这些时日,子声和子游一起代我看管杏林,他昨夜本应该是正常回城内家中的,按理应该不过是途经于此……” “然后,便是被那歹人给害了性命!根据初步调查,其尸身不曾动过,那里便应该是其行凶之地!” 李然对比也是感到颇为内疚。 “子声被害于我府后门,实是令人痛惜!确是我们李府疏于戒备了,否则断然不会如此!” 孔丘闻言,不由是眯了一下眼睛: “这凶手竟选择在此行凶,又是害了丘的弟子。恐怕,恩公也需得多加多加防范才是……” “此事今日未曾牵连到恩公,丘已深感万幸,要不然,丘的罪责可就大了!此案,丘必将一查到底!另外杏林内外,丘也将加派些人手,以防再有不测!” 李然思索一阵,询问道: “那如今此案,可有什么头绪?” 孔丘闻言,却是叹息一口,并甚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目前是毫无头绪,所遗留下的凶器也是自制的。子声他乃是被其一箭毙命。这一箭入里极深,此等臂力,显然乃是一习武之人。哎……” 孔丘一边说着,一边竟是有些哽咽起来。 李然见状,便是从旁宽慰道: “仲尼还请节哀……若有需要,仲尼只管开口便是,然定将鼎力相助!” 孔丘用袖口掩了掩眼角,又躬身下去以为答谢之意。 随后,孔丘便是拜别了李然。 毕竟,孔丘被拜为大司寇后,自然也就有许多事需要他来处理的,所以他在此地也不能待得太久。 他出得李府,命人是对杏林加强戒备,并且又将乐欬的尸身带回,替他cao办丧葬之礼。 而李然,一时也被这件事给搅得有些心烦。 孔丘突然身居高位,必然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各方势力也多有不顺从者。 所以,如果说是有人想要以此来给孔丘一个警告,这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孙武,这些时日便一直在跟进此事。毕竟此事关系到李府的安危,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长卿,对于乐子声被害一案,你可查到些什么头绪?” 李然知道孙武这几日一直就待在后门处思索,所以也来了后门,甚是关切如是与他问道。 孙武见是李然前来,便赶紧是上前回禀道: “先生,那束箭头虽然是自制的,但其射程轨迹,却还是有迹可循。武根据尸身的伤口,倒地的方向,以及入rou的深度,进行了一番推演。如果确是无人搬动过的话,那一支箭,当发自此间后门之内!” 李然眼皮也是不由的一跳: “哦?确定吗?” 孙武是颇为自信的回道: “应是准确的,武也颇擅弓矢之术,所以对此可确认无误!只是,却还有两处疑点,一处,便是尸身也许是后来被人为事后搬动过的,二来,便是凶手所用的大弓,却究竟是由何制成的?只因这又直接会牵涉到此箭究竟是发自后门之内?亦或是内门之外!” “按常理来说,若是站于墙角处射出,便断然不会入rou如此之深,起码也是在后门入里十步之距!方可如此!但……如果是特制的弓箭,却也并不好说……” 在一旁的褚荡直愣愣的说道: “如果箭矢出自李府,难不成……是我们李府内部的人所为?” 听得褚荡如此问,孙武则是回道: “那也不见得,但这足以说明,李府之内如今也并不安全。褚荡,你往后可得好生的保护先生的安全!不得有任何的疏忽!” 褚荡闻言,不由是挠了挠头: “那是自然,只是……如果是李府内部的凶手,那又当如何防范?” 孙武嘱咐道: “所以,你切不可让先生脱离了你的视线之内!即便是深夜,也要在隔间清醒一些才是!” 李然开口道: “其实倒也不必如此。此人若真要害我,便也不会如此行事了……” 孙武听得此言,不由是急切道: “如今府内可能混有内jian,先生即便是不关心自身安全,也得多想想光儿才是!” 李然听到孙武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 “嗯……长卿,那你便多费点心思,务必要将此事早日查个水落石出!” 孙武应道: “诺!” 待李然转身走后,孙武恭送其离开。 而此时孙武心中,其实已经是浮现出了一个嫌疑对象——那人便是宫儿月。 只因他本身就觉得宫儿月来得实在太过蹊跷。而且,又总觉得她接近李然,定是别有用心的。 是以他这段时日里,便是格外的关注宫儿月。 而且,他也是愈发的觉得不对劲。 虽然宫儿月这些时日也是一如往常那样,照常巡视着李府四周,并时而带着丽光玩耍。空闲的时候,更是兼顾起了李然一应的饮食起居。似乎一切都显得极为寻常,但越是如此,孙武反而是越是觉得这个宫儿月是有些蹊跷。 毕竟,像她这样,天性如此爱惹事的人,这些时日竟能如此的安分,这本身难道还不够见疑吗? 这天,宫儿月给李然父女是熬制莲子羹,孙武则是直奔灶间,并是站在宫儿月身后,一时不语。 宫儿月察觉到有人冲进来,似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月姑娘!人……便是你杀的吧?” 孙武的直接了当,让宫儿月不由得一怔。 宫儿月回转过身,并是有些莫名的回道: “长卿君何出此言?” 孙武沉声道: “月姑娘,有些事情只怕你也是心知肚明,你……应该也是带着任务来鲁国的吧?” 宫儿月支吾了一阵,这才起身回头,看着孙武。 “月儿不懂得长卿君的意思,月儿是以才人的身份从越国来的鲁国。临行之时,自然是被交代,要好生服侍鲁侯,并且叮嘱我等务必要以越国利益为重,这……应该也是常理吧?”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