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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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片刻,她倒出一滴灵液,再用昨天捕鱼的办法,捉了几条鱼,留下两条大的,多余的又放回水里,现在没有办法存储多余的鱼,又不想带回知青点招人眼。再说现在捉鱼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她也没有换地方,就着水潭边把鱼清理干净,用石头土块架个火堆,在陶罐里加上鱼,添上水,又放了一滴灵液,炖了满满一锅的鱼汤,闻着鲜香的鱼汤,陈思的肚子叫唤的更厉害了。 拿出早上出门时带出来的碗筷,装了满满一海碗,大快朵颐起来,明明除了盐,什么也没有放,就因为加了一滴灵液,鱼rou就更加细腻润滑,汤香鲜美,鱼rou吃在嘴里,怎一个“香”字了得! 不一会儿,一大碗鱼rou加汤就被陈思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又恋恋不舍的看着陶罐里预留好的鱼汤,遗憾的放弃了,真的太饱了,原身常年饥饿,胃都变小了,幸亏加了灵液对身体好,不然她这样暴饮暴食肯定不行的。 用挎包装着还很热乎的鱼汤,将鱼汤送给韩老爷子,还能养养老爷子的身体,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下意识的想帮韩老爷子,可能看到他,就想起了她从小相依为命的爷爷了。 陈思出生在九十年代初期,她是个弃婴,被孤身一人的爷爷捡回家收养,爷爷一生清贫,对陈思却像亲爷爷一样的好,将陈思的性子养的有些娇憨,爷爷靠着种几亩地供应陈思上学,陈思也争气,成绩优异不说,还从高中就开始兼职减轻爷爷的负担,只可惜爷爷cao劳了一辈子,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到陈思的福,就在陈思大一那年意外摔倒去世了,从此本就不活泼的陈思,更加把精力铺在学业上,毕业几年,也靠着自己美术专业,在插画界混的小有名气,刚刚过上有房一族的生活。就穿越到这个吃不饱住不 不暖的世界,好在上天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金手指,让她在这个时代不至于活的太过艰难,所以,所以她希望在力所能及的时候,能够帮助到别人,不是什么圣母心态,只是因为她虽然是个弃婴,却也是因为爷爷的善意,让她单纯又快乐的活着。 当陈思拎着鱼汤回到草棚时候,老爷子已经在清理牛棚了,现在天气冷,他的日子也好过些,不用下地干活,只要打扫好牛棚,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而且这两年来每月的□□□□也少了,他知道,这的确是黎明将至。 此刻看着小丫头笑弯着眉眼叫他过去喝鱼汤,韩卫国还是怔了怔,至从他被下方到这个大队,已经好多年没有人对他表露出这么明显的善意了,最好的态度不过就是躲得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韩卫国洗干净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些票据塞给陈思,说道:“这些你拿着,老头子我也用不上,” 陈思看着被塞到手上的一叠票,连忙要退给老爷子,不想老爷子也是个倔脾气的,板着个脸道:“给你就拿着,你不要,老头子也不吃你给的东西,我这么大个人,还能占你个小丫头的便宜不能?再说,我也没有地方花销,赶紧拿着,莫要给别人看到了。” 陈思一听老爷子这么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看的出老爷是真心想给,她再拒绝,不免难看,思考片刻还是收了下来,大不了用这些票多买些东西给老爷子送来,以后有好东西也多送些给他调养好身体就是,便也不矫情,嘴上跟老爷子道了谢。 “那我就收下了,谢谢老爷子,我先走了,鱼汤您赶紧乘热喝。”陈思装好票,拿好家伙事打算回知青点。 老爷子已经埋头喝起了鱼汤,听到陈思的话,头也没抬的挥挥手。 回到知青点后,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连扭着脚的杜月梅都不在,正纳闷时,就听到隔壁男知青那边传来左小柔捏着嗓门矫揉造作的笑声,陈思哆嗦了下身子,这声音简直了。 她们不在也好,陈思掏出老爷子给的票据,整理了下,基本都是rou票粮票,还有几张布票,棉花票,看到布票跟棉花票,陈思眼睛立马亮了,看样子她的赚钱大业要尽快进行了,现在是11月初,在北方还不是最冷的时候,靠她现在身上的这件薄薄的破袄子肯定不行的,想必老爷子那样的处境,也没有什么御寒的衣物,这些布票跟棉花票,应该能 能够勉强够两件袄子的,不够的话她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换到一些棉花票。 