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节
恰巧就有一个道士说能救他,他当即就答应了下来,给了他们师徒一大笔钱。然后求他们救命。 老道士拿了他的指甲头发。然后开始开坛做法。 不过当时的老道却看出师傅根本就没有施展任何法力,完全就是装装样子。 然后他告诉男孩。 今晚三更之后,锁好家里的所有房门,然后找到女孩的衣服,藏在自己的床底下,记住,一定要藏在床底下! 用女孩的衣服把自己盖紧,连头都蒙住,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绝对不能睁眼看。 想活命就必须按照他说的做。 只要过了子时,她就投胎离去了,这煞难便会化解。 男孩千恩万谢。 他回家之后,找来一堆女孩的衣服,堆到了床下,然后把自己几乎埋在衣服里,静静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天黑了。 他埋在女孩衣服中,闻着她衣服上的清香,他逐渐开始瞌睡。 半睡半醒之间。一点声音把他吵醒了。 咚! 咚! 咚! 是楼道里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用锤子砸墙。 是隔壁在装修吗?大半夜装修? 他突然警觉,开始恐惧起来。 咚咚! 这声音越来越近。 吱嘎 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怎么可能,我明明换了锁!把房门锁死的!为什么能够被轻易推开? 是她来了吗? 紧接着咚咚的声音不断在客厅,厨房,卫生间,另一个卧室。 最终,这个卧室得门被推开。 男孩咬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恐惧极了,用衣服将自己的头彻底蒙了起来。 女孩空灵沙哑的声音传来,那不是人类的声音,也不来自这世间,那声音太恐怖了。 “找不到找不到” “在哪呢为什么找不到?” “我好疼。” “我好恨。” “你藏在哪里了?为什么我找不” 突然女孩停下了。 “找到了!” 什么! 男孩顿时惊恐万分,心脏瞬间停止跳动,他的确听到咚咚的声音停止了。 他忍不住好奇,缓缓放下了衣服,向外看去。 第二天,新闻出现了。 一男子在家中床下死尸被发现,报警的人至今未找到,男子口吐胆汁,死状惊恐,双眼灰白。 而此时的老道和他师傅已经在回山的路上,他问师傅。 “师傅,你为什么要让他躲在床下呢?” 师傅说: “因为他不藏在床下,那可怜的姑娘就找不到他了。” 老道这才明白,也对,毕竟那女孩就是头朝下摔死的 老道说完这个故事,周围越发的寂静,青行灯满脸的享受。似乎是在品尝一道美食一样。 白小月和权秀善则是已经吓得小心脏都扑通扑通的,两人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都攥出汗了。 好半晌,白小月才挥手打灭了一个白蜡烛。 噗,一个蜡烛瞬间灭掉了,白小月试了试打灭其他蜡烛,却根本没法打灭。 看来必须要遵照游戏规则。 老道看到三人的反应,顿时也收到了鼓舞一样,又往青行灯跟前凑了凑。然后开始讲第二个。 这老道简直绝了。 白小月两人全程没开口,只是听着,这老道竟然一口气已经自己讲了七十多个鬼故事。 一个比一个惊悚,一个比一个恐怖。 而且这其中,大多数竟然都是他幼年,少年,青年经历过的。 原汁原味,独此一家,不带重样的。 说的面红耳赤,大汗淋漓。 白小月两人从最开始是屏住呼吸,惊恐万状,到内心平淡,古井无波。 最后再到哈欠连天,相互靠在肩膀上打起了瞌睡。 她们屁股都坐疼了,已经整整过去了三个多小时了。 老道简直就是个永动机,已经讲到了第99个故事。 就在他即将讲第100个故事的时候,他提前将那个白色的蜡烛拿到了手里。 说实话,听到现在就连青行灯都已经感觉有点儿无趣了,毕竟从头到尾都听一个人口若悬河的讲,实在是有点儿过于催眠了。 青行灯面无表情。 当老道讲完第100个故事的时候,白小月终于长叹一口气。 “老天呐终于结束了!!” 她就想要伸手打灭老道手中的白色蜡烛。 没想到老道却是双手把蜡烛一护。 “哎哎哎,这个不能吹。我好不容易找到人,愿意听我讲故事,让我想起了我那六个徒弟。” 老道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鼻子发酸。 他转过头继续看着青行灯。 “来,老妹儿,我再给你讲一个。” 白小月和权秀善一脸的生无可恋。 青行灯也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游戏都已经结束了,他竟然还没有结束。 青行灯礼貌的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但是老道却很坚持,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必须听!” 然后他就开始讲第101个鬼故事。 “这是我发生在30岁的一件事,三十岁之后,我的见识越来越广博,故事自然也越来越精彩了!” 老道没好气的说道。 白小月两人一脸黑线,他现在看上去五六十了,他刚讲到三十岁。 估计再有三个小时也够呛,因为人家之后广博了嘛。 两人也终于明白了他的六个徒弟为什么五走一自杀了。 问题不在徒弟身上 第101个,102,103,104 第126个 终于,青行灯突然伸手抓住了老道的手。 她用日语用力的说着什么,语气中带着恳求! 老道顿时一脸懵,他只能隐约听到什么压脉带呦。 不过他根本不管这家伙说的什么,继续讲! 第127,128 终于到了第142个! 青行灯竟然披头散发,一脸的生无可恋i一个劲的朝着老道鞠躬,然后还双眼放光的说着什么,同时指了指他的身后。 老道别的没看见,只看见这大妹子双眼放光了,他惊喜的说道,你是喜欢我的故事,对不对?? 青行灯都哭了,使劲摇着头。 老道只好求助的看向权秀善,只有她懂日语。 “她说什么?” 权秀善神色古怪,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