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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三人早就警惕着,立刻展开轻功急起直追。 黑影在前飞掠着,身法轻巧,灵活而迅捷,单臂拖着胡仙儿的躯体,竟是不顾她的死活,一路在地上拉着,就像快马拖曳着一个人在飞奔。 但任东杰还是很快就追近了他,一声清啸,发掌自后劈了过来! 堪堪击中后心时,这黑影蓦地翻过左掌向后一挡,双掌相交,竟没有半点声息。 任东杰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道涌来,心中一惊,低呼道:“碎骨掌!” 他的上身向后一仰,脚步猛地挫住,这才将力道完全卸去,一瞬间竟被震得有些手臂酸麻。 那黑影却是整个人都被撞的大震,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带着胡仙儿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斜斜的弧线,突然折而向左,掠进了藏书所在的“广益阁”中。 三人刚追进阁中,就觉眼前一片漆黑,那黑影融入其间,身子一闪就不见了。 没有半点光线,连窗外的黯淡星光都透不进来,这里已是完全的黑暗。 任东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迈着步伐。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铁木兰就在自己身边三尺内。 因为她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正传到鼻中来。他就靠着这嗅觉的指引,保持着和她的距离,不敢离的太远。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之中各自行动着,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一出声就会暴露自己的方位,很有可能就成为对方暗器的活靶子。 过了不知多久,阁子里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那黑影是已经悄然离开了呢,还是仍然潜伏在暗处等待时机。 铁木兰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了,呼吸略有些粗重。 任东杰生怕她误事,忙无声无息的凑过去,想要令她重新安静下来,不料左腿踏出两步后正好碰到了一张凳子。 他灵机一动,拎起凳子猛然朝靠门的墙掷去! “匡当”一声大响,附上雄厚真力的凳子就如一颗炮弹,将墙壁撞破了一个大洞,窗外的星光立刻漏了进来。 尽管这光线微弱到几乎没有,可是凭藉着出类拔萃的目力,任东杰还是迅速确认了一件事──那黑影并未呆在阁中! 但奇怪的是,江松林居然也不在,不知道他是几时离开的! …文《…“难道他发现了那黑影逃走,自己悄悄的追去了?” …人《…任东杰思忖着,从怀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 …书《…铁木兰纵身过来,疑惑的道:“江前辈哪里去了?” …屋《…任东杰摇摇头,举起火折子查看着四周,低声道:“也许这里有什么暗道……” 铁木兰突然尖叫一声,陡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臂膀,眼望着他身后颤声道:“那……那上面有……有……” 任东杰一惊,倏地回身,举起火折子照了过去,一眼又看见了那张脸! ──那张没有丝毫血色,已经是死人的萧天雄的脸! 他的冷汗也刷的冒了出来,定了定神,这才发现那不是真正的人脸,原来只是画在身后一扇大屏风上的画像! 铁木兰紧紧的靠着任东杰,娇躯在微微的发颤。虽然她一直力图做到最坚强,可是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自禁的露出了女孩子胆小的一面。 任东杰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在呢!那只是一副画罢了。” 铁木兰这才吁了口气,冷静了下来,俏脸一红道:“我……我不是害怕,只不过是被突然吓了一跳。” 任东杰失笑道:“是极是极。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吓一跳是正常的,发出那样高亢的尖叫声更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铁木兰脸颊发烫,跺脚道:“你取笑我!你道本姑娘真的怕吗,把火折子拿来!” 她劈手夺过火折子,迈步走到屏风前,把整张图画自右至左照看了一遍。 任东杰也在旁边看着,两人虽然都对这副画的恐怖程度有了思想准备,可是真正细看时,还是感到了相当大的震撼! 