把票先放在箱子里面藏起来,她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藏东西,这箱子上面一个小小的挂锁,也只能防防君子,只是个摆设,想打开太容易了,不是她小人之心,实在是不放心杜月梅她们的人品,根据记忆看,她们也不是没有霸占过小姑娘的东西。 想着,便在脑海里面问树爷爷:“树爷爷,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思思丫头,这方圆十几里的地方,只要你在脑海里呼唤老树,老树都能听到。”老树笑呵呵的回道。 陈思一听,乐了,觉得这个覆盖率也太大了,到镇上也不过十几里路而已。 “树爷爷,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你那边附近有什么地方比较隐蔽吗?我有些东西想藏在那边。” 老树一听顿时笑道:“这个还真有,你东西如果不多,就藏在老树的树洞里吧。” 陈思都没有注意到树爷爷居然还有树洞,打算明天早上去看下树洞大小,又跟树爷爷打听,后山野兔野鸡这些多不多,一般藏在什么地方,现在动物基本是冬眠的,凭她自己肯定很难抓到。 老树告诉她大概的方位,陈思琢磨着这两天开始实行自己的赚钱大计,毕竟时间不等人,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又跟树爷爷聊了一会后,陈思看看外面天气,这会儿天气又晴朗起来,太阳正好,既然天公作美,陈思便把棉被抱出去晒一晒,床单也拆下洗一洗,再换上干净却落满补丁的床单,幸亏原身在下乡做知青的之前,家里条件很好,所以下乡的时候,原身父母也给小姑娘尽量多备了衣物,床单也备了两三条,只是这几年缝缝补补的,基本也没有一块好料了,据她所知,现在绝大部分的人家,一个冬天也不会换洗一次床单这些东西,因为只有一件,条件不允许换洗。 等洗刷完所有的事情,陈思也累坏了,倒洗衣水的时候,手臂都是颤抖的,她太怀念有洗衣机的生活了,然而也只能想想罢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安慰自己尽快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忙活好后又将炕烧热,就着热气,在房间里面好好的洗个燥,洗澡水里面掺了两滴灵液,洗完澡后觉得身子都轻了几分,又将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好晾晒出来,才长输一口气,觉得来到这个世界两天,终于把所有事情基本理顺了。 . :,.,, 12.“陈小白花思”上线 阳光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温暖的,冬日的阳光也不例外。 早起忙到现在的陈思,总算能够停下来偷得半日闲,搬个小马扎,披散着湿发,斜倚在门框,被这暖阳晒得昏昏欲睡! 用灵液保养的皮肤也比刚来的时候白皙了很多,像是顶级的白瓷,慢慢揭开了蒙层的面纱,愈加玲珑剔透。 陈思抬起纤纤小手懒懒的打了个泪眼朦胧的哈欠,脑中规划着接下来的生活。 目前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生存,等待高考来临,在此之前还需要赚钱,一是需要添置的东西太多了,虽然不能都带回宿舍,但是可以带到树爷爷那边,二是她一定要考进**清华大学,那是她前世渴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再说大学几年,虽然有补贴,可也有限,她总不能就只指望着那一点补贴生活,让自己过得紧紧巴巴的。如果可以的话,在这几年内能在**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就更好了。 如果单单靠着捕鱼或者野兔野鸡这些肯定不行的,且不说运送不方便,就是销售点也不方便啊,现在黑市还是属于违法的,她胆儿小,不太敢长期冒险,想来想去考上大学之前还是低调些,赚点可以生存的钱再说吧。 住在知青点终究是不方便,如果被左小柔跟杜月梅发现了她长期卖野味,肯定会告她投机倒把,听说这年头最严重的是会被枪毙的。 要是能搬出去单独居住就好了,或许跟大队长家再熟悉些的时候,试着提提看,在没能独居之前还是谨慎些的好。 不得不说,杜月梅这个时候扭到脚,的确让她可以轻松十来天。陈思知道自己不是个会勾心斗角的性子,她只要能防着别人对她使坏心就好。所以老天给予她这个金手指实在是太合适她了。心中再次默默感激! 