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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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裳拼命挣扎,“你知道我是嘛,找你找死啊……” “老子管你是谁……”花臂男彻底失·控,眼神迷茫痴迷着,越凑越近,拽着她的腿把人往后座拖,狠狠按压在座椅上。 人附上去,开始扯她的裙子。 两个马仔对视一眼,坏笑的看着后视镜的活·色。 突然间,后边有车疯狂按着喇叭。 马仔一眯眼,把车往右开,只见黑色的别克顺时冲了上来,并列在侧。 马仔骂了句脏话,转头刚好对上驾驶座男人深沉漆黑的人。 一瞬间,一股子恐惧从尾椎骨上了头。 “那人是不是盯上我们了?”马仔怀疑道。 “快开。” 马仔顿时一脚飞踩油门,谁知旁边的别克也顿时加速。 “糟糕,是被盯上了。” 马仔顿时扭头,看着后座的花臂男喊道,“强哥,我们被盯上了。” 花臂男此刻满眼通红,咒气满满的抬头,眼神空洞又黑,像是被摄了魂一般。 他抬腿就给马仔一脚,“开!” 马仔顿时一脚油门踩到底。 马路上顿时喇叭声狂响。 马仔一转头,车子往岔路口飞驶去,那条道车辆少,面包车颠簸着飞驶。 姜裳被颠簸的天花乱坠,感觉眼前白茫茫一片,血液沸腾心脏剧烈狂跳。 花臂红着眼拖她,礼服一边已经被拽下胳膊。 他刺激的嗷嗷直叫,发了疯一样。 马仔飞踩着油门,谁知这条路险得要命,到处坑坑哇哇。 他的额头冒出细汗,在宽敞的一侧,别克轰鸣着冲上前超过了它,然后迅速调转车头,拦截在前。 马仔狠狠一脚刹车。 别克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冷漠阴沉,车门被暴力关上,在黑夜里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对上男人阴沉的眼,两个马仔对视一眼,纷纷开门下车。 车后座,依然穿出花臂男失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腔。 听到姜裳的声音,陆希铖的眼一黑到底。他一步步急走上前。 “小子,你他妈少管闲事。”马仔指着他,被陆希铖拽住手臂狠狠踢飞。 左右两下,两个马仔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陆希铖暴力拉开后门,花臂男压着姜裳,还在扯她的衣服,姜裳死命护住,满脸的淤青和泪,嘴角流着血,惨不忍睹。 火气上头,陆希铖把花臂男抓了起来,一拳狠狠挥过去。 这一拳,让失智的花臂男恢复了三分神思,顿时吼叫着冲过来 他吃了药,整个人步履蹒跚,满眼通红仿佛失智的斗牛,陆希铖拽着他,几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然后一拳把他打飞了出去。 花臂在地上嚎叫,挣扎。 陆希铖冷眼看着,迅速转身去抱缩在车座下的姜裳。 “裳裳。” 姜裳疯狂的推他,“走开,不要碰我!” 她漫无目的的乱打,陆希铖不管不顾的靠近,将她拥进怀里。 他日益深沉的眼微微泛了红,“裳裳,我是陆希铖。” 他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后脑,在耳畔唤她,“没事了,裳裳。” 姜裳恢复了点神智,偏过头看着眼前熟悉的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陆希铖。” 她没有想到,来救她的会是陆希铖。 不由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撤去防备,心里的委屈一涌而出。 “恩,是我。”陆希铖点头,拥着她软下声音,“忍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恩?” “你为什么来救我?”姜裳打开他的手,“你又不喜欢我,你管我干什么。” 陆希铖沉下声音,“姜裳,别闹。” 不由分说,陆希铖一把将她抱出去,结果转身想下车时,车身猛得一颠簸。 车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姜裳那头的车门被打开,一个马仔扑过去扯着她的腿往外拽。 另外一个马仔也扑上来,手里拿着棍子,冲进来往陆希铖身上砸。 陆希铖一手拽住木棍,另一手猛踢抓着姜裳的手。 一身骨裂声,马仔抱着手哇哇乱叫。 就在疯狂斗殴中,面包车突然启动,疯狂倒退,其中一个马仔被撞飞出去。 另一个马仔抓着车座跳进车,被陆希铖踢飞。 “啊……” “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苦叫和大笑。 陆希铖的眸里一片阴寒,他抬头,花臂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面包车的驾驶座上,他狂笑着,疯狂的把车往外开。 油门踩到了底,恶作剧般疯狂转动方向盘,姜裳顿时被甩飞,然后被男人的大手给抱住,箍在怀里。 “陆希铖……”姜裳哭着对他喊,“你快走,他吃了药,不正常啊……” 陆希铖拥着她,车子往左狠狠一移,他护着姜裳狠狠撞在车门上,顿时闷哼出声。 “哈哈哈哈……都死……都死……哈哈哈哈哈……” 花臂把油门踩到底,疯狂的大笑着,左右摆动方向盘,完全失了智。 陆希铖把姜裳放下,冷声道,“抓紧。” 不等姜裳反应过来,陆希铖一跃而起,去夺花臂手里的方向盘。 车子顿时在路上摆动漂移。 “哈哈哈哈哈哈……”花臂大喊着,一下又一下的踩油门。 车子开得天旋地转。 突然间,前方驶来一辆大货车。刺眼灯光闪来,一声轰鸣…… 花臂大叫大笑着猛踩油门,陆希铖的眼寒到底,狠狠把方向盘往左侧一打。 天璇地转间,车子以火箭般的速度冲了出去,撞向栏杆,冲飞下公路。 陆希铖猛然转身,去抱后座的姜裳。 姜裳被撞得衣衫缭乱,就在他探手间,姜裳的裙子下滑。 陆希铖抬眼,对上她胸前上方的一块皮肤…… 瞳孔顿时扩大缩小。 那是……一块粉色的心形胎记。 姜裳居然是…… 陆希铖怔住了。 车子狠狠下坠,就在陆希铖僵住的那一刻,姜裳已经清醒,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般涌来。 可是只一秒,她突然使出了浑身的劲儿,下意识抱着他的头转了个方向。 短短一秒,车子坠地,车窗玻璃全部爆裂,四溅。 车身翻滚了好几圈,后以奇怪的姿势重新立了起来。 无数菱角扎入皮肤,疼痛铺天盖地般涌来,到处是血腥味,疼得灵魂抽离。 姜裳轻声闷哼,她听到有人在唤她,一声又一声,急迫得声嘶力竭。 但她分不清是谁了,喘气的力都在慢慢消散。 世界遁入一片昏暗。 — 怀市,警车开道,救护车一声一声急促响动,公路上的车子纷纷避让。 救护车一路急速往怀市第一医院急开,下了车,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匆敢来。 担架上的女人浑身是血,玻璃扎得到处都是,其中后背处的血几乎流崩。 陆希铖跟着跑,他的身上也全是血,护士要让他躺担架,被他狠狠打开。 一路疾跑进抢救室,医生穿戴好防护服,步履匆忙的赶过去。 急救室外,陆希铖双眸通红的站着。没多久,姜裳父母全赶来了,保镖助理等等围了一圈人。 “希铖啊,裳裳怎么样啊!”姜怀市和秦蓓急急问,秦蓓甚至急哭了。 “在抢救。”陆希铖哑声道。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姜怀市大吼一声,气得抖。 肖瀚急走过来,道,“陆总,那人当场死亡。” 陆希铖眸色阴寒,“不只是他,还有其他人,查。”