画的内容相当血腥:在一个雄伟的庄园里,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到处都是断手碎肢,地上的鲜血流淌成了河。 有六个蒙面黑衣人,正在分别屠杀着六个武林高手。其中最显眼的一个,就是刚才看到脸的老庄主萧天雄! 他的肚腹被活生生的切开,肠子和鲜血一起流淌到地上,双目睁的圆圆的,仿彿在诉说着满腔的悲哀和愤怒! 另外五个人的死法也都相当的惨烈,恰好是一个身首异处,一个乱箭穿心,一个身中剧毒,一个被活活勒死,一个被大卸八块。 整副图将人物画得栩栩如生,特别是那满含怨毒和复仇欲望的眼神,再加上惨不忍睹的各种死法,令观者完全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彿又回到了当年的那个血腥之夜! 黯淡的火光,漆黑的屋子,可怖的图画,这一切都让人觉得是在做噩梦。 铁木兰看的一阵晕眩,手中的火折子几乎要掉落在地。却听任东杰轻噫一声,伸手将屏风推开了些,底下赫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有秘道!” 铁木兰两眼发光,低声道,“凶手一定是从这里离开的,我们追!” 任东杰点点头,当先跃入了洞口,两人凭藉着火折子的微光,在秘道里小心的亦步亦趋。 开始时脚下是一级级的石阶,约摸下到二十级后,秘道就不再向下延伸了,转而变成横向前进。 再走了十余丈,道路一下子宽阔了许多,四周围悬挂着不少钟乳石,到处都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任东杰忽然一口吹熄了手中的火折子,眼前顿时又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铁木兰 吓了一跳,还没惊呼出声,任东杰已在暗中握住了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们要节省着用。” 虽然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害怕,可是一感觉到身边有个男人,铁木兰的心就踏实了不少,仿彿整个人都有了倚靠。 两个人手挽着手,一步步的摸索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震得四壁回音不绝! 这是江松林的声音! 任东杰和铁木兰大吃一惊,高呼道:“江兄你怎么了?” 循声摸了过去。 只听前方响起呼呼的衣袂带风声,似乎有人正在施展身法疾掠。任东杰赶忙重新点燃火折子,恰好照见人影一闪。 紧接着就看见江松林倒在地上,面如金纸,口脣边溢出血丝。 任东杰心中一沉,赶忙将他扶了起来,幸好触手时感觉到心脏犹在跳动,只是人已昏迷。 “你留在这里照看江兄,切勿轻举妄动!” 他掷下这句话,也不等铁木兰回答,就拔步向那黑影逃去的方向追去。 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宽敞了,这里似乎是个巨大的天然地洞,再由人工改造成了秘道。 任东杰屏息静气,令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处在最警觉的状态,随时准备应付突如其来的袭击! 但一路走来却始终无惊无险,再下去的道路越发险恶了,里面怪石嶙峋,到处都竖着一人多高的大石块,仿彿迷宫一样,可以将任何闯入者无情的吞噬。 任东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闯破这怪石阵,又挂念着铁木兰和江松林,只能无功而返。 江松林受的伤不轻,回去后连着吐了好几口淤血,解开衣袍一看,右肋下有个紫青色的掌印。 “碎骨掌,这又是碎骨掌!” 任东杰喃喃道,“江兄能大难不死,实在是幸运。” 江松林喘了一会儿气,虚弱的道:“这凶手的武功,竟比我想像中更厉害的多。我虽已全神戒备,但还是遭了他的暗算……唉,只怪我太不中用,又让他从眼皮底下逃走了。” 任东杰安慰道:“这又怎能怪你呢?说来小弟还更没用呢。江兄能在黑暗中听到凶手移动屏风潜入秘道,小弟却什么都听不出来。” 江松林微微一笑,道:“这是因任兄的心思不在追捕凶手,全心全意放在保护铁姑娘的安全上,是不是?” 任东杰展颜道:“不错。这次抓不到凶手,下次还可以再抓。可是漂亮的美人儿要是惨遭不测,我可就要伤心痛悔终身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眼角瞥着铁木兰。后者双颊泛红,神色仿彿有些娇羞,但马上板起脸蛋道:“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了,是吗?” 任东杰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铁木兰冷笑道:“但是抓不住凶手,你那位胡夫人的性命也许就难保了,难道你就不伤心?” 