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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剑颤抖得更厉害了。 那个时候,他只想说:狗日的辣椒,狗日的小媳妇,狗日的牛rou面还有这狗日的世界为什么总是那么离谱。 初恋总是美好的,即使是在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年纪。 夏小剑认为自己在恋爱,他已经十五岁了,身体的某些功能正在完善,已经开始对女孩有了感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每天约小姑娘出来散步,一起聊天,一起嬉水,一起吹吹牛皮。小姑娘对他的口舌伶俐很钦佩,更加肯定了将来要嫁给他做老婆,两个人便一起勾着手指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夏小剑把江婷婷改口叫小媳妇了。 那个时候,日子是快乐而幸福的。 那个晚上,江婷婷半夜偷偷跑到夏小剑的被窝里,由夏小剑搂着她入睡。两个人什么也没做,就象一对兄妹,睡得安详。 然而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夏小剑却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夏小剑记得书上说,与未满14岁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者,无论是否自愿,一律按强jian论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在犯强jian罪了吗? MB,为什么碰上死丫头不早两年,那时候自己还没满14岁呢。 可要是自己没到14岁,那就是双方都未成年了,那算谁强jian谁?夏小剑弄不明白了。 或者两个都不算?夏小剑觉得不可能。 那就是两个都算? “MB,那就是说两个一起关进去。我强jian她,她强jian我?” 夏小剑有点害怕了。 这事太不值得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在一起,怎么就关进去了呢,夏小剑想哭,浑身又颤抖起来。 小丫头把他从梦里叫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还没被关进去呢,有些庆幸。想想还是等一年再说吧。 “让咱俩的爱情更纯洁一些吧。”夏小剑对小丫头说。 小丫头就更迷糊了。“我只是怕冷,想暖和点而已。”她说。 那是夏小剑度过的最温暖的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他依然保持着纯洁的处男之身,心也依然青春,依然飞扬,直到两个月后的那天早上,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将他的人生彻底改变。 …… “我说,你和那个江婷婷当时没怎么样吧?” “没,我俩清白着呢。我到想不清白的,可那时候人小家伙不争气。”夏俊有什么就说什么。 年彩彩脸一红,用手敲打墙壁:“去,去,去,死不要脸的东西。” 夏俊乐呵呵的直笑。他感觉到年彩彩似乎有些吃醋了—这是好兆头。 当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彻底失望的时候,心中的失落感大增,那个时候趁虚而入,无疑是最佳的时机。 对夏俊来,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继续讲。”年彩彩说。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对夏俊用上了命令的口气。 …… 老道曾经告诉过夏小剑,自己活了八十多岁了,看上去还象个六十岁的老头,这都是自己练气功的原因。 夏小剑撇着嘴说连乌龟都活不了这么长,你老人家最多不超过50岁。 老道气得混身发抖,说我修炼气功一辈子,活得长点有什么稀奇?你竟然拿乌龟和我比? 于是夏小剑就说乌龟好啊,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可怜老道一辈子处男,老婆都没一个,又到哪找绿帽子去? 但是今天,老道不和夏小剑怄气了。 他年纪太大,活不了多久了。他拉着夏小剑的手,哆嗦着说,过两天我死了,别烧,用埋的。我怕焦了不能轮回。 夏小剑听着有些心酸,觉得老道骗了一辈子的人,最终把自己也骗了进去。人这辈子,哪有轮回啊。 老道拉着夏小剑说,我走了,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没人照顾你了,你该怎么办啊。 夏小剑就说,还和以前一样呗。老道一听就叹息着不说话了。 老道终于死了,那天,夏小剑没流眼泪。看上去挺坚强的样子。 哮天犬摸过来问:“以后怎么办?” 夏小剑说我不知道,老道让我去找一个姓洪的叔叔,说那人是他的徒弟,会继续抚养自己的。 哮天犬说那好啊,以后你就不用担心吃住了。夏小剑说好个屁,跟了陌生人没有美女可以看了,老子情愿继续流浪。哮天犬就拍着胸脯说,不用担心,我妈新买一照相机,以后我拍下来给你看。 夏小剑说那你可得拍清楚点,不带有码的,哮天犬怒了,大吼:敢这么瞧不起老子,老子以后做大摄影师给你看! 老道的尸体在三天后火化,火化的同时,来了个大胡子的警察,说他叫洪凯,受老道的临终嘱托要带夏小剑走。洪凯的父亲跟老道学过功夫,算是老道的徒弟。可夏小剑是老道的亲传徒弟,论辈分比洪凯还大一辈,所以洪凯很明智的决定不说破这个事实。老道这辈子没收过几个徒弟,都是早年流浪江湖时的事,听说除了有个姓陆的是大徒弟,学到了全套老道独传的气功心法外,其他人都只学了皮毛。洪凯很想问问夏小剑学了多少,想想还是憋住没问,决定沉住气以后再说。 来送葬的人都散了后,夏小剑和江婷婷还有哮天犬一起坐在草地上发呆。 哮天犬郁闷说:“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