现在的陈思还不知道金手指不仅仅是她理解的这些作用,当她以后知道金手指可以让人越来越美,更能带来大笔财富时才是更大的惊喜,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一番思量,陈思觉得自己将来应该会越来越好,只要再熬不到一年,一切都好了,现在看来,来到这个世界,也挺好的,如果,如果说她能跟原身的父母相处得来,那就更好了,她渴望亲已经太久,抱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迷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周红回来的时候看到小丫头靠着门框睡觉了,仿佛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般,还嘴角带笑,担心小姑娘着凉,拉起睡迷糊的陈思,将人安顿到床上,掖好被子,便轻手轻脚的出了寝室,做中饭去了。 陈思是被左小柔那标志性的嗓门吵醒的,显然她不是那种会考虑到会不会打扰别人睡眠的问题的人,自顾自的跟杜月梅显摆今天跟王君希相处的美好半天,陈思听了在心理同情了王君希半分钟。 这厢杜月梅也被左小柔烦的不行,要不是她平时一贯的解花语形象,还有那左小柔平日还有些用处,她早就懒得搭理她了。这会儿看到陈思睁开眼睛,立马叉开左小柔的喋喋不休,说道:“思思,你醒了啊?” 不等陈思回复,左小柔立马捏着嗓子讥讽道:“呦,大小姐还真是资本家小姐呢,这么闲着啊,一睡就是大半天呢。”其实前世知青点没有人知道陈思的家庭背景,小丫头没说,只是左小柔随便猜的,给陈思按一个不好的出身,她觉得这样更少一个追求王君希的竞争对手,小姑娘胆子小,也觉得家庭成分确实不好,故而也不敢反驳。 这世杜月梅应该是知道陈思的家庭成分的,但是她也没有说,她还等着小丫头死后找原身父母拿好处呢,自然不会在表面上得罪陈思。所以陈思每次被欺负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帮忙两句,当然更多的是挑拨左小柔欺负,她再来做好人。 陈思看着左小柔,没等杜月梅再次开口“帮忙”,便故作娇羞的说道:“我看你们都在隔壁男知青点,我想着不能打扰你的,要不然以后你去找王君希同志,我也陪你一起去吧。”说罢还小心翼翼的瞄了左小柔一眼,膈应不死她,哼! 左小柔一听陈思这么说,立马炸了,也不捏着嗓子说话了,粗着声音吼道:“你敢?王君希是我对象,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想勾引他???”说着还撸起袖子,打算来拉扯陈思的头发。 这时杜月梅还故意劝道:“小柔,你可小心点,思思长的那么好看,你可千万不要弄伤思思的脸啊,不然毁容了,会耽误思思嫁人的。” 左小柔一听,眼睛一亮,粹了毒一样的眼神盯着陈思的脸,立马把伸向 向陈思头发的手往陈思脸上挠去,心想,挠花了这小贱人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人。 陈思没想到她这么容易激怒,起身想躲避的同时又伸出手来阻挡,不想轻轻一推,直接把五大三粗的左小柔推了出去,左小柔一时不查,摔倒在杜月梅身上,两手更加巧合的压在她的伤脚上,杜月梅还来不及收回幸灾乐祸的表情,只听咯哒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声,疼的杜月梅直接晕了过去。 陈思看着自己的手有点呆滞,乌眸瞪圆,她刚刚没有用多少力气,难道灵液让她的力气变大了?不过眼前她也没有时间研究是不是力气变大的问题。外面收衣服的周红听到惨叫声,已经抱着衣服跑了进来,看到陈思好好的坐在床上,才松了口气问道:“怎么了这是?刚刚谁叫的?” “我也不知道啊,好象是左小柔摔倒压着杜月梅了。”陈思也一副迷迷糊糊完全状况外的表情。 “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我,不然我怎么会摔倒。”左小柔跳脚。 “陈小白花思”更加无辜脸,小声反驳道:“我力气那么小,怎么可能把你推那么远啊,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左小柔一噎,心想难道真的是她自己摔倒的?不然凭陈思那小猫一般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倒她?不过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摔倒的,刚想再往陈思头上赖时,隔壁男知青也赶了过来。 杨红兵拉着周红仔细打量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我们怎么听到了惨叫声?出了什么事情?”眼中满是焦急与紧张,实在是刚刚的叫声太凄惨了,他们不放心都过来看看。 周红耳根有些热,赶紧走到一旁跟杨红兵解释情况,左小柔看到外面站着的心上人,到底顾及点形象,没有再跟陈思掰扯。 杨红兵听完周红的解释,也是无语,帮忙把杜月梅送到卫生院,检查出来是伤脚脱臼了,伤上加伤,这下不止杜月梅要修养一个月,连左小柔也赔偿了5块钱医药费,可rou疼死左小柔了,在心理更加恨透了陈思,要不是因为打陈思,她怎么会摔倒,还赔了这么多钱,那是5块钱啊,想想就心疼的慌。