任东杰神色一黯,苦笑道:“纵然伤心也无可奈何了,我们根本是堕入了凶手的算计中。此人谋定而后动,又赢了我们一局。” 江松林忽然道:“可是他虽然打伤了我,自己也绝不会好过。我当时忍痛反击,指力也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下。” 铁木兰喜动颜色道:“真的吗?那我们只要查查谁受了伤,凶手就无所遁形了。” 任东杰摇了摇头,道:“指力不比拳脚或是兵器,所伤的是xue道经脉,外表上是看不出来的,只会对内功造成重大影响,平时完全可以掩饰的住。” 铁木兰气沮的坐了下来,忽又立起道:“这凶手……他为什么会长的和萧天雄一个模样?难道……萧天雄还没死?” 任东杰道:“不,他只是戴了个面具而已,想用来吓唬人的,胡仙儿想必一见就吓破了胆,所以才轻而易举被他制住了。” 江松林皱着眉头,仿彿在苦苦思索着什么,突然“哇”的一声,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把衣襟都染上了点点红斑。 任东杰忙道:“江兄不要再耗费心神了,这个案子,就由小弟和铁捕头来处理吧。” 江松林无力躺到了床上,懊丧道:“有劳了。希望能早日抓到凶手,否则不知还要死几个人。” 两人告辞出来,刚走到屋外,铁木兰就迫不及待的道:“我们快回到那秘道中去彻底搜查一下,凶手可能还在里面。” 任东杰哭笑不得的道:“他又不是笨蛋,怎还会等在里面让你捉?那秘道必然有其他出口,早在我们和江兄顺原路返回之前,凶手肯定已返回了自己的居所,这样才不至于露馅。” 铁木兰道:“但那秘道里多少会有些线索吧,也许胡仙儿的……胡仙儿被他囚禁在那乱石阵里……” 任东杰长长叹息一声,黯然道:“你不必拐弯抹角了,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胡仙儿现在已凶多吉少。” 铁木兰心中也很难受,咬了咬嘴脣道:“可是,在胡仙儿的尸体出现之前,我们都不应该放弃希望。” 任东杰道:“尸体没出现,只是因为凶手还需要时间去处理,以便布置的和三年前的某一种死法一模一样,因此暂时弃置在那乱石阵中,这对凶手来说是最安全的办法。” 铁木兰跺脚道:“所以我们才要赶快去搜啊,说不定能提前发现尸体呢。” 任东杰道:“我观察过那乱石阵,是用相生相克的原理布成的,我没有那个能力去破解,最多只能一块块把石头搬开,但那所需的时间至少也要一天,到那时候相信凶手已经自己把尸体运出来了,何必我们去费劲?”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懒洋洋的道:“做一个优秀的捕快,动脑子比动手往往有效多了,也重要的多。” 铁木兰 生气的道:“我就不信你不去蒐集线索,只凭坐在这里空想就能把案子破了,世上哪有人是这样查案子的?” 任东杰淡淡道:“线索一直都有啊,刚才就有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可是看起来你却没有留意到。” 铁木兰愕然道:“什么?” 任东杰凝视着她道:“难道你就没有留意到那副图画吗?上面有个很耐人深思的问题啊。” 他见铁木兰一脸茫然之色,只好又道:“那上面画着逍遥山庄的六个高手死于六种不同手法,你有注意到那位老管家‘乾坤一棍’的死法吗?” 铁木兰迟疑道:“好像是……身首异处,跟彭泰的死法一样……” 任东杰道:“不错。但你有注意到吗,图画中张老管家的首级是被悬挂在大树上示众的,但彭泰的首级却不知所踪。” 铁木兰回想了一下,道:“确实如此,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任东杰沉声道:“从已经死亡的三个人来看,他们的遇害手法,尸体姿势等细节都和那幅画几乎相同,可见凶手是在刻意模仿,按理说他是不该出现这种错误的。” 铁木兰道:“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任东杰一字字道:“除非是彭泰的首级有非消失不可的理由……” 话音未落,铁木兰忽然跳了起来,满脸兴奋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死掉的那个根本不是彭泰,他想借此来瞒天过海!” 她激动的双颊绯红,继续道:“我真笨啊,早就该想到的。以前听过很多这样的传奇故事,如果死者的头颅不见了,那么往往是移花接木之计,其实他还活着,暗中再一次次的下毒手行凶。” 任东杰又叹了口气,喃喃道:“你的传奇故事只怕是听的太多了,这种点子,根本是拙劣的说书人才编的出来的。” 铁木兰杏眼圆睁道:“怎么,你说不是吗?” 任东杰肯定道:“从验尸结果来看,那具无头尸体的确是彭泰的。头颅虽然消失了,但是他的身架,骨骼,以及练过碎骨掌的手,这些证据都绝不会弄错!” 铁木兰不服气道:“但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