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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谁看了,都心旌摇动。 蔺鹤轩却极其不悦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张冷淡俊美的脸上充满寒意,凛冽森寒的冰灵以他为中心四散开来。 哗啦一声,悬挂在拱门的珠帘齐齐断裂,那些圆润饱满的珍珠像雨水一般砸落地板,声音清脆,四溅滚开,吓得雪恋姬尖叫一声,连滚带爬逃出门去。 吧嗒。 其中一颗滚到凌星阑的脚边。 “我、我以为这样穿能偷偷跑出去……” 凌星阑手足无措,这么丢脸的样子竟然被师父瞧见了,师父会不会嫌他这么穿怪里怪气,会不会觉得他很可笑? 景天行硬着头皮说:“师祖,这都怪我,都是我带星阑出来的,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吃了点凡间的食物,还请师祖不要重罚——” 话未说完,他喉头一紧,竟是被蔺鹤轩单手扼住喉咙,轻松提起,双脚离地,脸颊涨得通红。 “你当真以为你目无法纪,以上犯下,我次次都会饶过你?凌星阑是我的徒弟,你把他带坏了,在我心中便是无可饶恕的死罪。你真该去问问你娘的事,免得每次都这样不自量力。” 可怕。 太可怕了。 这样的威压,这样的气势,景天行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心脏被一股噬人的寒气紧紧攥住,痛苦不已。 “哐当!” 凌星阑本来想过来拉住蔺鹤轩,却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那股子邪火,药性终于累积到爆发的程度,他趴倒在桌子上,身体软得像一滩融化的春水,手臂垂落打翻银酒壶,清澈的酒液浸湿了衣裳。 蔺鹤轩连忙抱起小徒弟:“星阑,你怎么了?” “师父,我好难受…呜…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啊…” 凌星阑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你中毒了?” 怀中的少年双眼迷离,呼吸炽热,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勾人的气息,显然是中了什么不可言说的药。 蔺鹤轩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运用灵气细细诊断,长眉低沉,凌厉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景天行摸着脖子忙道:“咳咳,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啊,应该是饭菜有问题,星阑一个人吃了两人份的。” “热,好热…师父…师父…” 他怀中的凌星阑已然炽热迷糊到脱衣服的程度。 蔺鹤轩袖中立刻飞出捆仙索,把景天行严严实实绑了一圈扔出房去。 “求求你了,师父,好难受…呜…好热,你帮帮我吧…帮帮我…” 凌星阑衣衫半褪,恍惚抬起头,仰视蔺鹤轩担忧的脸,眼身晃动好似玉液倾杯,连两点珍珠般的耳坠都染上桃花的颜色。 “你当真希望我帮你吗?” 半响得不到意识模糊的凌星阑的回应,师祖又低声道:“知道我会如何帮你吗?” 蔺鹤轩轻轻把他抱到床榻之上,一手解开他的衣襟,一边抚摸他guntang的脸蛋。 他一直觉得小徒弟的眼睛生得很漂亮,有如天上的星星闪着好看的光芒,在永夜的冰狱里有了他便再不需要星星。 蔺鹤轩拧着眉盯着瞧了会儿,神情严肃又庄重,哪里是温香软玉在怀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勘破什么了不得的天机。 “你啊,为什么总是这样…” 他终究忍不住俯身亲上去,无奈的话语消散在唇齿之间。 蔺鹤轩顺着那密卷的睫毛一路亲吻,绯红的脸颊、高挺的鼻尖、柔嫩的唇瓣,最后再在雪白的脖颈处细细啃咬。 凌星阑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师父抱在怀,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得床顶金纱帐幔微动,宝盖浮雕,银钩描金,美好得像一场梦境。 “师父…师父……呜呜…好热…多亲亲我,你亲亲我就不热了…” 他抱住亲吻他的男人,顺从又乖巧,只觉得蔺鹤轩的唇瓣好烫,吻过的地方都燃烧起一把火,他这只呆呆傻傻的小雪鼬,就快被这把火烧干了。 蔺鹤轩听到他坦白率真的语言,不由眼神一沉,他本来只是想为凌星阑简单疏解欲望,却不由像个上瘾的赌徒,越陷越深。 他用带着剑茧的指腹轻轻描摹少年水嫩的唇面,修长的手指压着那嫣红的舌头,拖出迤逦的银丝。 那双杀过恶人,斩过善妖,捅穿过魔心的手,鲜血淋漓,满是杀孽,却在这么娇嫩、这么脆弱的地方,犹豫不决,再三思量。 凌星阑的鬓发已经被汗液湿润,懵懂的眼神中混着一丝热意,他也察觉出了蔺鹤轩的克制,感到委屈极了! 自己都这么难受了,师父却不肯多亲亲他,多摸摸他,难不成还在生他和景师兄的气吗? “师父…徒儿知错了…师父不要生我的气…呜呜呜…以后我都听师父的,师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通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去吻蔺鹤轩淡色的薄唇,笨拙青涩,却让人难以抗拒。 蔺鹤轩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为什么你不肯帮我,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你为什么不愿意…” 凌星阑在他身/下又哭了。 蔺鹤轩叹了一口气,俯身在他耳边低低开口:“我怎么会不愿意?我甘之如饴。” 他低下头,落下一个雪花般轻盈安抚的吻,凌星阑却好像久旱的藤苗,红唇乖巧地启张,唇舌相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