满肚子的脏话缺因为心上人在场,只能硬生生憋回去,憋得一张大饼脸,黑红一片,煞是扭曲。 amp;amp;gt; 陈思不管左小柔的腹诽,看着她们安顿好杜月梅,这一个月左小柔都要照顾着些杜月梅,陈思不相信两个都能折腾的人能够这样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还能和平共处。 她觉得现在这个结果再好不过了,至少她清净的时间更久了,人还是不能有恶意,这不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过这件事情也让她更加坚定了搬出去住的决心,她实在不想应付这 些极品的事情。 这时候周红说她要去做饭,陈思也套上衣服,背着左小柔她们打开锁,从箱子里面抓了两把大米,放在口袋里,再落上锁,走了出去。 周红看着陈思给的精米,讶异及了,几欲张口,还是忍住没有问粮食是哪里来的,她是知道陈思已经断粮了的,更不要说这些难得的精米了。 还是陈思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疑惑,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告诉她米的来处,便凑到周红耳边,小小声的说道:“我今天捉了好几条鱼,另外几条都找大队长媳妇换了几斤大米跟面粉了,今天稀饭咱们苞米加大米一起煮吧。”说完还冲着周红调皮的眨眨眼,她脸盘子白净了些,眉眼清亮,一笑起来,像似恬静的月儿一般,讨喜及了。让周红本来想推脱的词也噎在喉咙里,不好再说出来。 “行吧,行吧,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周红是个实在性子,知道小丫头是真心的,也就不再推脱,心理却记下了小丫头的好意了。 这时候陈思已经淘米下锅了,正蹲坐在灶膛里面的凳子上面开始点火,还不忘叫周红也过来坐着烤火。 等她们吃好饭,再洗刷好后,左小柔才骂骂咧咧的拿着粮食走了出来,看样子伺候杜月梅的第一天,两个人就闹的不太愉快了,陈思跟周红对视一眼,都若无其事的回到卧室,也不看杜月梅漆黑的脸色,各自钻进被窝里午休补眠。 . :,.,, 13.修河堤 第二天。 天刚刚亮时,村里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大队长在广播里面通知大家都去大队部开会,说是大队部,其实就是过去的祠堂,破四旧的原因,这时候家庙都是不允许存在的,被村里人隔成两个房间,一间该成了村干部的办公地点。另外一个房间改建成了粮仓。 听到通知,大家都起床简单洗梳了下,早饭也没有吃,直接往大队部赶去,就连杜月梅都是由左小柔背着过去的。 陈思下乡的村子是个大村,有几千人口,她们属于第三生产大队,仉旺队,这个大队百分之八十的人姓仉,所以整个村子很团结,陈思来到这个村子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仉”这个姓氏,后来听村子里面的老人说,仉姓虽然很少,但是也算历史悠久了,据他们说,孟子的母亲就是姓仉。 知青点比较偏僻,等陈思她们都赶到的时候,村里的人也基本来齐了。 大队长叫仉为民,是个五十岁左右的汉子,人看着黝黑精瘦,整天板着张脸,不太好接触的样子,陈思却知道,那是个心软又一心为民的好人,不然割牛草这样的活计也不能分给她,虽然工分不高,但是村里有的是孩子可以做这样的活。也是大队长平时为人公正,所以大队里的人基本都很信服他。 仉为民站在搭建的高台上,板着一张黑脸,拿着个锈迹班驳的喇叭,对着人群喊道:“别吵吵了,都安静,人都来齐了吗?”话音刚落,下方人群里面一片应和声。 “都来啦,咱们一听大队长的通知,可不就赶紧的跑过来的吗?咱们是最早到的。”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怀了抱着个四五岁的胖到看不清五官的男娃,略带着讨好的回道。在这么一个年代,能把孩子养的这么胖乎,也是本事了。 “你可拉倒吧,二牛家的,我们比你还来得早呢,你咋还睁眼说瞎话,我呸!你问问大伙儿,谁不比你来的早。” “就是,你这娘们咋说话呢?谁来得比你晚啊?” “嘿!还能咋回事啊,想在队长跟前卖个好呗。” “我呸!就她那长相,还敢往队长跟前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那磕碜样,也就他们家二牛看的下去。” 一群小大娘大婶的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从谁先来后到的话题,到二牛媳妇王菊花长的不好看,再到王菊花如 如何的重男轻女等等。。。。都说三个女人聚在一起赶上五百只鸭子吵闹,四五个大婶儿一起,那音量简直了。 王梅花也是个唬的,抱着娃,一对五,丝毫不落下风。