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主持道:“主持,你先起来,王妃的事情朕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另有蹊跷,朕也要查明。” “陛下,贫僧敢保证,她就是狐妖,如果现在放了她的话,将来一定名不聊生,还请陛下快快做决定啊。”他跪在地上磕头。 因为用力,发出咚咚的响声,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皇帝看着主持的样子道:“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那摄政王妃姚一琪今日午后就斩首吧。”他的口气带着一种遗憾。 “陛下,本王的王妃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们这样处心积虑的杀了她。”朗玉海慢慢走到中间。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眼神好像一只猎豹一样巡视着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好像只要谁敢说出要杀姚一琪的话来,他就会咬死谁一样。 所有的大臣看到他的模样,全部低着头不敢出声。 皇帝的脸色十分不好,低声道:“摄政王,我们谁也没有想处心积虑想杀了摄政王妃,是有了证据说她是一只狐妖,为了百姓的安定,所以只能杀了她。” “哈哈,证据,你们谁看到她变成了一只狐狸了,昨日那些百姓那样打她,如果她是一只狐妖的话,她早就吃了那些人的心,何苦自己自愿被关进大牢里呢。” 那主持看着他生气的说道:“我徒弟的命就是她害死的,还有所有的老百姓也看到了,一只黄鼠狼打碎了今天本来要开坛的雄黄酒,摄政王你本来今天也要参加典礼的,难道你忘了吗?” “主持,你活糊涂了吧,黄鼠狼和狐狸本就是两种动物,怎么说我的王妃是狐狸呢?”他的话让主持慌乱,当初他们是抓了狐狸还有黄鼠狼,可是那狐狸狡猾,根本不往酒坛子上跑,只有黄鼠狼在那里上蹿下跳的。 “这个都是百姓说的,本来贫僧的徒弟看到了,可是他已经死了,请皇帝为贫僧做主啊。”主持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件事情圆了过去。 “你的徒弟是自己咬了毒药自杀死的,如果将来老百姓说当今皇后是一只狐妖的话,也要杀了她,陛下也是不是要考虑杀了她呢?”一句话让皇帝哑口无言。 文武百官听到他的话,心里惊讶,这还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摄政王吗? 皇帝被气的脸色惨白,他从来没有这样不给他面子过,虽然有时两个人在朝政上意见不同,可是他还是在私底下侧面的提醒,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反驳自己。 他冷眼看着他:“摄政王你这样公然嘲讽当今皇后,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本王从来不做过分的事情,本王的王妃前几日差点被皇后烧死,说是用王妃肚子里孩子祭奠她死去的孩子,这借口可笑至极,可是皇帝你并没有责罚她。”因为皇后现在依旧昏迷不醒,所以这件事情一直搁置,却没有想到接连出现了这个事情。 既然皇帝要乱,那么大家就一起乱,你说本王的王妃是狐妖,那本王就说你的皇后信了巫蛊之术。 皇帝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火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大理市少卿,命你明日查清楚案子,给百姓一个交代。” 少卿自从抓了摄政王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摊上了大麻烦,昨天他就开始查案子了,可是这案子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跪在地上叩头:“臣领旨。” 朗玉海抬头看着皇帝道:“陛下,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如果明天查不出来,没有证据说明王妃是狐妖的话,就说本王的王妃是清白的,对吧。” 皇帝看着他一脸懵懂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是,不过大理寺少卿,如果你找不到证据的话,你就代替王妃去死吧。” 大理是少卿的腿都被吓的软了,你们兄弟两个人吵架怎么还连累到自己了。 而一面姚一琪坐在大牢里,手里拿着一本医书认真看着,虽然这大牢没有布置的想自己住的房间那样,但也确实十分的干净。 铁门外两个牢头站在旁边时刻听着她的命令,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觉得有些困了,就歪了一下身子躺在上面,本想小睡一会。 突然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她坐起来看到大理寺少卿走过来,脸色有些不好。 “大人,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她坐在牢房里本来该是她焦虑的时候,反而慰问起别人来。 “你就不怕吗?”大理寺少卿看着她,以前也曾经关押过一些皇亲国戚的,可是每个人在牢房里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嫌弃这牢房有多不好,可是她这样安静的还是头一个。 “怕如果能查出案子来,那我就怕了,大人你这样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她笑着打趣。 “哎,还不是因为你的事情吗,皇帝让我明天查出案子来,如果查不出来的话,就砍了我。”他想自己的死期到了。 她点了点头问道:“大人可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啊?” “没有,一切线索都没有。”他叹了一口气。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大人,你能帮我找一下摄政王吗,我有事情和他说。” “就知道你会想起本王的。”熟悉的声音从暗处响起,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牢头看到摄政王来了,急忙打开大牢的门,请他进去。 她笑了笑问道:“你刚才就躲在那里听我说话的吗?” “是啊,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提起本王我。”他口气带着一口轻佻,像极了京城里那些文雅的公子哥。 现在这个模样还真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脸上淡淡的染上了红晕道:“那个和尚你可查出来什么蛛丝马迹了?” 朗玉海收起刚才的模样,脸色十分的凝重道:“那个和尚咬了毒药死了,所以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 “我就知道,所以王爷既然对方想方设法的不让我们查出来,那我们就制造一些证据出来如何。”在外面的时候她已经想的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