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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加班。”叶高说,“他实习公司的领导是个不太好对付的人。” 贺久又开了一瓶:“我们两个消失这么久,他们会不会报警?” “废话。” “希望警察叔叔不要在我们身上浪费精力。”贺久仰头喝了一口,“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我们回不去了。” 叶高看着他,很难遇到贺久安静地和他说话的时候。每次都像一只炸毛小狮子的贺久,现在却低着头,柔顺的头发在灯光下绽开光晕,双手握着易拉罐,就似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孩。 “我会想办法。”叶高说。 “想办法?”贺久抬头,眼里充满了迷茫。 他抬手将易拉罐送到嘴边,却发现里面早就空空荡荡,桌子上的啤酒也都是开过的空罐子。 “没了。”贺久站起来往门的方向走,身体晃悠了一下,又坐回沙发上。 他没醉,但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手脚发软只想瘫在床上,但心里却渴望着一醉解千愁。 “你坐着我去买。”叶高状态相当好,走路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喝过酒的样子。 “切,你牛逼。”他放弃挣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朦胧地睁开眼,看见面前正坐着一个低着头的人。周围黑蒙蒙一片没有开灯,唯一能看清的就只有身前五米内。那人一直没有抬头,肩膀微微颤动,贺久猜测他在哭,但又听不到任何声音。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他心里却像被一层黑纱笼住,透不过气来的难受。 过了很久,面前的人终于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眼角眼尾处都有晶莹的水迹。贺久看见对方脸的瞬间大吃一惊,这是叶高。 叶高买酒回来了?为什么要坐在他面前?贺久试图出声,但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 他这时才发现,像鬼压床般,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但叶高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依旧用忧伤的眼神看着他。 紧接着他看到叶高俯下身,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叶高捂着脸皱眉道:“你搞什么,又发癫了?” 贺久坐起来,发现黑暗已经不复存在,两人依旧在客厅的沙发上,天花板上的吊顶灯开得明晃晃的有些扎眼。 “你看我做什么?”叶高揉揉脸,“嘶,手劲怎么这么大。” 贺久死死盯着叶高,对方除了有些郁闷,找不出任何其他情绪,黑暗中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啊,是梦。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所以让我产生的幻觉。”贺久暗暗想着,试图调整好情绪,但他一放空思想,脑袋里浮现的全是梦里叶高的脸,“他为什么会那样悲伤,就好像再也快乐不起来。” “喝酒喝傻了?”叶高伸手捏着贺久的下巴晃了晃,“还是做噩梦了?” 贺久回过神来,别开头:“我去睡了,你睡沙发。” 叶高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卧室的门关上。空酒罐凌乱地摆放在茶几上,沙发靠垫被两人挤到了地上,屋门口放着一件新买来的啤酒。 买完酒回来后,他发现贺久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小狮子变成了安静的小猫,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在温暖的灯光下细细地呼吸。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俯下身试图触碰对方的嘴唇。 这样的距离是他与贺久同窗四年里只会在梦中肖想的。无数次梦里,两人交颈缠绵,回到现实时,喜欢的人目光却永远看着别人。 叶高指尖抵着额头倒回沙发里,手指逐渐滑到嘴唇上,右脸颊上的掌印还火辣辣的疼,叶高忍住给自己补一耳光的冲动闭上眼睛。 贺久起床时叶高已经走了,家中像来了田螺姑娘,昨夜的残局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染了酒渍的地毯都被挂到了阳台上。 叶宝宝揉着眼睛走出来:“爸爸走了吗?” 贺久点头,走得一干二净,连张纸条都没留下。 叶宝宝有些失落,突然想起什么,从卧室里拿了一个黑色的钱包出来:“爹爹,这是不是爸爸的钱包呀,我刚刚捡小熊的时候在床下看到的。” 很明显这是一只男士钱包,这个家里除了他就只剩叶高一个成年人进进出出,应该是昨天陪小苹果做手工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地上的。 贺久接过钱包:“是他的,我帮你还给爸爸。” 叶宝宝拽了拽手指,小脸微微泛红:“爹爹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昨天还没有给爸爸看我的试卷。” “等爹爹忙完了,就带你去爸爸家。”贺久抱起小孩啾了一口。 昨天是坐叶高的车回来的,这人一大早跟投胎似的逃了,贺久只能带着叶宝宝打车去工作室。 赖衡见到贺久后,探头探脑地跑来:“久哥,昨天晚上你和哥夫有没有那个呀?”说完还做了一个不雅的手势。 贺久捂住叶宝宝的眼睛,转头皮笑rou不笑地说:“去给我写三十条文案,内容包括接下来的每个周三,每个节日,每个节气。十二点前写完,写不完我跟你姐告状。” 赖衡差点跪下:“久哥,放我一条狗命!” 正拿笔画图的谷雨喜闻乐见地抬头:“这是冬季定制,你照着我的概念图写文案。” “小眼镜,久哥可以命令我,你不行。”赖衡摇摇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