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宴会
姚一琪看着他的样子:“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知道你脖子上的吻痕时候谁造成的。”他脸上带着笑容,可是心里却有这悲哀。 姚一琪皱着眉头:“无聊。” 到了下午,她和朗恒海去了御花园,果然这里已经开始歌舞升平了,虽然现在还没有黑天已经有些纸醉金迷的感觉。 这次皇妃几乎都参加了,御花园里到处都是人,姚一琪觉得有些头疼,第一次她真的不爱这样的聚会,第二,这里她没有什么人来认识,所以这种宴会她只想偷偷的溜走。 这里的妃子还有很多贵妇看到姚一琪,也开始低声议论起来:“看到了吗,那个就是摄政王妃,听说她来了就给皇帝一个下马威呢。” “听说了,就是她说的皇帝的丹药里有毒呢,真想认识她一下,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和我们交朋友呢。” “哎,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她竟然有了胆量去得罪皇帝,万一哪天皇帝要杀了她呢,这样我们不就受到了牵连吗,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朗恒海站在她的身边道:“看到没,这里的人都想认识你,可是又不敢和你说话呢。” “哦,竟然这样矛盾啊,为什么啊。”她笑着问道。 “你是第一个敢说皇帝的丹药里有毒的人,所以他们敬佩你,可又害怕哪天皇帝怪罪你了,然后自己受到牵连。”朗恒海低声道。 姚一琪点头:“真还是官场上的作风呢,不过我倒是不希望他们都过来,因为我烦。” 突然御花园外面响起通报的声音,所有的大臣还有贵妃都转身弯身行礼,是皇帝还有太子过来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就是朗玉海,只是现在他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他身边站在的就是周文王。 姚一琪奇怪这个周文王还真是四处游说呢,现在去了大禹国现在又到了燕秋国,朗玉海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在花园里的千金还有贵妇有些人也是专门来看大国师的,虽然他带着面具,可是身姿修长,加上面目轮廓十分俊朗,肌肤白净,加上他又能探寻出很多天象来,当真是收了很多迷妹们呢。 昨日听说大国师竟然喜好男风,还真是让这些千金贵妇们伤心了好一阵子呢,不过看到他嘴角淡淡的笑容,还是让这些千金贵妇心里尖叫一阵子了。 姚一琪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眼神只要碰在一起,不用说话心里也十分的高兴。 朗玉海本想走过去和她说说话,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国师,好久不见了。” 竟然是燕秋国的长公主薛文晴,她笑嘻嘻的靠在他的身上道:“大国师听说你昨天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这也是所有人想问的事情,朗玉海看着薛文晴道:“喜欢谁这是我的自由。这种问题本国师不想回答。”他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皇帝转身也很八卦的插话道:“是啊,朕也很想知道呢,大国师你以前不愿意让朕给你cao持婚事,朕以为你清心寡欲,寻求道家之术,可是现如今却不是,这样吧,不如朕把长公主嫁给你如何?” 薛文晴脸上浮现一抹红色,低着头道:“陛下,你这样着急说出我的婚事来,让人家真的措手不及呢。”她十分的娇羞,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觉得怎么这样恶心呢。 朗玉海摇头:“陛下,当初你是答应过我的,如果先让我在为你观察天象的话,最好不要干涉我其他的事情。” “哈哈,我知道,只是朕想着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也要娶妻生子啊。”皇帝干笑了两声,可是心里却十分的不舒服,这大国师虽然观察天象十分的准确,可是却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自己自己下不来台。 姚一琪心里冷哼,这个男人怎么到哪里都有几支桃花呢,而且各个桃花都是枝干茂盛的,你看看院子里这些千金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更有长公主对他爱慕,当场就要来一个爱的表白呢。 姚一琪不想参与当中,看到长公主朗研歌竟然出现在这里了,只是好像很多人都觉得她晦气,离她远远的,这和当初她在大禹国受到的待遇不同,想到朗飞翼的话,可能朗研歌真的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吧。 她本想走过去和朗研歌聊一聊,如果她真的不想呆在这里了,或者是想离开这里了,自己真的会带着她离开。 可是刚走两步就被听到朗玉海在叫她:“听闻大禹国的摄政王妃医术十分了得呢,本国师最近胸口憋闷,能不能请王妃给本国师看看呢。”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笑着道:“国师胸口憋闷,一定是桃花吃多了,本王妃倒是有一个方法呢,就是抠喉咙,多吐吐就好了。” 她的话让身边的贵妇还有千金捂着嘴笑出声来,皇帝皱了一下眉头道:“摄政王王妃,这位是我们大大国师,我们都很敬重他,请你也尊敬他一下。” 姚一琪看着他道:“是我鲁莽了,还请大国师原谅。” “没事,王妃性子爽快,本国师喜欢,只是王妃还是要为本国师看一看,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夜不能寐,茶饭不香,胸口好像有一块石头堵着其中,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他一步步的走进,面具下的黑眸带着丝丝亮光。 “哈哈,国师大人,你这是相思病啊。”旁边一个官员没心没肺的说道。 朗玉海点头:“原来你是相思病,只是这相思病要怎么去除啊,还请王妃指点一二呢。” “这相思病好治啊,只要国师想谁了就去找谁解了这个相思苦不就完事了吗。”姚一琪笑着回答道。 突然,朗恒海将姚一琪扯到身后瞪着朗玉海道:“大国师,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本王的王妃给你解什么相思之苦,你难道这是看不起她对不对,真是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