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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方仿佛吃了X的表情,赵捷转而去看旁边如同雕塑似的陷入自己世界的狡, 原本是想从狡这里作为突破口,知道原主和他们的矛盾究竟是什么,最后却放弃了。 有了这出大戏,狡和沙肯定会付出代价,曾经那些事他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差别。 筐内的树叶包全都被打开摆放在石台上,白花花的颗粒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惊喜来得毫无预兆,大家激动到一度开始胡言乱语。 他们不仅有盐了,还和青山部落一样,有了属于自己的产盐地点。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吃盐的问题,说不定还会有部落将他们部落作为新的换盐地点,每年都带着珍惜物资来他们部落换盐。 往年曾去过青山部落,见识过青山部落富足却没看见青山部落沦为奴隶后惨状的兽人们激动的脸色通红,原地陷入对美好生活想象。 “捷崽,你太棒了!一定是兽神指引你找到了产盐地点,祂果然没有放弃我们。”利爪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赵捷,内心的兴奋和欢喜全都转化成了彩虹屁,不仅让周围的兽人纷纷侧目,赵捷也被夸的手足无措。 “之前也是因为有捷崽,我们才能在雨季有烟少又抗烧的木炭,捷崽一定是被兽神钟爱的兽人。” “捷这么厉害,我们推选他成为新祭司吧!” “对啊,之前那个人不是有好多人不同意吗?我们直接选捷吧。” “我也同意,我们部落的规模供三个祭司也不过分。” ...... 彩虹屁的诡异发展让赵捷什么感动和羞涩都没了,在兽人和亚兽们热情的推举下,赵捷只想将最开始嚎这嗓子的某狮子抓出来暴打。 别以为没看见脸他就听不出来,那嗓子绝对是铭喊的。 和赵捷同样脸色僵硬的还有沙,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当场失态,对着那些瞎嚷嚷的人发火。 株那个老东西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应该先通报这个丧尽天良的小崽子对姆父下手吗? 为什么要先说找到盐的问题,肯定是想包庇这个小崽子。 呸,还自以为做什么都是为了部落好,虚伪的老东西! 沙狠狠的踹了脚边的沙一下,狞声道,“快去揭穿他的真面目,不然以后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狡垂着头,眼中闪过沙看不见的阴霾,在又挨了两脚后,终于如沙所愿大声喊了出来,“我看见捷将花语推到西边的小河里了,他是个杀了姆父的小兽人。” 此话一出,原本喧嚣的环境马上安静了一半,只有远处没能第一时间听见狡说话的人,还在继续表达自己非常想让赵捷成为新祭司的意愿。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花语不仅是你的姆父,肚子里还有你弟弟。”沙尖利的声音甩了狡好几条街,这下广场仅有的声音也没有了,一时间安静的可怕。 在大喵部落,兽人和亚兽没有赡养父母的概念。 等到老兽人和老亚兽再也不能自己得到猎物后,孩子偶尔能送点吃的过去,就算是有良心了。 但绝对不会允许有杀兽父或者姆父的行为,即使是在原始部落,这也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尤其是花语不仅是亚兽还怀着身孕,在小兽人面前更是毫无还手之力。 沙十分满意人群的安静,差点就亲自上阵,细数赵捷的罪名了。 好在他仅有的理智还记得自认天衣无缝的计划,只能满脸悲愤的催促身边的狡,“别怕,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大家肯定不会包庇能杀姆父的小兽人。” “不可能!你是不是听说大家要推举捷成为新祭司着急了,所以故意陷害捷!”这是白的声音。 傻眼的众人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化,看向狡和沙的目光越来越怀疑。 这次没等沙催促,狡已经进入了状态。 “我亲眼看见捷将花语推进西边的小河里,我想要下水救人,却被捷和欢拦着打,最后还是株老和其他兽人及时赶到才救了我。”狡依旧深深低着头,只有提到谁的时候,才会快速抬头看谁一眼。 还站在高台上株沉着脸应了声,“我今天想要出逛逛,刚好木和水他们都在,就让他们陪着我一起了。” 株年轻的时候养活了八个小兽人,此时都长成了人高马大的壮汉,纷纷站在距离株老最近的地方点头,承认当时拉架的就是他们。 始终沉默不语的欢脸色十分难看,盯着狡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光,“我和捷去捡盐,回来的时候遇见狡站在河边发呆,他先是对着捷招手让捷过去,见到捷不愿意突然就冲着我们装着盐的筐跑了过去,我见他要对盐下手才会揍他,捷从头到尾都没动手。” 沙见到周围人的表情因为欢的话有所松动,连忙道,“你一个成年兽人打五个狡都绰绰有余,捷当然不用动手。” “没想到捷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继续替他隐瞒了。”沙虚伪了抹了下眼角,迫不及待的将早上的事情改头换面的说出来。 在面目全非的故事中,变成了赵捷将毫无防备的他推进河里,然后就跑了。 熟知水性的沙自己从河里游了上来,以为是小兽人的恶作剧就没计较,也没打算告诉别人,没想到捷只是拿他练手,居然还打算对花语下手。 最后狡还拿出了沙从赵捷那里捋走的狼牙手链,说是赵捷将花语推下水的时候,花语拼命挣扎,所以狼牙手链从赵捷手上掉到河里被他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