那场面,唾沫横飞,站在她附近的村民也是连连避让,看的台上的仉为民脸直接黑成锅底,只觉这帮老娘们一天天的就知道搬弄是非,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整天吵吵,平时也就算了,今天这样全大队开会的场合,她们还吵吵,简直不能忍。 “够了,再吵吵开春了全都给我挑大粪去,我看你们都是闲的。”大队子拿着喇叭一声怒吼,场面顿时一静,刚刚还吵架或者看戏的人都老老实实的站好,安静如鸡,这时候的大队长还是很有权利跟威信的,所以那几个吵架的大婶也不敢再说什么,她们可是知道大队长说一不二的性子,谁都不想去挑大粪。 仉为民看到大家伙都安静下来,也不跟他们继续墨迹,单刀直入:“今天开这个会,是上面有了个通知,立冬了,庄稼也才收完,本来是可以好好歇一歇了,但是前几天公社下达了任务,说是国家预测了来年的气候,说明年会有大量的雨水天气,为了杜绝出先洪水的问题,上面也下达了指示,整个县城都要动员起来修河堤,我们仉旺生产大队就负责临近我们大队的那段。” 大队子一说完,下面就议论开来,这个时节,河堤都结冰了,难挖不说,还不是个小工程,全村总动员,估计也要挖到过年了,可是这年代,都是响应着为国家做奉献,谁也不敢表现出来不满意。还要一个个口号喊的震天响。 仉为民看着村民的表现,才缓和了点表情:“只要我们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任何困难的环境,都会向我们投降。”稍顿片刻,才又道:“当然,国家从来都不会忘记我们老百姓,这一次挖河堤,政府也是给补贴的,一个壮劳力,一天补贴十个工分,除了手上有活的,别的只要空闲了都要来上工,知青同志们也要来,只要咱们团结一致,没有什么困难能打倒我们,同志们说是不是?” 如果说之前大队长说的情况,大家无奈应和,那么现在听说每天有十个公分,一个个都变的万分积极,十个工分呢,不老少了,一个人一个月就能有300个工分,一家子去几个人的话,哎呀吗呀,这要有多少工分啊,数都数不过来,想想都美。一 一个个拍着胸脯跟大队长表态,自己一定好好表现,决不偷懒云云。 台上的仉为民看着村民虽然议论纷纷,但是都是带这笑容的,不禁觉得先提出修河堤,等大伙儿有些接受了,再提出是有尝劳动,大家伙肯定更加积极响应,果然,他的策略是完美的,心理颇为自得,面上却是一片严肃。 清清嗓子又道:“行了,行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明天早上6点开始到修河堤的,5:30先到仓库集合,领工具,咱们再做个登记,没有问题都散了吧。” 说完了自顾自的走下台,背着手往外走,知青这边也比较开心,一天十个工分这都是粮食,这年头就没有不缺粮食的,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也挺好的,他们也不怕苦,这两年其实好几个家里有门路的知青都回城里了,他们这些留下的都是家庭条件一般,或者特殊情况没有办法回城,只能让自己适应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这么几年下来,基本也习惯了。 这时候杜月梅催着左小柔背着她追上了大队长,陈思看到后也拉着周红跟了上去,她也想问问,她是不是也要去修河堤。 陈思跟周红跟上来时,杜月梅正在跟大队长说她脚受伤不方便去修河堤的事情。大队长叫她找村医开个证明给他,陈思看着大队长要离开也立马问道:“大队长,那我早上要去割牛草,没有办法早上去集合修河堤,怎么办?” 仉为民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小姑娘,还没有他家闺女高,她家闺女还在父母的娇宠下过日子,又想到家里这几天吃的鱼,就缓了下神色:“你就不要去修河堤了,只要把牛伺候好就行。”说完余光瞄到杜月梅跟左小柔有些愤愤的表情,又板着脸道:“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去了也没有办法给你算工分。”说完也不管这些个知青什么脸色,背着手往家去。 左小柔一听大队长说不让陈思去,是不想给陈思工分,立马又开心了,眯缝的小眼睛,使劲反了点眼白出来,朝陈思发出一声嘲讽嗤声,背着杜月梅就走了。 杜月梅却是趴伏在左小柔背上,垂下眼帘,轻咬嘴唇思考着,她总觉得大队长对陈思比他们要照顾些。 . :,.,, 14.树洞?树窝! “思思,起床啦!” 次日一早,五点半。陈思是被周红叫醒的,她跟左小柔已经准备好,各自挑着担子出门上工了,周红临走还跟陈思说了锅里留了早饭。 陈思也没耽搁,利索的起身,收拾好自己,也不管杜月梅一副欲言又止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当没看见,吃了早饭,拿上需要的东西,转身就出了知青点,小白花爱咋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