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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臻:“感觉。”

    “这地儿啊,确实风水变了。”赵一龙意味深长的打量两眼容臻,从地上拔下一根草,举了起来,小草不知道被哪来的风一吹,竟然凭空从中间折断了。“麻烦不小,你给我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正当赵一龙准备自己飘进去时,不远处一男一女吸引了他的目光。

    西京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学府之一,这就意味着,学校里大多都是些学霸,学霸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学习,于穿着打扮就没那么用心了,而由远及近的这一对男女,搭配就很用心了。男的白体恤外面套了件藏蓝条纹短袖,短裤也是藏蓝色用来相互辉映;女的一件深蓝色收腰连衣裙,腰带和鞋子都是雾霾蓝的,俩人都非常有品味,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

    赵一龙正眯着眼睛欣赏,对方倒是先热情地打了招呼,“容老师!你怎么也在这!”

    来人眉清目秀,身材修长,尤其一双眼睛晶亮,“张行客。”

    听到这三字,赵一龙想把刚才的赞美之词都咽回去。

    “是我呀,容老师!”

    “你来干嘛?”容臻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张行客:“哦,公事!公事!刚才我还在想会不会在校园里遇到你呢,你看看,咱们果然有缘,我发了那么多条微信,你怎么不回我。。。”

    旁边的大美女狠狠瞪了他一眼。

    张行客:“哎呦!你踢我干嘛,找死啊!”

    张行客疼得龇牙咧嘴,旁边的美女没事人一般,转过脸优雅的微笑道,“容臻容老师吧,早听张行客提起您,今天才见到本人,真是荣幸。”

    容臻礼貌的回应:“您好。”

    赵一龙一拍他脑袋,“卧槽,胸大腰细,肤白貌美,这姑娘真是极品!”

    容臻的脑袋被拍的向下点了点,好在他们在打招呼,也没人觉得奇怪。

    女孩很大方,“我叫胡岚,张行客的助手。”

    张行客:“你少往脸上贴金,赶紧滚。”

    胡岚:“是,少爷让我滚,我就滚。”

    她说完,退后了两步,恰好退到跟容臻并排站着,气的张行客牙痒痒。

    赵一龙:“这个张行客真是好福气!”

    容臻:“……”

    容臻:“你们来办什么公事?”

    张行客:“你们学校不是死了个人么?”

    容臻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如他所料,张行客来办的事一定不是人间的“俗事”。

    容臻:“自杀的那个女孩?”

    张行客刚想开口,让后面的胡岚一撞,差点往后翻个跟头,“容老师对这种事也感兴趣么?”

    胡岚一开口,容臻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确实跟赵一龙说的差不多,她长相妩媚,身材婀娜,一顶一的大美人,然而容臻不为女色所动,还朝旁边移动了几步,“怎么也是学校的大事。”

    张行客一旁看在眼里,非常满意,回答都欢快了,“对啊!这么大的新闻,容老师凑凑热闹很正常!”

    容臻:“可这里围住了,都是警察,你们怎么调查?”

    张行客故作神秘的笑笑:“这点小事难得住我?”

    容臻一时语塞,眼睛一抬,看到赵一龙正围着胡岚小jiejie打转,心里怒骂一句,“色鬼!”

    胡岚丝毫感觉不到周围还有别人,礼貌的笑笑,“容老师,那就不打扰了,我们今天还有事情,改天再聊。”说完她一把拉住张行客,把人往里面拖。

    “傻逼,赶紧的!跟着一起进去啊!”赵一龙见美人要走,急急冲容臻喊叫。

    容臻知道这是他唯一进去的机会,当然除非他把张行客和这女的敲晕了,搜搜他们身上有什么进去的手段,多半也能混过去,对比了一下难度,容臻张口道,“等等,我能不能一起跟进去看看?”

    “不行。”

    “好呀!”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容臻一时不知道听哪个。

    “张行客!”胡岚是刚才喊了“不行”的那个人,“你疯了,普通人怎么能进这种地方呢?”

    张行客本来靠着梧桐树的身子,慢慢直起来,他没说话,左手插兜,掏出来了一根烟,在学校马路上,肆无忌惮的抽了起来,“看看就看看么,难得容老师有这样的兴致。”一张口,还是富家子弟的口气,就好像这是种施舍一样。

    容臻听着很不舒服,然而比他还不舒服的是胡岚,她还想说话,尚在吞云吐雾的张行客,越过烟雾瞪了一眼胡岚,那姑娘立刻缩了缩脖子,退后了两步,把话活生生都咽进了肚子里,一字不提。

    “走吧,容老师,那就进去看看。”张行客笑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烟都不灭,带着俩人径直要从行政楼北边的草地穿过去。

    赵一龙趁机附到容臻身边,“这个张行客不简单,这大美人居然让他管。”

    “他有病。”容臻中肯的评价。

    “容老师?”胡岚似乎听到他的声音,转身询问。

    “没事。”

    “你少说话。”容臻小声嘱咐了一句,赵一龙似乎也怕引出事情,闭口不言了。

    第25章 靠谱

    三人走到封锁区跟前,几个穿着警服的小伙子,把他们拦了下来。“几位,前面是封锁区,不能过去。”

    张行客把手里的烟换到嘴里叼着,腾出来的手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团皱巴巴的东西,在裤腿儿上展了展,几乎要碎了的薄纸上,写着“特别调令”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