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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暻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行。” 小雌虫微微皱眉,那副模样竟然跟平日里面容沉静、神情严峻的叶泽十分相像:“不然要告诉雌父是你主动出手、把班上两只雄虫和三只雌虫同学都打哭了吗?” “小暻听话,他们先对我口头挑衅,我的‘正当防卫’不会受到太严厉的处罚,不需要把你也牵扯进来。”第一天上学就闯祸的陆昀心中其实也很害怕,但他仍然强装镇定,试图说服傻弟弟与这起群架事件撇清关系:“我自己打架已经影响很恶劣了,你想让雌父认为两只幼崽都十分顽劣吗?” 他的话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小雄虫噎住了,指尖有些不安地揉搓着衣服下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问道:“那哥哥怎么办?” “那个坏雌虫说要把你除名、送到F班去,”打架时表现得毫不畏惧地小雄虫说到此处,清澈的眼中竟泛起了泪光:“哥哥要跟我分开吗?不要小暻了吗?” 他从虫蛋时期起就从未与陆昀分离,当即哭唧唧地扑过去抱住了兄长的脖子,仿佛要替哥哥把所有委屈通过自己的眼泪宣泄一空:“你明明没有错,这一点也不公平。” 初等学院按照一次进化后的天赋等级降序排列,将幼崽们分为AF六个班级,从“尖刀班”到“菜刀班”确实会产生很大的心理落差,陆昀也对老师的处理结果很不服气,但他认为自己在哪里都能认真学习,所以并没有感到过分害怕。 然而此刻见到弟弟的泪水,一直强自镇定的小雌虫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眼睛泛红,忍不住摸着陆暻柔软的卷发喃喃道:“都怪我,我不该逞强的。” 小雄虫埋在兄长脖颈间哭成了一个泪包,半晌才抽搭搭地反驳道:“不怪哥哥,是他们先骂你的。” 陆忱恰好在此时推门而入,一眼看见了正抱在一起流眼泪的自家幼崽。 他的动作比身旁的雌君更快,立即大步上前,在小虫崽们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低声问道:“怎么了?是因为身上疼才哭吗?” 本来就委屈极了的陆暻在泪眼朦胧中辨认出雄父的身影,顿时更伤心了,努力摇了摇头,踮起脚尖哭唧唧地告起状来:“我不疼,是有虫欺负哥哥!” 陆忱担心孩子们的身体状况,匆匆确认过两只崽都只是皮外伤后才面色冷峻地站起身,对不远处的雌虫教师问道:“我刚才见到您把其他幼崽送到医务室,还以为小暻和小昀真的毫发无伤。” 说着,他将垂着头站在原地的雌子一把抱起,示意一旁的教师和院长注意陆昀额头和脖颈处清晰可见的伤痕:“虽然伤势不重,但我不认为您能把两只受伤的幼崽单独关在休息室里、不作任何处理。” “如果我的雌子因此患上任何后遗症,也请您做好被问责的充分准备。”陆忱抱着自家幼崽的手温柔而稳定,看向责任教师的目光却十分凌厉。 由于长期与家虫相伴,他的公众形象被固化为“完美雄主”、“罕见的温和雄虫”,雌虫老师没想到陆忱竟会跟雌君一同赶往学院,更没想到一向和善的S级雄虫会用如此锐利的眼神说出毫不掩饰的威胁,顿时有些慌乱地答道:“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时无法顾全所有幼崽。” 他本想在院长面前先发制虫、指出陆昀打伤雄虫同学的恶行,却没想到刚进门就被陆忱发现了工作失误之处,顿时感到自己的气势矮了一大截,不太自然地陪笑道:“毕竟小雄虫们的身体更重要,请您谅解。” 陆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俯身将自家幼崽抱到一旁的椅子上,以相当鲜明的袒护态度站在雌子身后,对神色尴尬的雌虫沉声问道:“您可以继续讲述事件的经过了。” 由于将幼崽除名、转班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为了确保处理结果的公正,他在到达初等学院、与一年级A班的责任教师会面后,不顾对方的阻拦找到了掌管学生工作的副院长,请求对方一同参与对这件事的评判。 雌虫教师在明察秋毫的上司面前不敢隐瞒、更不敢说谎,当即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尽量客观讲述起了“陆家小雌虫打伤多位雄虫同学”的全过程。 按照他的说法,新生们第一天进入学院不需要学习太过严肃的内容,就像第一天来到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在进行一轮自我介绍以后就被老师带到活动场地,进行自由跑跳。 那片区域其实是初等学院开展体能训练课的专用场所,为小虫们配备了多种实用器材,绝大多数未经教导的幼崽都不了解这些器械的用法,因而对它们表现得十分好奇。 但对于很早就在双亲引导下进行体能开发的陆家小虫而言,这些工具却是长期打交道的亲密朋友,只不过从家里被挪到了学校,显得更新鲜一些。 小雄虫玩心很盛、好胜心更强,在家中训练时从来没能超过兄长,见到学校里竟然也有这些器材后,当即撒娇要求哥哥跟自己再比一次。 陆暻跃跃欲试地希望通过这次比试超过无所不能的同胞哥哥,他身上那种小太阳般的活力也感染了陆昀,两只小虫一拍即合,同时攀上了一处训练器材。 这种训练方式其实与人类的攀岩十分相近,只不过倾斜角度更加垂直、难度更大,在上行过程中设置的障碍物也更多,对挑战者的协调能力和臂力、意志力等有很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